他們倒想看看那青色葫蘆有什麼厲害的功能。
避塵兒口中唸唸有詞,食指在青色葫蘆上一按,頓時這片大海之上日月無光,就連那天上的白雲也被吸入了葫蘆之中,那數百個天兵天將猶如短線的風箏紛紛被吸入青色葫蘆。
站在遠處的木吒和金吒感覺到一股巨大吸力從青葫蘆口傳了過來。頓時嚇了一跳,急忙運轉玄功,向後急飛,才擺脫了那吸力。
“好寶貝,好寶貝!”
木吒和金吒遠遠躲開青葫蘆口,連連驚歎,目光中的貪婪之色更濃了。
“大哥,這廝法寶甚是厲害,就算小弟上前也不敢擔保自己是否會被抓了起,看來只有你那法寶能抓了這廝!”木吒笑著對金吒說道。
避塵兒法寶雖然厲害無比。但畢竟避塵兒的境界跟他們差得太遠了,不是他們自動送上門,避塵兒也抓不得他們,所以他們倆仍然談笑風生。
避塵兒三人見法寶一祭便收了數百天兵天將,心中稍微壯了膽氣,只是遠遠看到金吒和木吒兩人兩眼異光閃閃,談笑風生,知道這兩人必然有大本事。
“兩位將軍,我等真跟花果山沒任何瓜葛。如若你們肯放過貧道三人,貧道這就放了眾位天庭將軍。”避塵兒只求能逃離這是非之。所以目前雖然看起來佔上風,還是求饒道。
木吒向金
個眼色,仰天一笑道:“原來道友跟花果山無瓜葛,們多心了,你且放了我們的人吧!”
避塵兒雖然害怕木吒使詐,但想想就算他使詐,最多自己再祭次法寶將他們給抓起來便是。於是將青葫蘆搖了搖,按了個法訣,放了數百天兵天將。
那金吒見狀,嘿嘿一笑,怒喝一聲道:“妖孽還不束手就縛!”說著取出一物,往空中丟起,竟是先天法寶遁龍樁。頓時風生四野,雲霧迷空,波濤喧天。避塵兒大吃一驚,剛準備再次祭起青葫蘆,就感覺頭昏沉沉,下一刻頸項上套一個金圈,兩隻腳兩個金圈,*著黃澄澄金柱子凌空站著,絲毫動彈不得。
避塵兒怒吼一聲道:“豎子卑鄙!”
“哈哈!”金吒仰天得意一笑,手一揮收了遁龍樁,將避塵兒提在手中,猛煽了避塵兒一巴掌,道:“孽畜還不現了原形,與本座騎坐!”
避塵兒吃痛,卻仍然搖了搖頭,咬著牙關道:“你若放了貧道的兩位夥伴,貧道便現了原形!”
“孽畜在本座面前卻由不得你放肆!”金吒見避塵兒不肯乖乖現形,大怒,取了一符紙,在上面刻畫了些護符,然後狠狠貼在避塵兒頭上,避塵兒感覺渾身一緊,便現了原形。
“掌教老爺,弟子有辱託付!”避塵兒斗大的眼睛落下晶瑩的淚滴。
柳霏霏和張海天見避塵兒現了原形,心中撕心裂肺,悲憤異常,各自舉了法寶向金吒攻擊而去。
木吒冷笑一聲,道:“米粒之光,也敢在本座面前動武!”說著就大咧咧伸出手掌,幻化成一參天大掌,鋪天蓋向他們兩人抓去。
張海天和柳霏霏雖然還未晉級金仙,但一身盡得張湖畔真傳,就算金仙也不妨多讓。只是木吒比他們厲害得太多了,那手掌一現空中,兩人就感覺渾身被壓迫的幾乎動彈不得。無奈爆喝一聲,運轉全身玄功,使了個武道變化才逃脫了木吒之手。
“咦!”木吒發出驚訝的聲音,雙目閃過一絲詫異,要知道不要說是天仙,就算是金仙也難逃木吒這一抓。
“哈哈,二弟,你怎生越修煉越回去了,要不要為兄助你一臂之力。”金吒騎在避塵兒所現的通天避水犀上,玩弄著手中的青葫蘆,見木吒無功而返,取笑道。
木吒聞言,臉色微紅,惱羞成怒,怒視著張海天和柳霏霏道:“這次本座看你怎麼逃脫!”
說著又幻化出參天大掌,閃著金光,緩緩向張海天和柳霏霏威壓而去。木吒的臉上露著猙獰的笑容,目中盡是戲虐目光。剛才木吒只是隨意出手,如今卻是含怒出手,而且還純粹想折磨張海天兩人一番,威力自然大不一樣。張海天和柳霏霏兩眼流露出驚恐的眼神,身子在這威壓下感覺幾乎要被壓成碎末,嘴角流出了鮮血。
“賊子,大膽!”遙遠的空中響起憤怒的聲音,接著空中亮起極刺眼的赤紅色,似乎整個天邊都被燃燒了起來。一道碧光閃電般從那赤紅色中發了出來,直逼木吒的手掌。
“爸爸!”
“師父!”
柳霏霏和張海天驚喜失聲道,猛一振,全身爆發出無法想象的力量,再一次脫離了正在詫異的木吒的手掌。
木吒雙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