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張湖畔仰頭大笑,笑聲穿越雲霄。
突然笑聲猛地停了下來,張湖畔冰冷的目光緩緩掃視過眼前一張張殺氣騰騰的臉,道:“如果不是看在廣鄺的面子上,今日本尊便要了你們的性命。不過死罪可饒,活罪卻不可饒!至於你們”,張湖畔指了指香憶和曾經罵雲逸為賤婢的柳葉子,“本尊必讓廣鄺仙人逐你們出嶺崖宗,嶺崖宗出了你們這幫不將同門弟子放在眼裡的敗類,連本尊都要替嶺崖宗感到羞恥。”
張湖畔這些話講得極其狂妄,但是甘清道長卻聽得心驚膽跳,他暗自搖了搖頭,將心中不詳的感覺甩在腦後,冷聲道:“抓住他們!”,本來他是想說殺了他們。
空中突然亮起了璀璨絢麗的光芒,絢麗的光芒刺的人眼目發痛,乃是十來個二代弟子領命祭出了法寶,強烈的法力波動在整個空間盪漾。
紫雲洞府,廣鄺仙人詫異地睜開了雙眼。緩緩從玉蒲團上飄了下來,兩百年的閉關,讓他又參悟了很多天機奧秘,道行和法力精深了很多。剛才張湖畔出手的時候,他便感覺到了一絲法力波動,如今又感覺到十多股熟悉的法力波動。十多個二代弟子同時出手,讓廣鄺仙人有些奇怪和不安,於是便決定出關看看究竟。
第五百一十九章 懲罰
“哼”張湖畔冷哼一聲,如今他的肉身幾近不死,不是避塵兒這樣級別的高手用先天法寶攻擊,根本就是搔癢。
張湖畔無視法寶的攻擊,伸出手臂,在空中一陣抓,留下幾個殘影,那些可以讓天仙斃命的法寶就紛紛落入了張湖畔的手掌。
所有的人臉色變得死灰一般,甘清道長更是震驚得久久無法回神。這是什麼樣的本事,就算自己的師尊親臨,也不敢用手臂直接接十來位天仙發出的超品仙器。
張湖畔掂了掂手中的法寶,目光再次掃視過眾人。沒有一人敢正視張湖畔的目光,香憶更是嚇得渾身發顫,自己到底得罪了什麼樣的神仙啊!
“本尊說過,你們死罪可饒,活罪卻不可饒!”張湖畔邊說,邊擺擺手阻止雲逸開口。其實現在他已經感覺到了廣鄺仙人正朝這邊趕來,不過他仍然不準備放過眼前這幫傢伙。這些傢伙不僅敢讓自己的大嫂端茶倒水,給同輩弟子當下人,甚至還不分青紅皂白趕她出門派,就算廣鄺仙人趕來,他也要先教訓他們一頓,否則心中的怒氣實在難消。
張湖畔手臂一揚,響起一連串響亮的耳光聲,沒有一人能逃脫,就連甘清道長也無法逃脫。
耳光響過之後,整個空間一片死寂。
雲逸仙子瞪著大大的眼睛,瞳孔不斷地放大,再收縮,她實在無法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曾經讓她根本不敢正視的師叔祖們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甘清道長等人地臉頰隱隱作痛。這種痛感猶如夢幻般不真實,因為一切發生的太突然,太快,太不可思議了。他們的瞳孔在不停的放大,臉色雪白雪白,後背冷汗淋淋,如果剛才不是一巴掌,或許自己等人已經魂飛魄散了。
張湖畔卓立天地之間,連眼角也不瞥他們一下,目光眺望著遠處。
遠處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青色道袍,清瘦臉頰。
雲逸仙子再次熱淚眼眶。嘴唇顫顫發抖。她認得那位清瘦的道士,那是她們嶺崖宗日盼夜盼的祖師爺。
廣鄺仙人並沒有注意到雲逸仙子。他的目光完全被張湖畔給吸引了。他的臉上充滿了驚喜和激動。這兩百年的參悟,讓他更加意識到張湖畔給他講地天道是何等的高深奧妙。心中對張湖畔地感激和仰慕更切,要不是張湖畔只言兄弟相交,他絕對不介意將嶺崖宗解散,投入武當派門下。
雲逸仙子嘴唇顫抖著,一切的委屈,一切地羞辱。在見到祖師爺的這一刻都化為烏有。她緩緩跪了下去,香憶等低輩弟子也跪了下去,高呼拜見祖師爺。而甘清道長等人則遠遠向廣鄺仙人彎腰行禮,臉上閃過一絲喜色。
跪地的,彎腰的在廣鄺仙人眼裡不過只是門下弟子,而那卓然而立的男子卻可以說是他的兄弟兼老師。所以廣鄺仙人對雲逸等人毫不在意,目光只停留在張湖畔身上。
“老弟!”廣鄺仙人遠遠就激動地叫道,沒了往日一派掌教的莊嚴。
話音剛落。廣鄺仙人就發現有些不對勁了,因為張湖畔地臉色很陰沉,看向他的目光有些寒冷。廣鄺仙人臉色鉅變,剛才自己感覺到陣陣法力波動,莫非是那些不肖弟子向自己兄弟攻擊不成。
果然張湖畔的聲音冷冷響起:“老哥教了一幫好弟子啊!”
廣鄺仙人當然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