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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查驗鈔票的真偽,“小張,你老婆都溼了,哈哈哈,你看”,用手指搓著內褲襠間的一小塊溼痕,又在鼻間忘情的一嗅,“好香啊……和我想的一樣。”

妻子依然緊緊摟住我的胳膊,我們倆卻像木雕一樣呆在原地。冬哥看了看我們,卻把內褲遞給我,笑著說,“小心點揣好了,小張兄弟,咱們都吃好了吧,請買單吧。”

我喚來服務員結了賬,三個人起身離開,冬哥搶先一步攙起白露,紳士般的扶著她穿上高跟鞋,雖然知道妻子裙內是真空,卻不多看一眼。兩人走在我的前面,冬哥小心翼翼的攙著妻子的胳膊,沒搭電梯,卻走向一旁的自動扶梯,我像機器人一樣跟在身後,看著兩人的背影,感覺雙腿有千斤重。妻子紅著臉任由冬哥領著方向,低著頭立在扶梯的一側,雙手不安的按著裙襬,卻被冬哥輕輕把手撥開。妻子穿的連衣裙雖然不是很短,只露出膝蓋之上的一小截大腿,但裙襬卻散的很開,而且穿著10公分的高跟鞋,美臀難免要微微翹起以維持平衡。搭扶梯上行的人只要一抬頭,就可以從裙襬間看到妻子的下體,要是有心人看得仔細,會驚訝的發現這位身著黑裙的美麗少婦居然裙裡什麼也沒有穿,那光潔無毛的穴口就暴露在空氣裡。每下一層樓,妻子雙腿就綿軟一分,到了最後一層扶梯,妻子幾乎癱在了冬哥身上,仔細看的話連白嫩修長的小腿都在微微抖動著。

我跟著兩人走出商場大門,短短的一段路卻走了有一個世紀那麼長。外面已經是夜幕沉沉,商場門口的廣場有老人在整齊的跳著舞,有兒童在追逐嬉鬧,涼爽的夜風裡可以聞到青草剛剛修剪後的清香,妻子卻像身處炎炎夏日,從後面看雪白的脖頸上香汗淋漓,雙腿幾乎合不攏,彷彿失去了全身的力氣,依偎在冬哥的肩膀上。

冬哥回頭看著我,目光堅定而冰冷,他一手挽住白露的香肩,另一手卻從下方伸進裙襬,緩緩向上撩起黑裙,直到露出白露大半片雪白的臀瓣,在妻子腿間掏了一把,伸出手來給我看指間的水漬。“小張兄弟,你老婆都這樣了,你說今晚該怎麼辦呢?”

我顧不上週圍人投來的詫異目光,像一根電線杆一樣木木的立在原地,腦子裡似乎有一千張嘴在同時說話,又似乎像太平間一樣死寂,半天才開口道,“咱們找個酒店吧……”

“小張,你想好了?”

“……嗯……”

“那你帶路吧,我攙著弟妹。”

我走在前面,機械的邁著雙腳,冬哥扶著軟綿綿的白露跟在身後,來到了商場附近寫字樓配套的酒店,沒想到已經沒有房間了,又換了一家附近的快捷酒店,居然也沒有空房。白露已經幾乎走不動了,看樣子是酒勁上頭,臉紅的厲害,眼睛卻瞪得大大的,一言不發只是像木偶一樣聽從冬哥的安排。

我見酒店全都客滿,心想反正冬哥也知道家裡的位址,一狠心就回頭對東哥說,要不就和我們一起回家吧,冬哥一手挽住白露的纖腰,一手摟住她的肩膀,站在原地像是哨兵一樣筆挺,對我露出意味深長的一笑,沒說話只是做了一個followyou的手勢。

事後回想起來,我們三人怎麼到的家一點都記不起來,是我扶著白露還是冬哥攙著妻子也都忘記了,只記得妻子一回到家裡就鑽進浴室,緊緊關上門,只能聽到裡面嘩嘩的水聲,冬哥從進門起就異常的淡定,和我慌張的神情比起來,更像是這個家的主人。還記得和冬哥並排坐在沙發上,電視開啟著,冬哥和我說了些什麼,卻和電視裡的聲音一樣毫無意義,只是像風一樣吹過耳邊。冬哥起身走到廚房開啟冰箱拿了一罐啤酒,回來遞給我,走到窗邊拉上窗簾,卻轉身又走進主臥。

我癱坐在沙發上,接過啤酒,像渴了好幾天一樣貪婪的吞下一大口冰涼的液體,啤酒流下喉間,後腦像針扎一樣刺痛起來,意識卻如泉水一樣汩汩流進頭蓋骨內。

接下來?接下來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冬哥把妻子帶到臥室,換我失神落魄的來到浴室,任由涼水澆在身上,頭腦逐漸清醒起來,腦海裡像放電影一樣回想著這幾個月以來的事情,想到妻子正和冬哥單獨待在臥室裡,待在我們度過新婚之夜的床上,待在我和白露的婚紗照下,全身又燥熱起來,三兩下擦乾身體,沒穿拖鞋就做賊似的往主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