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快走…。”小女孩已沒氣息。

林毅的瞳孔變得很大，他怎麼都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眼前的人倒地是誰，但即便如此當他看見小女孩死去的時候心居然隱隱作痛。他的身體不聽他的使喚往回跑，而那男子一步一步走來。

“你想跑是嗎？跑啊！”一劍刺向林毅的左腳，這生疼的感覺讓林毅明白這絕對不是虛假的，但這到底怎麼回事。

“求，求求你放過我！”林毅愕然，自己居然會說出這種話，這到底是怎麼了，他的大腦居然控制不了自己的話語。

“哼！放過你，也行，你去把那個王明給我生吃了，我就放過你！”

男子抓著林毅直飛到死去的王明面前一手丟下去，林毅爬到王明的身邊吃著他的身體。

“不，不，不，我怎麼會這樣，我怎麼可以這樣！”

林毅的大腦開始抓狂了，這不是他的選擇，但是卻沒意識的做著這種事情，他的眼不停的在流淚，但是又不停的食著王明的身體。

在林毅後面，那個男子大笑著，他似乎感覺到無比的暢快，他拿著劍一步一步走到林毅後面一劍揮下，林毅的頭顱已經在旁邊。

第五章　前往古宗

當林毅再次醒來時，他看到旁邊都是無盡的白霧，頭上有一道金光，這似乎是他的精神世界。

“之前那一切究竟是什麼！”

林毅茫然的想著那一切，那麼真實卻又不像自己，這到底是什麼！

一道金光飛向林毅面前，變成了怪老頭。

“看來你已經透過了第三關的修煉了，林毅。”

“之前的那一切究竟是什麼！怪老頭你快告訴我！”林毅抓狂的看著怪老頭，他抓著怪老頭的衣服吼叫。

怪老頭搖搖頭：“我不知道你之前怎麼樣了，但我可以告訴你，你之前所發生的事是真實存在的，只不過是讓你附體在別人身上了。”

“附，附體？”林毅茫然的看著怪老頭。

“是的，這一關就是讓你附體在別人身上，感受他們的感覺，而且是地獄的感覺。”

“那，那之前的一切是真實存在的？它們真的發生了？”林毅恐慌道。

“我已經說了，它們真實存在！。”怪老頭淡淡說道。

林毅慢慢的放下手，如果說之前的一切是真實存在，而自己只是附體在別人身上，那麼那個乞丐，那個少主，那個小女孩和王明都是存在的，而自己已經感受到了他們的絕望與痛苦。

“好了，讓你感受這些只不過是給予你痛苦，這些都是人類的情緒，你要習慣它們。”

習慣？習慣！林毅聽到這兩個字後瞬間變化，他怎麼都沒想過要習慣這種感覺，他的憤怒到達了最高點，抓住怪老頭直接哄叫道：“我怎麼可能習慣？第一次我差點被一個富家子嗣一頓暴虐致死，後被一條黑狗咬下我的腳下的肉而昏了過去，第二次一個小女孩在我面前擋劍死去，後面吃著自己家丁的肉再被別人斬首，你要我習慣？”

怪老頭淡淡的看著林毅，顯然已經收到巨大的刺激，這是他萬萬沒想到的，當他看到林毅能望著天空三小時不動的時候以為林毅能放下很多東西，顯然還是沒有，而且林毅還是像個小孩子一樣，他的淚水那麼決然的流出，因為感受那麼重的痛苦。

怪老頭嘆了口氣，變成了一道金光離去，而林毅哄叫著要他留下，但怪老頭沒有任何回頭的意思。

“林毅，你果然還是太年輕了，經受不起這種考驗，不過這也是正常現象，沒有多少年輕人能接受這種痛苦，或者也只有像我這種把生死看淡的人才能做到。”

林毅慢慢醒來，他知道現在不再是試煉了，他流淚了。

那些痛苦，那些非人的做法改變了林毅的觀念，什麼是人？什麼是人？他不停的問著自己。

雨，落下了，嘩啦啦的打在林毅身邊，他已淋溼，而在這場雨中，他已睡去。

次日醒來，林毅找到怪老頭，他的眼睛帶滿了傷感。

怪老頭嘆了嘆氣：“或許，對你來說第三個試煉實在是太過殘酷，只不過你還是別放在心上”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不放在心上，人究竟是什麼？為什麼可以隨意踐踏別人的生命，為什麼可以如此的摧毀他人的意志，這是為什麼？”林毅傷神的看著怪老頭。

怪老頭一句話也說不出，因為這些事情他從沒想過，又或者說他給不了答案，畢竟這種事情發生的太突然，連他都不知道林毅到底看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