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他自己得不到,就讓你也不準享受。
柏宜斯走到一旁坐下,他臉上的笑容很溫和,問:“好點沒有?”
你點點頭,跟他沒什麼好說的。
柏宜斯看著你,從你的眉眼慢慢落到你的唇上,你緊皺著眉,不知他要幹什麼,又讓你好好坐著?
你現在可是病人,沒挺直腰板怎麼了。
你微瞪著他,帶著股威脅的意思。他要是再說那些囉裡吧嗦的話,你可要讓他出去了。
柏宜斯輕笑了下:“別緊張,我只是看看你的面色。看起來沒有大礙。”
好怪。他怎麼這樣笑,帶著點戲謔和逗弄,一點也沒有溫柔正經的醫生樣。
柏宜斯坐近了些,拾起你的手說:“我還會點古藍星的診脈,雖不知能不能診出什麼,隨便試試。”
他撫弄著你的指尖,摸著你的指節,到最後才將手指搭在你的手腕上。
庸醫,不會還瞎診,把你的手都弄疼了。
你不知道,在你以為他醫術不精的時候,他其實只是在懷念。懷念吻你的感覺。
相當不錯,相當纏綿。讓人流連忘返。可惜你當時沉睡了,沒能體會到他唇舌的溫暖。
要不是克萊斐爾捷足先登,吻了你的唇瓣,他可不會輕易吻舐你的手就放過你。
真弱啊,無知,柏宜斯一邊感受著你的脈搏,一邊可憐你。
“好了,”你收回了手,帶著點厭煩說,“我沒什麼事。”
柏宜斯笑著,恢復了一貫的溫和樣:“小妹沒事就好。”
他將手背到背後,食指拇指輕輕捻摩,貪念你的餘溫。
亞度尼斯告訴了所有人你生病的事,相比大哥一個人來,你所有的心神全放在大哥身上,他更願意大家都來看你,讓你無暇投入奧斯蒙懷裡,與他一人溫言軟語。
亞爾弗踏進你的病房,他剛結束今日的拍攝工作,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妝也沒卸就趕來看你。
他穿著一襲在你看來像是日式和服的服裝,只是開叉太大,鎖骨大片大片露出來,讓人想要從開口一直劃下去,用一把劍慢而輕佻地劃斷衣衫。
他腿長,腳腕也露著,還帶著腳鏈,走起來能聽到清泠的鈴鐺聲。
眼尾一抹閃粉的藍,澀欲上添了幾分遙不可及的神秘與幽遠。
他今天到底在拍什麼啊,怎麼看起來這麼,這麼的……色.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