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當流星錘,你說說,好嘛,一個趔趄把自己掛樹上了,好在那時候的鞋帶結實,要不是我上去營救,非摔成西瓜汁。
眼下藤條雖然結實,連大雷的身板都能承受,可洞壁常年有流水,在表面生長青綠苔蘚,腳下根本沒有受力點,只能藉著凸起的小石塊,舉步維艱的攀爬。
柳茹嫣在下面叫我倆一定注意安全,大雷倒是來勁了,兩個手臂各捲起三根藤條,活生生變成鬼猴,嗖嗖的向上竄,我緊緊跟在後面。
把遠處那隻偵查的鬼猴嚇屁了,瞪著綠眼睛,估計頭頂冒出十萬個為什麼,這哥倆不會是我同類吧?
再看到大雷健步如飛,鬼猴乾脆坐在地面,扣著腳趾頭撓著耳根,突然學著人類鼓起掌,你大爺的!完全把我倆當猴看。
“你慢點!急著上廁所啊!注意聽聽洞壁,看看有沒有音樂聲。”我在下面喊著大雷。
大雷晃動手電,低頭回答:“啥?這裡還有演唱會?能點歌嗎!”
次奧!我真想飛起來踹他兩腳,一不留神踏空了,“嘩啦啦”順著藤條滑下幾米遠,我整根神經極限緊張。
“宇子!”柳茹嫣表情驚愕和白梟緊緊盯著我。
大雷伸出粗壯手掌,死死按住我抓住的藤條,利用片刻不晃動的時間,我右手全力上抓,將藤條纏繞手臂,好懸坐了滑梯。
我懸著下半身,對柳茹嫣和白梟做出ok手勢,再次向上,大雷將速度放慢,左右耳輪流貼著洞壁,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不知不覺又爬了一陣,時不時從洞壁傳來涼颼颼的微風,整個坑谷至少東南位置靠近山外的水源,可能別地方岩石有縫隙,否則鬼猴怎麼出洞覓食。
我向下望了一眼,黑漆漆只能看見柳茹嫣和白梟閃動的手電,人類在自然面前終究太渺小,小的連一隻螞蟻都不如。
上端藤條枝葉繁茂,表層的水汽也重,起初腳下沒有受力點,這會兒我只能學著大雷,用肘腕牢牢勒住藤條,整個胳膊痛的已經沒有知覺。
大雷在上端扭身問道:“宇子,是不是搞錯了,洞壁怎麼能有音樂聲,聽的我耳朵都進水了,該不會你有做夢了。”
“在向上看看,沒有的話,回去休息。”我調整呼吸,水滴從頭頂一直涼到腳後跟。
大雷用牙咬著手電,雙臂發力順勢而上,爬了大約十幾米,恍惚間抬頭,一張錯亂夾雜詭笑的猴臉與大雷面對面。
手電差點掉到嗓子眼,這是鬼猴王!大雷火速單臂保持中心,右手伸進揹包抽出金剛劍。
鬼猴王兩雙綠眼珠子大的出奇,感覺碰一下就能爆出鮮血,同時獠牙嵌入洞壁,猴嘴上揚,露出一抹邪笑。
這上面肯定打不過鬼猴王,大雷哼哼呀呀,比劃一陣左臂突然鬆手,“吱溜溜”順著藤條直線下降。
才上去一會兒,眨眼功夫,滑的比導彈還快,我詫異問道:“怎麼了大雷?”
“快走宇子!鬼猴王在上面呢!”
聽到鬼猴王我手臂慢慢收力,向下滑了大約六七米,可上面異常安靜,我甚至懷疑:是不是大雷忙中出錯,看走眼了?
大雷盤著藤條,定定神,小聲道:“他孃的不可能啊!鬼猴王木頭樁子一樣,直勾勾看著我,看的我心都毛了,難道這傢伙只想嚇唬人?”
柳茹嫣和白梟不知道上面發生什麼,頻頻閃動手電顯得焦急,我回應幾下,冷靜道:“走,咱倆再確認一下,死猴子剛才還在西北方向,一定從洞壁繞過去的,保不齊它是在看守東西!”
大雷咬了幾下厚嘴唇,想想是這麼回事,在翡翠礦脈那,還有巴蛇把守,再說,鬼猴王怪怪的,也很蹊蹺。
我和大雷保持高度警惕,大雷左手緊緊握著金剛劍,兩人摸著藤條又爬了上去。
快接近鬼猴王,我倆一同將電光調強,“啪啪”兩束耀眼的亮光閃的我眼睛黑幾下。
大雷後退一蹬,一個猛子就要竄上去,說時遲那時快,金剛劍直奔鬼猴王咽喉。
“大雷住手!鬼猴王……它……它死了!”我驚訝喊道,大雷這才回過神,小心翼翼用金剛劍觸碰鬼猴王,沒有絲毫生命跡象。
“唉我去!宇子,你的血有毒!給鬼猴王毒死了?”大雷眨動眼睛,驚愕不已。
雖然哥哥不忌口,可能吃過地溝油,也不至於讓血液有毒吧,鬼猴王怎麼回事?真是嚼了沾有我血液木劍的緣故?好好的竟然掛了。
確認安全,我示意大雷繞過鬼猴王,想從右側再爬一段,反正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