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我叫柳茹嫣。”
柳茹嫣?人如其名,好美的名字。
我沉思幾秒,這個柳茹嫣到底什麼來路?感覺我倆像熟人朋友,出門在外凡事小心為妙,何況這次我和大雷帶著目的而來。
“哦,我叫張大闖……”
我話沒說話,就聽見那邊張大雷搓搓手掌,說道:“他叫項天宇,我叫張大雷,嘿嘿,美女你好。”
次奧!我的臉青一塊白一塊,大雷啊大雷,怎麼和小時候一樣,嘴沒個把風的,用東北話說:給個棒棒糖,就能梭羅半天,看到美女,啥都忘了。
我極其尷尬的撓撓頭,但是柳茹嫣,鎮定自若的發問:“房間準備好了,最裡屋,你們是來旅遊的?”
為了防止大雷先開槍走火,跟我搶話,我抬腳踩在大雷腳面,笑了笑,示意柳茹嫣說的沒錯。
“哎呦!”張大雷踉蹌幾步,依靠柳茹嫣面前的方桌。
“蹭!嗖!”
突然一隻像貂又像狐狸的動物,蹦到桌上,豎起雪白皮毛,護在柳茹嫣身前。
“我滴媽呀!”
“撲通”!大雷四腳朝天,栽倒地面。
在東北老山,有狍子有狐狸有雪貂,狍子有點傻總會按照原路返回,被獵人稱為傻狍子;狐狸這東西邪性,獵人不敢碰;雪貂則是可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