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個吆喝著賣餛飩的人卻是浩然沒聽見,騎著三輪車就走了。
氣得珊哥當時很是無語。
現在好了,總算是可以好好的品嚐下了,而且這應該是正宗的混沌才是。
一想到這便很是開心的說道:“小藝、小術,你們餓了嗎?”
她們倆搖了搖頭道:“不是很餓。”
聽到她們倆這樣說著,珊哥便道:“那好吧,我可是餓了,你們倆等我下吧!”
說罷,便走到了那個賣餛飩的攤前,叫了碗餛飩。
再一次的莫名罵
那倆丫頭見狀,也忙湊了上去說道:“少爺,我們也突感餓了。”
珊哥衝她們倆笑了笑,而後又對著老闆說道:“老闆,再來兩碗吧!”
珊哥很是不解的盯著那餛飩看著,怎麼看這餛飩越看越像自己吃過的扁食呢?
記得吃過的扁食也是這樣做的,一碗湯裡面放著幾粒扁食然後上面撒上蔥花就是一碗扁食了。
可手上的這碗餛飩也是長這樣,不管它了還是先吃下味道怎麼樣吧!
如果真的是扁食的話那自己真的會有一種被矇在鼓裡上當許久許久的感覺。
一口下去下去,珊哥頓時只覺得天旋地轉,沒想到自己竟然當了這麼多年的傻瓜,這分明就是自己吃過的扁食嗎?
真的是欲哭無淚啊!頓時很是氣憤。
便對著那老闆責問道:“老闆,你確定你這是餛飩?”
那老闆笑嘻嘻的道:“莫非這位公子你吃出了和平時的混沌不一樣的感覺出來。”
小藝和小術也頓時很是驚愕的看著少爺,小藝問道:“少爺,你怎麼了,這就是餛飩啊!”
珊哥立刻的收住了嘴,強行掩飾著心中的不快說道:“沒有,我只是覺得這餛飩怎麼跟我家鄉的扁食一樣啊!”
那老闆應道:“這餛飩啊!每個地方每個地方的叫法不一樣,這位公子莫要覺得奇怪便是。”
被老闆這樣一說,珊哥頓時只覺得面紅耳赤的,自己真是的,不就是當了傻瓜好多年嗎?幹嘛要情緒這麼激動啊!
小藝也說道:“是啊,少爺,你也說過了,這東西每個地方每個地方的叫法不一樣的,就好比那心情驛站一樣啊!”
珊哥只是淡淡的笑著,沒想到自己衝動下犯下的錯誤竟然引來這麼多的話題。
這時從耳邊無意間的傳來了一女子嘲笑的話語,只見對方說道:“真是個白痴。”
拖口而出
珊哥頓時火冒三丈,暗想:到底是哪個愛管閒事不怕死的傢伙,怎麼今天出門竟遇這些愛管閒事的傢伙呢?早知道這樣出門的時候應該要算算日子在出門。
珊哥沒轉身,而是朝著旁邊的小藝問道:“你有聽到有人在說本少爺白痴嗎?”
小藝很是小心翼翼的道:“好像有。”
珊哥便很是沒好氣的道:“這位小姐,請問我哪裡招惹你了,你說話可不可以留點口德啊!”
說完便向後一個轉身。
只見眼前這個女子正在掩嘴竊笑著,而站在她身旁的竟是那個江湖俠客白雪風。
看到這一幕,一種不祥的念頭瞬間的湧上了心頭,珊哥暗道:這下完了,真的要出醜了。
小藝和小術頓時也被驚得不少,故作鎮定的看了看自家少爺。
小術說道:“少爺,是她們倆。”
珊哥也故作鎮定的點了點頭。
再一次見面,白雪風可不像珊哥她們這麼鎮定。
畢竟他可是一直在尋找著眼前這個武功異常奇怪的青年才俊。
而珊哥則恰恰跟他的想法,一個是在找一個是在躲,這倆個心裡肯定是不一樣的。
白雪風很是興奮的走到了珊哥的面前說道:“總算再一次遇見你了,我本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當對方說出這句話出來後,珊哥怎麼感覺怪怪的。
這句話一般不是被用在情侶之間的交談對錶中嗎?
怎麼他一個大男人對我說出這句話呢?真是有病。
可是沒曾想自己的最後那句‘有病’竟然情不自禁的脫口而出。
白雪風很是不解的忘了忘珊哥,不知她口中的有病所指的是何意,所指的是何人。
珊哥見對方正用一種很是不透的眼神看著自己的時候。
暗想;還好,他不知道我是在說他,否則的話估計自己是怎麼死的都會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