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怨”換成了“翔天諸神伏魔法咒”。原本是彼此相撞的飛輪,急急避身,相互間緊貼著掠過,劃出優美的弧線,再又向陸槐射去。
顯而易見,聖刀的威能雖然強大,可卻不及沁馨手中的古琴。“斗轉星移”雖然位列仙階功法,但相對“諸神伏魔”這樣的神階功法,還是要處於下風。
又有琴聲響起,雪蓮奏響了綠漪琴,幫助陸槐應對飛輪。
陸槐匆忙換招,揮舞著聖刀,拖出長長的金光,圍著周身旋轉了三圈,雙手下壓,斜向劈出一刀。
這一刀攻守兼備,不僅擊散了臨近的二十多隻飛輪,而且激出一丈長的弧光,反攻沁馨。
雪蓮一上手就是“五音絕殺”,當即現出五位虛幻的白衣少女,各自引去兩隻飛輪,手持短刃飛刺。
但聽鏗鏘有聲,飛輪在短刃的刺擊下翻滾而上,竟然震開了所對的短刃,斜飛突入,紛紛將所對的白衣少女射散。
三十六隻飛輪,除去聖刀擊散的二十多隻,遺漏的幾隻以及突破白衣少女的十隻飛輪,盡皆射中了陸槐。
轟響之下,幾隻遺漏的飛輪撞擊在陸槐的真元護罩上,立即湮滅其內。陸槐的真元護罩受到損傷,威能大減。隨後的十隻飛輪霎時穿過,嵌入他的血甲之中。
隨著爆竹般的炸響聲,血甲如同濺射而出的鮮血,片片剝落,飛舞在空中。
而在此時,陸槐激出的一丈弧光也已臨近沁馨。卻見沁馨翻轉手腕,雙手同時外掃。撥指之間,古琴隨之揚聲,激出八道三尺長的白光,同時撞擊在迎面而來的金光上。
一震爆豆般的驟響,丈八長的金光被白光削成了兩尺長短。臨近沁馨身前數尺,威能漸弱,自行消融。
“夠了!”唐善沉聲吼喝。
沁馨聞聲一怔。雪蓮急忙壓住琴絃。陸槐吭了一聲,雙臂外張。那些被飛輪剝落的血甲“嗖嗖”飛回,粘在他的身上,重新融入血甲當中。
沁馨“吃吃”的笑著,說道:“放心,我知道他是你的朋友,手下自有分寸,不會殺了他!”
唐善疑色看去,嚴聲問道:“你究竟是誰?”
沁馨看起來有些傷心,幽幽的反問道:“你不記得我了嗎?”
唐善皺皺眉,剛要作答,卻聽有人發出淫邪的奸笑,不可一世的說道:“她叫沁馨,乃是武宗掌教大修士陽少的紅顏知己!她以為你是陽少的轉世……可惜,你不是!”
唐善聽這人的聲音有些熟悉,轉念之間,立即想起一個人——摧花手方少!
方少的右手已經復原,新生的手掌上套了一隻銀色的鷹爪。在他的左右,各有六個手握混鐵棍的髯須大漢。六人赤。裸著上身,在這初春的寒峭中,堅如鋼鐵的胸膛和肩臂竟然散出陣陣熱氣。僅憑這一點便可以看出,這些大漢都不是泛泛之輩。
唐善面帶不屑,挑起眼皮打量著方少,問道:“你是來找我尋仇的?”
方少連連搖頭,端起小臂,用套在手上的銀色鷹爪指向沁馨,奸笑著說道:“聶魂大人所料不錯,天魔狼出世,沁馨姑娘必將現身。”鷹爪一拐,作出相請模樣,“姑娘,請吧?”
“去哪兒?”唐善和沁馨同時變臉,負氣喝問。
沁馨瞟了眼唐善,嫣然一笑,顯然是因為唐善為她出頭而感到歡喜。
方少筋著臉冷笑,陰聲說道:“唐善是吧?前日你暗中偷襲,毀了方某的寶鏡,傷了方某的真身,方某還沒找你算賬。今日之事,乃是方某受了聶魂大人之命,特來有請沁馨姑娘。如果你膽敢插手,方某倒是很願意和你算算我們之間的舊賬。”
他的話說得非常明白,如果唐善不想插手此事,他和十二個大漢只會“請”走沁馨,絕不會難為唐善。可如果唐善插手此事,他就要藉助十二個大漢一雪前恥。
沁馨飛身飄近,懸浮在唐善身邊,低聲警告道:“小心,這些人都是聶魂的近身侍衛,大意不得。”
“好說!”唐善大刺刺的應著,顯然沒有把十二個大漢放在眼裡。
方少左右看了看,對一眾大漢說道:“諸位,看來他一定要插手此事,如果不能結果了他,怕是請不到沁馨姑娘!”
“好說!”右側的大漢學著唐善的口吻應了一聲,狂傲的說道:“既然他願意強出頭,那我們就送他上西天!”說著,手中的混鐵棍一頓,但聽一聲龍吟,一隻五爪金龍自棍稍躥出,張牙舞爪爬升到半空,先是噴雲吐霧折騰了一通,再又瞪著雙眼看向唐善。
“嗖嗖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