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露眨著眼睛,眼睛裡帶著疑問。
“你和你的東家在一起!”陸槐終於道出,長長的撥出一口氣。
露露面帶苦笑,“我又不是冰清玉潔的聖女,跟誰在一起還不是一樣!”陸槐面色一暗。卻聽露露又道:“我早已經搬回到家裡住,而且我絕對不會賠自己的東家上床。”
陸槐臉上先是一喜,緊接著再又布起愁容,道:“也就是說,這一切都是‘翠玉賭坊’東家的陰謀!”
“我是賭坊的搖錢樹,如果你還要打這棵樹的主意,我的東家就會要了你的命。”露露的眼中閃爍著幽怨的目光。
“你爹又欠下了五十萬兩銀子?”陸槐當然明白,碧玉老人就是晃動搖錢樹的大手。
“不……七十萬!”露露的眼中湧現淚光,淚水在她的眼眶裡打著轉。
陸槐的臉色變得青中泛白,“如果你要繼續為你爹還債,你就會變成一個人儘可夫的婊子!”
“我現在就是一個人儘可夫的婊子!”一滴晶瑩的淚珠悄然滾落在露露粉嫩的臉頰上。
陸槐體內隱隱欲起的男性衝動早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換來的只有憐愛。他張開雙臂,輕柔而又小心翼翼的將露露攬在懷裡,喃喃道:“不!掌櫃已經告訴我,進入‘翠玉賭坊’之後,你就只有我一個男人!”
露露蜷縮雙臂,瑟瑟的藏在陸槐的懷裡,“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
陸槐搖頭嘆息,“七十萬兩,你怎麼承擔!”
露露突然將他推開,面無表情,淚水湧落,冷聲道:“那是我自己的事。”
陸槐的目光表露著他的真誠,“我來幫你。”
“你?”露露的眼中沒有懷疑,卻有不忍,“七十萬兩銀子會壓得你粉身碎骨!”
陸槐笑了起來,“粉身碎骨也不怕,誰讓我是你的男人!”
“男人?”露露悄聲喃喃著,身軀突然一抖,瞠目怒視,厲聲道:“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陸槐先是一愣,再又一笑,道:“不錯!男人確實沒有好東西。你爹是男人,可他逼著你在‘翠玉賭坊’賣命不說,還要逼著你和男人上床。我也是男人,丟下銀子抱你上床的男人,所以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露露的臉上泛起了嬌媚的笑容,牽著陸槐的手,一步步退入屋內,一個轉身,靠閉房門,玉指撩人般的拉開系在香肩上的絲帶……粉紅色的絲袍滑落在地,屋內春光驚現,冰涼的玉掌摸進了陸槐的胸膛,嬌柔而又帶有喘息的聲音響在他的耳邊,“七十萬兩,我陪你上床,值嗎?”
蘭花般的氣息,令人心醉。
陸槐露齒微笑,“別說七十萬兩,七百萬兩也值!”說話間,他屈身拉起地上的絲袍,經由露露修長的**,微鼓的小腹,急促起伏的胸口,將那兩條絲帶系回光滑細嫩的香肩上,道:“我已經得到過你的人,現在我要得到你的心,我用七十萬兩銀子來買你的心。你看,是不是壞男人才能做出這樣齷齪的糗事來?”
露露的嘴角微微挑起,幽幽的嘆道:“你真傻!”
“接到生意通知我,我等你的訊息。”陸槐已經拉開房門,步出。
“值嗎?”露露在陸槐身後喃喃著。
“男人為了自己的女人還有什麼事情不值得做?”陸槐沒有回頭,徑直走向遠處的掌櫃。
“你想帶我跳出火炕,可我卻會拉著你跌入地獄,你信嗎?”還是露露的喃喃之聲,像是在自問。
“我信!”陸槐大步向前,“可我不會後悔!”
“我後悔!”說話的是掌櫃,他搖頭嘆息,“我不該帶你來,也不該告訴你露露的那些事!”
“走吧!”陸槐對他微笑,“現在後悔也晚了!”
掌櫃長吁短嘆的跟在陸槐的身後,直至他們的身影消失在露露的視線之外。
“你來了?”露露的聲音不帶任何感情,冷聲發問:“早了半個時辰。”
“不早來半個時辰又怎能發覺你在偷情?”隨著生硬的話語聲,一個黑衣蒙面,手抓倭刀的男人走了出來。
看來他也是剛剛來到,並沒有聽到兩人的對話,還以為他們在偷情。
“馬場!”露露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冷漠的道:“我已經改主意了!”
“上次的事情我已經道過謙了!”馬場的聲音顯得有些卑微,“我不該拿小姐同青樓裡的那些姑娘相比,我可以就此再次向小姐道歉!但我此次是真心來同小姐談生意的,只要小姐答應做我的情人,你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