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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隱瞞的必要,於是道:“聽說血梧桐已經出世,而且被陸槐吸取了精華。”

“千年血梧桐?”白羽瞪大了眼睛,臉色急變,道:“那他豈不憑空得到了百年修為,即便加入法宗,也可以直接晉升為開宗立派的散人?”

嫣兒苦笑道:“恐怕還不止!”

白羽驚歎道:“突然多出百年修為,就連家祖想要煉化也有諸多結障,難怪廣陵真人要去幫他抑制心魔!”

“陸槐吸收了血梧桐的精華,竟然有了百年的修為,還可以成為法宗的散人?”唐善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剛剛他還在為躲避月瑤、左憶山的追殺而苦惱,還在籌劃著如何去同月瑤化干戈為玉帛。可現在得到了這個訊息,他已然改變了主意。既然左憶山陷害陸槐的嫌疑最大,何不送給陸槐一個順水人情,將左憶山懂得鑽心劍的隱事如實相告?

陸槐含冤七年,得知真兇的訊息自然不會放過。到時如果牽連到月瑤,索性將這幾個主腦之人一同除去,再把影子門、鳳友山莊、玄清別院統統接管過來。那樣既能消除他目前所面臨的兇險,又可以將月瑤等人旗下的勢力收為己用,豈不是一舉兩得?

唐善偷偷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臉上不自覺的泛出了殘忍的笑。待他再又看向茶棚之時,白羽和紫嫣的身影卻已不見,看來就在他剛剛失察的時候,二人已然離去。

房外有人叩門,再有元泰的輕聲呼喚,“大人?”

“進!”唐善快步行到外堂,將早已涼透的茶放在茶桌上。

元泰進得屋內,跪地參拜,道:“屬下挑選了二十名錦衣衛,隨時聽候大人調遣。”

唐善疑道:“你已經回京多日,屬下的錦衣衛和軍士為何還沒有歸營?”

元泰笑了笑,回道:“大人抬舉屬下了,屬下可沒有那麼大的膽子!”他站起身,靠上前來,悄聲道:“指揮使大人親自下的命令,全力保護大人的安全。”

唐善一愣,陳寅暗中指使御史參奏了他一本,此時怎麼又關心起他的生死來了?

“是了!”唐善轉念之間已經明白,朝上奏本乃是為了打壓於他,怕他再立功勳影響到陳炯的仕途。陳炯先是上演了一出苦肉計,陳寅再又下令來保護他,卻是想讓他知恩圖報,日後好為陳家父子效力。

“陳大人用心良苦啊!”唐善打著哈哈。

“大人年紀輕輕,可不足一年之內便已經升遷到正五品,指揮使大人自然要有諸多顧忌!”元泰的腦子轉得夠快,唐善一聲感嘆,他已經猜出了唐善的心思。

“呵呵!”唐善笑了笑,轉移話題,道:“查一查陸槐的行蹤,我要馬上見到他。”

“是!”元泰應了一聲,悄聲道:“王堂已死,但卻死無對證,這個訊息只有四個人能夠向指揮使大人進行稟報。四人之中包括屬下之內,但此事絕非屬下所為!”說完,他對唐善垂頭施禮,急急行去。

唐善搖頭苦笑,其實他心裡清楚,手刃王堂的時候只有權森、鄭興、郝繼祖、元泰和修明無人在場,鄭興已死,偷偷向陳寅稟報此事的只能是剩餘四人。

按照錦衣衛的規矩,每個人都有權力向指揮使奏事,如實稟報戰況更是無可挑剔。這次只不過是被陳寅抓住了王堂死無對證的漏洞,藉此來打壓唐善罷了。即便沒有人稟報訊息,陳寅也會找出別的藉口。元泰道出此事是為表忠,可唐善卻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月亮升起的時候,陸槐揹著手站在山坡上。他的身後已經沒有了鋼槍,也不見了飛劍。他的眼睛清澈而又明亮,整張臉也在樹皮般的硬殼中顯露了出來。

梅兒默默的陪在他的身邊,時不時偷偷打量著他那張略顯憂傷的臉孔。

“我的樣子很奇怪麼?”陸槐扭頭看來。

“噗……”梅兒掩嘴發笑,因為陸槐除了露出一張臉以外,大半個腦袋依舊被樹皮般的硬殼包裹著,看起來像是戴上了一個古怪的頭盔。再加上他的身軀、四肢、手足,完全像是一個人鑽入樹洞後露出臉來與之對話的搞笑模樣,自然引得梅兒忍俊不禁。

陸槐活動了一下僵硬的四肢,訕訕的道:“我現在的樣子,看起來確實有些可笑!”

掌櫃跑來跑去,捧來小木桌、端來乾果點心、沏好一壺茶……他就像是秋天裡貯藏堅果的松鼠,來來去去,忙個不停。

“你是我的掌櫃,這些事情應該由我來做!”陸槐無奈的攤開雙手,聳了聳肩。他像是在說自己被包裹了一層硬殼,行動多有不便,讓掌櫃勞累,他心有不安。

可他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