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提醒你合作。”
賀升道:“他什麼暗器都有……”
宗薩巴笑笑道:“我只是問在機簧方面。”
賀升搖頭道:“我不知道有什麼機簧暗器。”
“仙仙也許會知道。”宗薩巴又笑笑,這種笑容令人不寒而慄。
賀升叫出來。“你答應過只要我合作,絕不會傷害仙仙。”
“那你為什麼不合作?”
“我是真的不知道。”賀升大搖其頭:“火孤不錯是
出手如火。性烈如火,但也是人如其號,兼備狐狸也似的狡猾,怎會讓別人知道他那許多秘密。”
宗薩巴看著賀升,道:“你知道欺騙我的人會有什麼下場。”
賀升苦笑道:“我現在落在你的手上,你要拿我怎樣便怎樣的了。”
宗薩巴道:“你最好也不要忘記,仙仙的性命也是在我手上,只要……”
賀升搖頭道:“這種話你已經說了很多次的了,而你亦已經很清楚仙仙對我的重要。”
宗薩巴道:“我只是有些懷疑你的記性。”
賀升嘆了一口氣:“鬼劍宗薩巴也是個名人,想不到竟是如此……”
宗薩巴笑截道:“現在你既然清楚我做的是什麼買賣,怎麼還有這種說話?”
賀升無言,宗薩巴接問:“你大概也知道回教徒要遵守的教條。”
賀升道:“我只是知道,什麼教也好,大多數的教徒都是說一套做一套。”
宗薩巴又笑了,這個回人雖然一張冷麵龐,笑起來也不會好看,卻是很喜歡笑,也所以,只要稍為接近他的人都不難發覺他的笑並不是友善的表示。
這個回人在長安附近一帶也的確是一個名人,據說沒有人能夠在他的劍下走得過三劍,也沒有人見過他的劍。
一個人能夠在異地立足已經不容易.還能夠闖出名堂來更就不簡單,在一般人的眼中他與一般江湖人並沒有分別,其實他做什麼買賣也只有當事人才知道。
江湖人未知道他的底細的都很想知道,那最低限度可以知道如何來防範,來應付這個人,而無論知道他的底細與否的江湖人最想知道的還是他的劍。
死在他手下的人身上都留下劍傷,以傷口來看,那應該是一柄普通的劍。
可是那柄劍到底藏在什麼地方?
藏得太秘密,不容易在剎那間拔出來,應付敵人或擊殺敵人,高手過招,勝負往往就決定於一剎那。
倒在他劍下的不少是高手。
他的裝束與一般回教徒並沒有分別,也沒有其他什麼裝飾,身上若是帶著劍,應該不難發現到的,追隨他左右的人,用的也全都是彎刀。
江湖人稱呼他為“鬼劍”,並非驚於他的劍術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只因是不知道他的劍在哪裡。
曾經有人企圖在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迫他拔劍,可惜這個人根本連迫他出劍的資格也都沒有,甚至連他的手下也打不過,這成了一個笑話。
有本領迫他用劍的人當然不會冒這個險,任何人成了名,都會珍惜羽毛,最重要的是,他們並沒有必勝的把握,不想死得不清不楚。
他們當然也不知道“鬼劍”宗薩巴是一個集團的首領,宗薩巴也甚少與他的手下同時出現,甚至他那些手下一直都保持神秘的身份。
這個集團所以能夠一直生存到現在,仇家雖然多,始終都能夠避免攻擊,當然有他們的一套,而他們也絕少同時做一件事。
也許可以解釋是他們從來沒有遇過太強的對手,而調動得宜,必須宗薩巴才能夠解決的就讓他去做,從來不會以一群人去代替。
現在顯然他們要應付一個強敵,非獨聚在一起,連宗薩巴也出動。
這個強敵也絕無疑問就是火孤,給他們縛在柱子上的賀升絕無疑問就是火狐的人。
賀升顯然也不簡單,所以才敢對宗薩巴那樣說話,而所以合作,只為了一個叫做仙仙的女人。
火狐身份的神秘也顯然絕不在宗薩巴之下,賀升雖然是他的得力手下,但對他的事知道得也並不多。
對這個火狐,宗薩巴也顯然是深存顧忌。
火狐的名氣事實在宗薩巴之上,這個人比宗薩巴更神秘,甚至姓什麼也沒有人知道,所以叫火狐,正如賀升所說的,只因為這個人性烈如火,出手如火,卻兼備狐狸一樣的狡猾。
說來也實在奇怪,一個人性烈如火當然出手如火,但這種人也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