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搬遷的費用十萬美元,最少有三四萬被史密斯裝進了他那個黑色的皮包中。
而周林住煩了醫院,便提前出院回到了租住的小院。
而這時,經山田授意,光頭帶著二十個人也來到了天津,租住在周林隔壁的院子裡。
沈西平的沈家將汽車調來了六臺,提供周林一行人使用。
周林每天不是躺著聊天,就是在香君的扶持下散步,日子過得倒是很悠閒。
這一天,香君正同周林說話,光頭跑了過來。
“處長,有一個醫生說是來幫太太看病的。”
周林想到了“濟民藥店”,便說:“上次香君去他們那拿了一副藥,對失眠有些療效,所以我讓他們來人看看。請他們進來吧。”
光頭立即出去,帶來了一箇中年醫生,然後光頭便出去了。
“你是誰?我怎麼沒見過你?”香君盯著問道。
周林驚喜地一拉香君:“香君,這是我們的舅舅。”
香君一聽,立馬楞住了:“舅舅?你是方……”
來人正是周林的親舅舅方先生。
“你怎麼來了?”周林讓香君盯住門外。
“中央對你這次受傷很擔心,讓我親自過來跟你解釋清楚。”
周林楞住了:“解釋?解釋什麼?”
方先生把事情的原委一一向周林道來。
周林這才知道,李強為什麼沒有來看自己。原來李強已經調回了延安,而自己的負傷,卻不是中央的命令。
“聽說那個康*幾次運動,用莫須有的罪名整死了很多的**的高階將領?”周林問。
方先生點點頭:“他這次因你而受這麼大的處分,肯定會懷恨在心。只是現在他不知你的實際情況,但是隻要你今後與黨組織有聯絡,他肯定能鎖定你的。那樣的話,你今後的日子會很難過的。”
周林是方先生的親外甥,所以他說話很直接。
周林點著一支菸:“難道中央首長也保不了我?”
“他也是中央首長之一,如果他拿出了你的所謂黑材料,站在所謂的大義上,中央也拿他沒辦法。你是我親外甥,我不騙你。憑你賣煙土之事,他就可以整死你。何況你還有其他的事。如果他們將你的秘密身份透露給了重慶和日本人,那你就……”方先生嘆氣。
“如果他有意針對我,那我該怎麼辦?”周林也慌了。
他之前就想過,他一路走來的所作所為,估計沒有好結果,但是沒有想到無意中樹立了一個仇人,而這個人是以整人聞名的康*。
周林從來沒有想到過投靠國民黨,他一直都是嚮往著**。
但現在,延安那裡……
“林兒,你後悔嗎?”方先生問道。
周林一楞:“我後悔什麼?我是中國人,為苦難的中國人辦事,我揹負些罪名算什麼,我永遠不會後悔的。”
方先生讚賞道:“周林同志,我現在代表一號首長和三號首長宣佈他們的命令。”
周林馬上站立:“周林接受命令。”
“從即日起,撤銷蝶小組。毀掉周林、香君、玉蘭、荷花、李想在黨內的所有擋案。”方先生說道。
周林一聽,傻了:“毀掉了我們的檔案,那麼我們不就成了沒有身份的黑戶口了?”
“對!從現在開始,你們不再是中國**黨員,也沒有一絲證據能證明你們是中國**黨員。你們已經轉入了黑暗,今後幾十年,也許一生,你們都與我黨沒有關係。之所以這樣做,就是為了更好的保護你們。但是,在一號、二號、三號首長的心中,你們永遠是中國**的優秀黨員。同時,一號首長讓我轉告你一句話:不管你們在什麼地方,你們永遠都是他的同志、戰友。”
周林明白了,他永遠轉入了地下,十年、百年、千年,都不會有史書記載他為組織、為民族所做的一切。
“他們幾個人,我都會一一去向他們宣佈中央的決定。同時,你們幾個人組成一個小組,由你負責。”
周林點頭,去門口換回香君,由方先生向香君宣佈中央的命令。
香君看了看周林,對方先生說道:“我服從命令。”
“我在延安設立了一個隱蔽的電臺,專門同你聯絡。這個電臺只有我與三號首長知道,也只有我能親自指揮。其他的任何人都無權指揮這個報務員。由他專機同你聯絡。這是電臺的頻率和密碼本。”方先生給了周林一本密碼本。
“我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