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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的手機鈴聲一樣,所以……”

“故意接的又怎樣?”莫君清偏頭看她,揶揄的笑,“別人家的夫妻不都這樣,查通話記錄、查簡訊、查私信、查郵箱,你要是有那份心思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沐暖晴抿了唇笑,身子靠過去,偎進他懷裡。

他一手攬著她,一手輕撫她漆黑柔順的長髮,緩緩問:“有什麼想問我的嗎?”

“嗯,”她仰頭,下巴抵在他的胸膛上,靜靜看他,“那個嚴雨柔很喜歡你對不對?”

“也許吧,”他淺淺勾唇,輕輕捏了捏她嬌美滑膩的臉頰,“嚴雨柔還有個哥哥,叫嚴希晨,我和他們兄妹還有司曜,我們四個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親如手足,長大之後,我和嚴雨柔確定了戀愛關係,得到了周圍所有親友的祝福,在所有人眼中,我們青梅竹馬,門當戶對,是最般配最合適的一對,當時我也這麼認為……”

他忽然斷了講述,眸色幽深,回憶什麼的樣子,沐暖晴等了一會兒,不見他說話,忍不住問:“那後來呢?後來為什麼分開?”

“後來我們訂婚了,就在我們即將訂婚的前夕,司曜和希晨一起酒吧玩兒,那麼巧,剛好撞見嚴雨柔和別的男人衣衫不整的在擁吻,司曜頓時火了,衝上去揍那個男人,把那個男人打的半死,希晨怕出人命,過去阻攔,被正在氣頭上的司曜一胳膊撩開,摔倒在地,後腦磕在了茶几上……”

“呀!”沐暖晴忍不住輕呼了聲。

“最後,希晨當場昏過去,在重症監護室躺了半年才醒過來,而司曜因此在監獄待了兩年。”莫君清的聲音沉重而緩慢,每一個都說的無比艱難,沐暖晴動了動身子抱住他,臉頰靠在肩頭,“對不起,我不該問的。”

“我們現在是夫妻了啊,我的過去你遲早會知道,”莫君清安撫的拍了拍她,“希晨住進重症監護室,司曜進了監獄,我和小柔開始冷戰,後來,希晨痊癒出院,帶著小柔去了法國,從那以後我們再沒聯絡過。”

“你……你還喜歡她嗎?”沐暖晴有些忐忑的問。

他們是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感情肯定特別深厚,他現在會不會還依然喜歡著她?

莫君清搖頭,“我剛剛說過了,那只是我的過去,我現在喜歡的人是你。”

“可是……喜歡可以這麼輕易就變成不喜歡嗎?”她漂亮的眸子裡是滿滿的憂慮。

莫君清輕笑,“如果是真的喜歡,不可能輕易的變成不喜歡,可我輕易的就變了,說明也許我當初根本不是真正喜歡她,和她之間,只是兄妹之情,只是因為一起長大,感情不錯,周圍的人都以為我們是一對,我們也就順理成章的湊成了一對。”

遇到她之後,他才明白,當初對嚴雨柔的那份感情並不是男女之情,而是兄妹之愛。

當初與嚴雨柔在一起,他包容她、體貼她、照顧她,卻很少有動情的時候,可此刻這個正偎在他懷中的小女人,總是輕而易舉的就可以勾動他的欲|火,讓他總忍不住要化身為狼!

這樣想著,身體裡猛然又浮起一股燥熱,他翻身將沐暖晴壓在身下,輕輕噬咬她的耳垂,“老婆……”

與他同床共枕這麼多次,沐暖晴太瞭解他這種狀態接下來要幹什麼,嚇的身子繃緊,用力往外推他。

他低笑,緊緊箍著她,手掌在她的身上緩緩摩挲,勾勒她曼妙姣好的曲線,享受著掌下柔軟嫩滑的觸感。

沐暖晴掙扎了會兒,時候不大就在他強勢的溫柔裡迷失,繳械投降。

第二天,沐暖晴自渾身痠痛裡醒來,身邊又空了,她強撐著身子坐起來,整個身子疲累的像要垮掉。

換了衣服去浴室洗漱,桃粉色的手工繡花的家居服領口有點低,盥洗室的鏡子裡清晰的映出她胸前和鎖骨上的吻痕,她羞紅了臉頰,懊惱的咬了咬唇——今晚立場一定要堅定,堅決不不能再讓那個傢伙得逞了,再這樣下去她非得讓他給吸乾了不可!

出了盥洗室,剛要換身領口高點的睡衣,遮住胸前的吻痕,莫君清笑眯眯的進來了,“老婆,醒了,可以吃早餐了!”

莫君清走過來,很自然的環住她的腰,看著她胸前和鎖骨上的吻痕,愛昧的笑,“真漂亮啊!”

“討厭!”沐暖晴白了他一眼,在他腰側用力扭了一下。

他好心情的大笑,攬著她的肩膀走出臥室,把她按坐在椅子上,“老婆大人請用膳,吃飽我送你。”

“不用,我自己去就好。”她的學生同事都還不知道她已經結婚了,他那輛蘭博基尼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