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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家人,哀家冷眼愁著,實在怪心疼的。”

賞賜一批肌凝瑞雪,唇若紅蓮,一舉一動皆帶著天然嫵媚的貌美女子給哭鬧最為狂妄的宗室命婦。

美名其曰,幫助她們排憂解悶。

上位者賜,即便心裡恨極了姚太后不入流下作舉動,卻也不得不收下來,帶回府裡。

妖里妖氣的狐狸精進門,那些宗室命婦如何還有功夫到宮裡指手畫腳。

頓時急的嘴上起泡,心裡肝火怒盛,沒幾日便病倒了。

姚太后聽到信後冷笑諷刺,鹹吃蘿蔔淡操心,當真是閒的太慌,才敢跑到宮裡對妄幹朝政。

南紹王私下同戚瑾提了這個事,翹起即便不笑也帶著三分笑意的唇角:“這女人很是不簡單,皇室宗室哪個不將臉面看的比腦袋還要重,她卻能將臉皮直接丟地上,使出上不得檯面的手面,不費一兵一卒輕而易舉化解了宗室的刁難。”

戚瑾冷冷瞧著他這幅狐狸嘴臉,不置可否輕笑一下,在他看來,面對野心勃勃的宗室,必要之時,完全可以採取凌厲手段,以強悍皇權碾壓,將帶頭人直接丟進大獄,保管這些不安分的傢伙老老實實。

自負過度的南紹王,好話不要錢的往外冒,猛誇國師膽識過人,勇猛剛強,末了神秘兮兮笑道:“一網打盡的時機還沒到。”

氣的戚瑾直接將人給轟了出門,哪兒涼快呆哪兒去。

戚羽最近也是忙的團團轉,這廂無事一身輕的姚太后,逮著一個空,將忙碌的戚羽叫了過來陪她逛御花園,身負使命的南紹王段雲天,找了一個很是冠名堂皇的理由,借戚湛最近為國事勵精圖治太過辛苦,很是該放鬆一下,備好美酒佳餚,生拖硬拽的將人給拉了過來直接給按到椅子上。

朝堂上真可謂腥風血雨,戚湛深感疲憊不堪,微微一愣後,遂將煩心事暫時棄於腦後,很是爽快的同他推杯換盞,天南地北的閒聊。

段雲天天生一副笑臉,眸中含笑,嘴角帶笑,很是平易近人,與戚湛聊天也頗為投機,戚湛一度將此人引為知己,再加上,此人是戚羽哥哥的愛人,倒不至於時刻提防著。

酒水來自南紹,性甚為冷冽,自有一股冷香浸在其中,別有風味,幾杯下肚,連日來的疲憊似乎也消減了幾分,段雲天笑眯眯的給他介紹此酒來歷,說的神乎其神,湣�鴇幻���骯蘋笊�恪鋇木剖翹煜錄渥釵�牢兜木撲��酪晃薅��

戚湛灑脫一笑,權當他王婆賣瓜,自吹自擂。

段雲天暗諷他不識廬山真面目,不識蠱惑生香的價值,面上卻是笑意盎然,忠誠的執行國師交代的任務,一絲不苟,拿出十二萬分誠意。

段雲天眨眨眼,對面的戚湛臉不紅氣不喘再一次一口將杯中酒水直接給幹了,段雲天拇指食指同時摩挲著下頜,微微驚訝,當真沒瞧出來這傢伙竟然也是一個酒鬼。

兩人微笑碰杯,段雲天仰脖長飲,不知情的人看過來,以為這兩人在灌水呢,這哪裡是在飲酒,明明是在牛飲。

戚瑾目光清冷的看著喝的酩酊大醉被送回來的南邵王,咬牙切齒暗道:“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就知道添亂的傢伙。”

哭笑不得將人安置好,穿過扇圓形石門,來到乾清宮正殿大門口,守衛在門前的曹德義面帶笑容的迎了上來,戚羽眼裡閃過一絲抱歉,藉著扶起曹德義的動作,一手刀將曹德義直接砍暈,曹德義錯愕反應不及,直接暈厥過去,戚羽面上作驚訝狀:“曹公公,怎麼突然肚子疼?”

一邊說著話,一邊將人攙扶了進去,戚瑾常進乾清宮,且暫住偏殿,侍衛對他身為熟悉,並不疑有他,見曹德義彎腰被他扶了進去,還想過來幫忙攙扶,戚瑾搖了搖手,直接將人帶進門裡。

沒一會兒功夫戚瑾走了出來,曹公公跟在後面,滿臉茫然,只覺得腦後隱隱作痛,肚子也很是不舒坦,戚瑾摸著下巴,一臉高深莫測安慰道:“公公你最近鞍前忙後,頗為勞碌辛苦,偶爾感到疲頓委實正常不過,此時又逢春夏交替之季,白天燥熱,早晚卻寒涼,公公切莫貪涼,衣裳少穿,腹部偶感不實同此大有關係。”

國師的醫術有目共睹,曹公公深信不疑,當真以為自己身體不適,再三謝過國師,將人送了出去。

國師給出的解釋也合乎情理,過來找南妃,曹公公當然不會懷疑他膽敢在帝王寢宮行不軌之舉。

只是偶爾心中會有觸動,覺得事情似乎並不那麼單純,卻又說不上為何出現違和感。

曹德義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後腦勺莫名其妙多了一條深深的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