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子昭冷笑:“這處傷口明顯比其他部位傷勢嚴重,顯然不是今日毆打造成的,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喬子昭可不是隻長臉蛋,沒長腦子的草包。人家不僅生的漂亮,而且還生了顆七竅玲瓏心,只不過世人常被他那耀眼璀璨的外表給矇蔽,除去至親的家人,那些外人常常被他的皮相給欺瞞過去。
兩個“紫茄子”抗不住逼問,老老實實的將前幾天在三笑堂發生的事情上報,不敢有半點欺瞞。
喬子昭漫不經心的擦拭著手指,心下一動,面上卻不顯露出來,恨聲道:“蠢材,打不過你們不會往高濱傑身後躲?”蠢笨如斯,當真是無藥可救,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兩人一眼,明顯那邊是安全地帶,大好的去處不躲,傻不拉唧的玩命逃亡。
兩人露出恍然之色,誠然那妖精再如何惱怒,出手與高濱傑較量的時候,招招留有餘地,顯然是早有私情在前,不然為何搞差別待遇,對兩人喊打喊殺的,下手那叫一個歹毒無情。
喬子昭懶得看兩人蠢笨相,叫了家中長隨進來:“遣幾個機靈的人盯著張伯仁和三笑堂的人,一有動靜便前來回稟,萬不容耽誤片刻。”
家人領命退了出去,喬子昭沉聲道:“其燃,派人看好這兩個蠢驢,不許踏出房門半步。”
任兩人如何撒潑打滾,涕淚橫流,生了副金剛面的龔其燃面無表情的執行喬子昭的吩咐。
鐵石心腸的喬子昭更是看也不看兩人一眼,完全無視兩人淚流滿面哀嚎不已。
突然間一陣狂風過去,烏雲如墨遮住了大半邊天,猶如晝夜顛倒,驟雨狂風彷彿奔騰咆哮的千軍萬馬,以勢不可擋之勢兇猛至極的從天而降,風雨大作,天邊不時滾過震耳炸雷,夾著火龍亂竄的金色閃電。
閒的發慌的路人紛紛尋地避雨遮風,再也沒心思去想分庭抗禮幾家的糾葛。
回到寧國府,冷面冷心的龔其燃一絲不苟的將兩個哥哥關進房間,同時扔進去的還有一堆幾天也吃不完的乾糧。
想偷跑,連窗戶都沒有。
有本事把牢底坐穿打洞出來吧。
哭天抹淚的難兄難弟抱著包裹互望一眼,想死的心都有了,這屋子僅有的一扇窗,已被縱橫交錯的木板釘的密密實實,半點縫隙也沒,即使孫猴子有七十二神通,怕是也飛不出去。
大門口的兩尊門神凶神惡煞,一看就是不好招惹的,武力值絕對比他們兩個高出幾個檔次,想通關殺出重圍,儼然是痴人說夢。
兩人怒不可遏:“龔其巍你這個小兔崽子,眼裡還有沒尊長了,我們是你哥哥,不是你家犯人,犯的著這樣虐待我們二人嗎?你個狗腿子,小舅的話你當聖旨來聽,莫非大哥的話是響屁不成?”
“少往自己臉上貼金”突然喬子昭那悅耳如泉水般叮咚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人家起碼放了個響屁,你們兩個連個悶屁都算不上,整一個啞屁。”
“你少同他們兩個不長腦子的笨蛋屁來屁去的”喬子昭負手睨了一眼大門:“他們不領你的情也就算了,走,這些上等療傷藥拿回去給看門狗祛疤痕,也不要給這兩個忘恩負義的蠢驢用。”
龔其燃捧著一匣子膏藥跟著喬子昭折返回屋。
屋內的兩人反應過來,後悔不跌,奮力撲大門上開始撓門:“我們知錯了,好弟弟你回來呀。”
喊破喉嚨也沒人理他們兩個笨蛋。
老管家疾走在狂風暴雨中,一身衣裳被淋了半溼,到了門前抖了抖身上的雨水,上前回話:“回二老爺的話,張伯仁突然帶了去三笑堂拿人,誰知剛到沒一息功夫,兩邊人剛碰著面,因離的遠,並不知具體說了什麼,三笑堂那邊不知怎麼的突然起了大火,也不知是從外面燒起來的,還是從裡面燃燒的,火勢很迅猛,連潑天大雨都澆不滅,火光映紅了映紅了半條街。張伯仁眼下顧不得拿人,正領著人救火呢,那邊正一團亂。”
喬子昭放下茶盞,嗤笑:“張伯仁為了往上爬,兩頭討好,倒是什麼陰毒伎倆都想的出來,他自以為只要捉住了三笑堂的人做冤大頭,這驚天案子便可了結了,他這差事也算交了,兩邊不得罪,還賣了人情,迫不及待的想去邀功,沒料到對方也是狠人一個,先下手為強,將這譚渾水攪的更亂,搞的迷霧重重。”
喬子昭起身,撣了撣身上的浮塵,露出冷笑:“這世上竟有同我們家兩個傻蛋不分伯仲的蠢貨,當真是愚不可及。備車進宮。”後面一句話是吩咐管家的。
老管家喬伯笑道:“兩位小公子雖愛玩愛鬧了點,心思倒是正的,不像有些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