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好些了吧?”捧著藥盒,坐在他的床邊,掘住他的肩膀,示意他躺下。
端著清水進來的琴兒碰到了我扶住絕無痕的一幕,驚得差點打落手中的水盆。
“姐姐… … 你怎麼… … 男人在… … ”語無倫次砌登大了杏眸,望著我們。
“別一驚一乍的。”我依舊坐在他的身旁,只是回頭叮囑了琴兒一句,“把門關上。
琴兒捂著嘴巴,機械般地走到門口,關上,動作生硬得如失去了生命被人擺佈的布偶。
我全神貫注地撕扯著絕無痕身上的侵染了血紅的布條。
他那兩隻狹長的丹鳳眼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睫毛像小扇子似的忽閃著,留下一道道暗影腳旁的小黃也吐著舌頭,哈著氣,迷糊糊地盯著我。
莞爾,“你們倆可真像啊。
“你把我和狗相提並論!”不滿道話語卻滿是那侯的語氣,聽得出,絕無痕絲毫役有生氣的意思。
“你恢復得很快,再過兩天就可以下床了。”又為他纏上乾淨的新布條。
“姐姐… … 你… … 你們… … ”站在門口的琴兒看到了絕無痕精壯的上身後,羞得捂住了臉
“哈哈… … ”傳來男子豪爽的笑聲… …
“你妹妹害羞了?”聽得出,他現在心情大好。
“姐姐,你怎麼能… … ”琴兒緊閉著雙眼,不去看我們。
“你要說什麼,你姐姐不能怎樣… … ”絕無痕糾結這個問題不放。
“無聊。”我瞥了一眼他,在藥箱子裡翻出幾個小瓶瓶,開啟蓋子,挨個聞著。
“你可以記住它們的味道?”絕無痕為自己的發現而驚喜不己。
“我生來就會。”我可以記住和分辨出各種味道。
輕輕地為他擦抹著後背的傷口,手指輾轉移動,轉而來到他的胸前,竟然發現他正在壞笑地看著自己的模樣。
“你自己來。”我沒好氣地將瓶子丟給他。
他的臉上滿是受傷的表情,“別把自己裝成小鹿。明明就是隻披著羊皮的狼。”後一句說的極小聲。
“姐姐… … ”琴兒不滿地望著我倆,“你們怎麼能獨處一室呢?〃
走吧。”我拎起藥箱,用腳尖勾了勾小黃,“走吧,貪睡鬼。
”絕無痕喊出我們,“蓮兒,這個給你。”不知從哪裡冒出的一個玉墜,是個精玲瓏剔透。
“好漂亮。”不禁讚歎道。
他也不顧我的同意,只要拿出它,我便會來幫你。
“真的?說的好神秘似的。”疑惑地望著手中這個小物件。是很瑩麗精緻。
“玉扇公子可曾聽聞過?”他斜著腦袋,試探性地問我。
“沒。”言簡意賅。至於失憶前聽沒聽過,就不得而知了。
“你是玉扇公子?”倒是一旁捂著眼睛的琴兒驀然發出了驚訝的一嘆,快步橫亙在我和絕無痕之間,滿臉的崇拜地望著絕無痕,好似恨不得將他看個透。
絕無痕對琴兒的反應很是滿足,嘴角揚起了他一貫引以為豪的笑,妖孽得讓人好想揍一頓
他應該可以幫得上自己,賭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