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導著楚風的手在自己身上游動起來。
高潮之後,楚風躺在柳蓬絮身邊,平靜的臉上浮現出空洞懷念的神色,素雨姬入浴的情景在腦海中緩緩淌過,然後是那一夜激情,夏語、陸月眉、賀千羽的身影也次第出現在腦海裡。
“我這樣做真的對嗎?”楚風第一次對自己的決定產生了懷疑,隨即又被心中強烈的變強欲所淹沒,但心中卻已再泛不起一絲雙修的念頭。
柳蓬絮溫柔的托起出風的頭放在自己胸脯上,相擁而眠,臉上浮現淡淡的笑意,他還只是個孩子。
旭日東昇,楚風在柳蓬絮的服侍下穿上衣服,本已輕鬆起來的神色之中似乎有多了幾分茫然。
合歡谷,位於黃山深處一片開闊的谷地上,群山環繞,遠看雲霧繚繞,難察其中一物。隨柳蓬絮步入其中數百步,眼前豁然開朗,奇花異草爭芳鬥豔,蝶飛蜂舞,谷外嚴冬,谷內正逢春。
阡陌小徑曲折向前,蔓延入蒼翠竹林之中,樓影在其中隱現,雅而幽。
漫步小徑之上,花香撲鼻,蝶雙飛,蜂群舞,豔陽當空,無冬之清冷,亦無絲毫暑氣,讓人心生幾分臃懶之意,像觸電一般傳便全身,渴望躺到花叢中小憩片刻。
一對年輕夫婦並肩站在竹林之外,男子英俊非凡,女子亦有沉魚落顏,楚風看著二人,心中不禁浮出一詞:天作之合。年輕夫婦看著楚風三人走近,向前一步,微笑著說道:“恭喜柳師妹尋得佳婿!”
“這要感謝師兄、師姐一路照拂才是!”柳蓬絮微笑著說道。
女子眼中閃過一絲陰厲之色,男子輕輕帶了下女子的手,神色不變的說道:“師妹客氣了,此乃門規,我夫婦二人自當盡力!”
“蓬絮,我聽義父說,有兩隻瘋狗一路盯著我,狠不得從我身上咬塊肉下來,到黃山的時候突然離開了,是不是師兄和師姐幫我們趕走了他們?”楚風如以往討人便宜時一般無二的嬉皮笑臉說道。現在的他已不想去討人口頭便宜,他更多想的是怎麼殺死兩人,但故有的習慣卻一時無法改變。
男子城府雖深,被人當面說成瘋狗,也無法再如之前一樣從容,雙眼下垂閃過惡毒的目光,抓住已被氣得渾身發抖女子的手,擠出些許微笑,道:“這是應該的,不知師弟怎麼稱呼!”
“小弟楚風,真是太感謝師兄趕走那隻瘋狗了,要是被那瘋狗咬一口,小弟可不能咬那瘋狗一口啊!”楚風慶幸的說道,女子銀牙咬碎,恨不得真從楚風身上咬一塊肉下來。
柳蓬絮盈盈一個萬福,眼中帶著不可察覺的笑意說道:“相公不說,蓬絮還真忘了此事,多謝師兄、師姐為蓬絮和我家相公趕走那兩隻瘋狗!”
柳蓬絮雖不擅口角之爭,但搭個腔還是可以做到的。
“柳蓬絮、楚風……”女子氣的俏臉如剛粉刷後的牆壁一般蒼白,咬牙切齒的一字一頓說道。
楚風不等女子話說完,已答上嘴,滿臉焦急的說道:“蓬絮,師姐是不是有什麼病,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我聽說民間有一種叫羊什麼的病,師姐不會是有這種病吧?”
“相公又胡言亂語了,我們修行之人怎麼可能會得民間的羊癲瘋,師姐可能是在趕走那兩隻瘋狗時受了傷吧!”
“不可能,區區兩隻瘋狗,師兄和師姐甩把鼻涕就能撐死他們,怎麼會被兩隻瘋狗所傷,我看一定是走火入魔了。
但是,師姐剛才還在和我們敘舊,怎麼會突然走火入魔,蓬絮,我是不是說什麼話讓師姐生氣了?”楚風撓著頭苦惱的說道。
“相公多慮了,我們修行之人講究修心養性,師姐修為遠勝蓬絮,怎會因為相公失言走火入魔,況且相公也未說什麼讓師姐生氣的話!”柳蓬絮低垂著頭說道,臉不受控制的抽搐著,甩把鼻涕撐死兩隻瘋狗,讓合歡谷中人甩鼻涕,還不如殺了他們。
柳蓬絮突然覺得還是那個身上有些陰冷氣息的楚風要可愛一些。
“那是怎麼回事,師姐不會真得了羊癲瘋吧?”楚風吃驚的說道。
“噗——”女子嘴裡噴出一蓬血霧,揚掌拍向楚風胸口,怒道:“姑奶奶我殺了你!”
柳蓬絮閃身擋在楚風身前,舉掌迎向女子,眼含冷笑,心中殺機已動。
男子神色驟變,女子修為要遜柳蓬絮一籌,加上氣血攻心負傷在身,那裡還是柳蓬絮對手,急忙喝道:“柳師妹手下留情!”
急忙揮掌按向柳蓬絮肩膀,欲逼柳蓬絮撤招。
柳蓬絮眼中冷笑依舊,對男子按向自己肩膀的手掌視若無物,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