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還要請兩位師叔賜教,也許蓬絮傷楊師姐是有不對之處,但這‘無故’二字不知從何說起?
合歡谷門規,谷中弟子枉起爭執,先動手者費去修為,貶為僕從。蓬絮身為北院代院主,應該有資格執行門規吧?”
“這小子好像不是合歡谷弟子吧?”陳魚手一指楚風問道。
看著幾乎伸到自己眼中的手,楚風眼中閃過一絲怒意,隨即就要發作。柳蓬絮用力握了握楚風的手,道:“忘記向幾位師叔介紹,他叫楚風,也的確不是我們合歡谷弟子,他是蓬絮的夫君。
夫妻一體,對夫君出手,就等於對蓬絮出手!”
開口之始,柳蓬絮滿面謙虛笑容,而後逐漸染上不可冒犯的高傲,話語落下,一院之主不容冒犯的威嚴已展露無遺。
“沒有拜過祖師、請到姻緣紅繩,還不能算是你柳蓬絮的夫君吧?”陳魚毫不為柳蓬絮的氣勢所影響,直視柳蓬絮雙目咄咄逼人的問道。
柳蓬絮雖然冰雪聰明,口舌之爭卻非所長,加上陳魚所言也是合歡谷門規,頓時為之語結。
“陳老婆婆,我們現在去請可以嗎?”早就看陳魚不順眼的楚風見柳蓬絮無言以對,開口說道,而後微笑牽著柳蓬絮的手饒過陳魚向祖師殿走去。
既是女人,就算是修行之人,也難免俗,否則就不會幾乎所有修行的女子都貌若雙十、美豔動人。聽到楚風叫自己老婆婆,陳魚頓時面染怒意,咬牙切齒道:“黃口小兒無禮!”
楚風一邊牽著柳蓬絮走向祖師殿,一邊撓著頭苦惱的說道:“上私塾的時候,老夫子好象曾經告訴我,黃口是指小孩子,我今年好象二十二,應該是及冠。
陳老婆婆不會是沒有上過私塾,所以不知道這些事情吧?”
說到這裡,楚風的樣子看似更加苦惱,繼續說道:“應該不會啊,都說人老成精,陳老婆婆怎麼都有幾百歲了,怎麼會不知道這些事。
難道是這樣,相對陳老婆婆活過的幾百年,我也的確是個黃口小兒。蓬絮,你說是不是這樣啊?”
楚風膽大包天,柳蓬絮已有所領教,卻也絕對沒有想到楚風會如此大膽,煉虛合道的人也敢如此調侃。不過,她也再一次領教了楚風可以氣死人的嘴,心中隱隱有快意萌生,被莫南明、陳魚等人數年為難的壓抑漸漸消散,身心沉寂在輕鬆的快感中,聽到楚風詢問自己,未及多想就點了點頭,之後才想起楚風所問之話,神色不僅一變。
果然,陳魚身體顫動,臉亦變的如紙一般蒼白。
“楚公子請留步,且代解決完楊師侄的事後再進祖師殿也不遲!”溫文儒雅的聲音響起,書生打扮的青年出現在祖師殿前,攔住楚風和柳蓬絮的去路。
楚風心中暗道一聲“晦氣”遇到杜凌風后,他對儒雅之人的厭惡已上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楚風眼中閃過厭惡的神色,堆起滿臉笑容,鬆開柳蓬絮的手,雙膝下曲跪倒在地,恭聲道:“晚輩楚風——
仰拜合歡谷列位先賢!”
柳蓬絮見到楚風舉動,先是一愕,隨即隨著楚風拜倒在祖師殿前,朗聲道:“弟子柳蓬絮敬拜列位祖師!”
見到楚風下跪,書生眼中閃過疑惑之色,想不明白楚風為何會行如此大禮,但當楚風后面話出口,書生神色驟變,急忙閃身到一邊。殿中打坐中年夫婦微閉雙目緩緩睜開,流露出意味深長的笑意。
莫南明和書生等人不甘的看著楚風和柳蓬絮,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楚風會如此難纏,但他們卻無人敢再阻擋楚風和柳蓬絮二人進入祖師殿,除非有人願意背上對祖師不敬的罪名。
“家師我也只拜過兩次!”楚風低聲說道,然後伏身在地,起身,和柳蓬絮三步一拜向祖師殿內走去。
“楚公子可知,進入祖師殿拜過合歡谷列位祖師後,就是合歡谷弟子!”書生聽到楚風的話後,臉上無奈神色一閃而逝微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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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做了一點修改,把代谷主改成了帶院主!
五十三(一)
楚風眼中閃過疑惑的神色,不就是簡單的聯姻嗎,怎麼會變的如此複雜?
察覺到楚風眼中的疑惑,柳蓬絮淡然一笑,道:“修行之人也是人,固然我們可以對榮華富貴不屑一顧,但立於萬韌之顛讓萬眾仰視的名利心卻有幾人能看透?
四百七十年來,五次會武皆是北院勝出,三百五十年前,孃親收爹爹為弟子,一百七十年前,爹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