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憤怒的叫道,除非醉道人同意,否則就是天上仙佛也別想做他師父。
千鶴沉默片刻,道:“妾身只是提議,公子自己決定,但有一點妾身必須提醒公子,千羽上次洩露氣息,已被杜凌風鎖定,也就是說,無論公子到哪,他都能找到公子!”
楚風站在雪地上,看著杜凌風的背影,不知該如何是好。
“風兒,還不跟上來,還想找打嗎?”杜凌風不慍不火的聲音傳來,楚風一咬牙,跟了上去,既然逃不了,那就面對,大不了本少爺不開口說話!
四十三 城下之盟
前行不遠,一座城池出現在眼中,進入城中,杜凌風找人問了一下路,帶著楚風直奔成衣店而去。
“老闆,幫他找套白色的衣服把身上的道袍換下來,然後再用最好的料子給他做五套衣服,要白色,我們明天來取!”杜凌風臉上掛著平易近人的笑容說道,拿出一錠黃金放在櫃檯上。
已有五十多歲的老闆眼睛一亮,急忙熱情的迎出櫃檯,滿臉笑容的說道:“老爺,您先坐。全福,快給這位老爺上茶!”
店老闆引著杜凌風坐下,然後對楚風說:“公子,您隨小人來!”
楚風微笑著點點頭,隨老闆走進換衣間。盞茶功夫,楚風一身白色公子服,手中搖著柳浪的風雷扇走了出來,心道,死瞎子,既然你要玩,本公子就陪你玩個大的,看合歡谷的人來了之後你怎麼辦?
“風雷扇嗎?”杜凌風淡然而有些感慨的笑道,“合歡谷的人越來越不成氣候了,這風雷扇雖然不是什麼好東西,卻也是祖上遺下之物,現在居然落到了你手裡。
走吧!”
看到杜凌風對風雷扇的出現毫無反應,不禁有些失望,合上摺扇跟了上去。
燕語樓,是家青樓,只是想進入這裡需要許多錢,樓裡最出名的不是女人,而是樓裡的廚子李一勺,據說李一勺的爺爺曾是宮中御廚。杜凌風丟下一錠金子帶著楚風走了進去,進入一安靜雅緻小間,趕走過來侍侯的女子,要了幾碟精緻的菜餚和一壺女兒紅,也不理會楚風,自斟自飲起來。
楚風心不在焉的為自己倒一杯酒,疑惑的想道:“到青樓不叫女人,這死瞎子難道有什麼毛病?”
“飲酒當尋一清雅之地,好酒配好菜,慢慢飲來才有味道,三風酒意,七分清醒,嘴不辨酒味,吞飲而下,那隻能叫牛飲!”杜凌風緩緩飲盡杯中之酒,微笑著說道,如慈父教兒,良師授徒。
聽了杜凌風的話,楚風心中欲發茫然,這個死瞎子到底想幹什麼。心亂之中,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杜凌風無奈的搖搖頭,繼續自斟自飲,楚風有要發瘋的感覺。白色的衣服是他最討厭的,因為它太容易髒;雅緻的地方是他最害怕,那會讓他感非常拘束;文雅的人是他最痛恨的,在這種人面前顯的他好象非常粗魯。
現在,三種事物集全,他卻無法離開,而且不忍受還不行。楚風無力的垂頭坐在椅子上,卻聽杜凌風繼續說道:“坐要有坐相,站要有站相,當有豪氣,不可無形象!”
“死——”楚風把“瞎子”兩字吞會肚子,壓下心中怒火,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天魔宮因我而沒落,我要讓天魔宮重新崛起!”杜凌風淡淡的說道。
“這關我什麼事?”楚風眼中閃過疑惑的神色問道。
“師父有事,弟子服其勞!”杜凌風理所當然的說道。
“我什麼時候成你的徒弟了?”楚風感覺自己快要瘋了。
“我說你是我徒弟,你就是我徒弟,而且你得到了我的千羽!”杜凌風慢條斯理的為自己倒一杯酒,說道。
“你的千羽,你是說你是杜凌風?”楚風做出一副好笑的樣子,說道,“老先生,杜凌風千年自爆而亡,您老就是欺負我一個晚輩無知,也不必用這樣可笑的話吧!”
杜凌風淡然的笑笑,似乎早就料到楚風會是這樣反應,從衣袖中拿出一支鶴翎放在桌子上,“拜我為師就送給你!”
“老先生,您不會是想說這支鶴翎是……”楚風訕笑著說道,但話未說完,神色嘎然而變,杜凌風放在桌子上的鶴翎漂浮在空中,似要向楚風飛去,卻被無形的繩索所束縛,只能在空中無力的掙扎著。
看著鶴翎,楚風有一種感覺,那是他身體和靈魂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杜凌風到底想幹什麼?楚風眼中閃過濃重的疑惑之色,卻做出吃驚的樣子說道:“千羽!
不可能,只是一支鶴翎,千羽只有一支,在我——在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