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數寸之外,而楚風手上的裂紋亦在青光下緩緩癒合,片刻之後,已看不到絲毫曾經開裂過的痕跡。
“老酒鬼從哪收了這麼個怪物徒弟,這小子身上還有多少秘密?”玉真道人嘆息道。
被迫退的斬邪發出一聲不甘的吟鳴,劍光大作,頓時前進數分,堪堪抵住楚風手指,更加狂暴的風從劍和指尖之間衝上雲霄,其他兩劍一刀似乎也被楚風和斬邪所感染,刀光劍氣更勝。
“師叔,我們出手吧!”鐵劍走上前來說道。
玉真道人點點頭,道:“好,你去制止斬邪,我去把那小無賴拉下來!”
鐵劍點點頭,拔出身後寶劍,相比以往,他手中的寶劍暗淡了很多,且少了一絲靈氣。鐵劍手指在劍鋒上畫過,劍鋒然上一絲血色,頓時為之一亮,明亮的劍身亦靈動起來。
“我鐵劍之劍豈可在無主之物下!”鐵劍輕聲說道,磅礴的劍氣沖天而起,似乎比斬邪還要強上幾分。
玉真點點頭,又搖搖頭,道:“你這孩子,我九天御劍門弟子當有如此豪氣,但作為九天御劍門弟子,又身為掌門,怎可祖師殿前說這樣的話!”
鐵劍眼中閃過一絲尷尬之色,道:“謝師叔教誨!”
說完,人凌空飄起,緩緩一劍向斬邪和楚風手指間刺去,劍身在斬邪和楚風身邊狂暴的氣旋中微微顫動,卻未因此引起一絲波瀾。玉真道人收回被楚風丟在地上的寶劍,飄上空中,從鐵劍對面也是如此一劍刺出,但卻比鐵劍要快上些許,鐵劍已身負重傷,他不可讓鐵劍傷上加傷。
兩人的劍尖在斬邪和楚風的手指間交錯而過,玉真向鐵劍點點頭,兩人貼在一起的寶劍分開,然後分別向斬邪和楚風抓去。
斬邪和楚風手指間的距離一點點擴大,斬邪劍身振鳴,發出不甘的沉吟,欲從鐵劍手中爭脫,不與千羽決出勝負誓不休。神劍畢竟是神劍!鐵劍心中讚歎道,面對斬邪的掙扎,他居然有幾分把持不住。
鐵劍眼中精光一閃,指著楚風的劍鋒已被收回捧在手中,落在廣場上。
玉真道人單掌按在楚風頭頂上,鶴鳴之聲嘎然而止,然後癱倒在玉真道人懷裡。九儀天尊劍、度厄劍和蚩尤魔刀的光華漸漸斂去,明媚的天空是那樣的藍。
“這小子的身體受了不小創傷,我帶他去療傷,這裡的事就交給你處理了!”玉真道人說完,帶著楚風飄然而去。
蔣玉梅走到夏雨身邊,道:“去吧,你玉真師叔祖住在五雲峰,你師父那裡師母會和他說的!”
“謝謝師母!”夏語感激的說道,轉身跑開了。
鐵劍把斬邪送回祖師殿,然後在開派祖師畫像之前三叩首,捧著玉簡走出祖師殿,廣場之上九天御劍門弟子同時拜倒在地,齊聲說道:“拜見掌門!”
“今日之事任何人不得洩露出去,在我命令之前,任何人不得去尋找魔刀,否則廢去修為逐出師門!”鐵劍厲聲說道。
“謹遵掌門之命!”殿前之人齊聲應道。
鐵劍點點頭,語氣一緩,道:“都回去修煉吧,二師兄、四師兄,諸位師弟,可否隨鐵劍來商議一下魔刀之事該如何處理?”
楚風躺在山洞裡的石床上,他剛醒來不久,目光斜視夏語殘留著淚痕的臉,頭卻不能轉動分毫,任何一個微小的動作都代表著無法忍受的疼痛。那曾與斬邪對峙的左手上空蕩蕩的,似乎少了些什麼。
“夏語姐,我的左手怎麼了?”楚風抽搐著臉問道。
“師叔祖把你帶到這裡之後,你左手中指和食指碎裂脫落,並有向上蔓延的趨勢,師叔祖只來的及阻止傷勢蔓延,卻沒有保住你的手指!”夏語扭過頭說道,淚水再一次從臉上滾落,在她看來,如果楚風不是來華山給她送靈芝,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楚風臉抽搐幾下,擠出一些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為什麼不是右手啊,這樣我就可以讓夏語姐餵我吃飯了!”
“不許胡說!”夏語站起身,憤怒的喊道。
“老媽告訴我,說讓自己老婆哭的男人不是好男人,我要是讓夏語姐哭了,她老人家就把我一隻耳朵揪成豬耳朵,讓我無法見人。夏語姐,你總不會是想幫我把另一隻耳朵也揪成豬耳朵吧!”楚風齒牙裂嘴的笑著說道。
夏語擦去臉上淚水,擠出一些笑容,道:“姐姐不哭了!”
“這小子和他那酒鬼師父一個德行,只要有一張嘴能喝酒,天塌下他給你當被子蓋,為這樣人的兩根手指哭,冤枉死小丫頭你!”玉真道人走進山洞笑著說道,然後神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