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尺許左右,然後以更快的速度向南行進。
就在這時,修長的巨大黑影悄無聲息的從海面下迅速上浮,在葫蘆下張開一張幾間房大的魚嘴,露出粗壯樹幹般的白生生牙齒,意圖把楚風、李虎二人連同酒葫蘆一起吞入腹中。
楚風如同頑童遇到好玩的事物一般,臉上浮現出帶有些許興奮的笑容,戲虐的說道:“好個畜生,居然想吃本少爺,長!”
楚風話聲落下,酒葫蘆在魚嘴裡迅速變大,抵住巨魚合攏的牙齒,把魚嘴完全撐開卡在其中,使巨魚既無法吞下酒葫蘆,也無法把酒葫蘆吐出去,像個提起的魚鉤似的的把巨魚提在海面上,速度變慢些許繼續向南飛去。
巨魚奮力掙扎,小山般的身體衝出水面,扭曲著攪動驚濤駭浪在平靜的海面上肆虐,酒葫蘆的飛行速度再次變慢,同時左搖右擺、前仰後俯的搖晃起來。
楚風臉上流露出“有意思”的神色,輕聲喝道:“定!”
搖晃的酒葫蘆應聲穩定下來,任憑巨魚如何掙扎,都不再晃動分毫,繼續平穩的向南飛去。
巨魚像個小湖似的的眼裡流露出恐慌的神色,靈識已開它認識到,這次捕食遇到了危險的傢伙,它已從獵人變成了獵物。
巨魚掙扎的幅度漸小,最後安靜下來,任憑酒葫蘆拖著它巨大的身體在海面上劃出一條巨大的溝壑。
楚風在酒葫蘆上蹲下身來,看著巨魚的眼睛,拿出先前釣魚的青竹魚竿打著巨魚的頭,道:“大笨魚,你說本少爺該怎麼處置你?”
李虎依舊站在葫蘆嘴上,看著自言自語的楚風,臉上浮現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你看這樣好不好,既然你想吃本少爺,本少爺就拿你下酒好不好?
每天從你身上割一塊下來,對於你這麼大的身體,一小塊肉算不了什麼,絕對不會致命,至於流血這個問題,你也不必擔心,我會幫你止血的!”楚風一邊說話,一邊用青竹魚竿在巨魚身上比劃,似乎在考慮先從地方下刀比較好。
“魔鬼!”巨魚眼裡已只剩下恐懼,它被酒葫蘆上的酒香吸引,因此才匆匆浮上海面想要品嚐一下從未經歷過的美味,卻不想遇到這樣一個煞星。
巨魚海水下的龐大身體一漲一縮,散發著惡臭的液體如同噴泉一般從巨大的嘴裡噴出來,試圖把酒葫蘆從嘴裡推出去。
楚風完全沒有想到巨魚還有這樣一招,等到發現時,液體已撞上酒葫蘆,雖然沒能把酒葫蘆從嘴裡推出去,但卻從酒葫蘆和魚嘴之見的縫隙裡衝上空中,瞬息之間,惡臭盈鼻,臭雨紛紛揚揚灑落。
猝不及防之下,楚風吸進一股惡臭,立刻為之變色,抬手捂住鼻子,悽慘的叫聲衝上雲霄:“臭、臭、好臭!”
“哈哈……”看著楚風狼狽的樣子,李虎開懷大笑,揮袖揚風把臭味、臭雨送到數里之外。
楚風緩過氣來,不滿的大叫道:“虎子哥,你不仗義,你陷害我!”
“小瘋子,是你自己大意好不好,我怎麼就不仗義了,什麼時候陷害過你?”李虎一臉無辜的說道。
“你明知這條倒黴魚有這麼齷齪的技倆卻不告訴我,把我臭成這樣,這就是你的仗義,難道這還不算陷害?”楚風忿忿不平道。
“你有告訴過我你不知道嗎?”李虎臉上笑意更弄,模樣卻更無辜。
楚風驚訝而氣惱的看著李虎良久,有氣無力的吐出三個字:“算你狠!”
向來笨嘴笨舌的李虎居然變的這麼伶牙俐齒,而且說的大義凜然,除了這三個字之外,他實在想不到更合適的說辭。
“啊,我的傘和躺椅,大笨魚,你死定了!”被李虎打擊的垂頭喪氣楚風正要去找巨魚出氣,卻發現葫蘆上的傘和躺椅在臭雨腐蝕下已變的破爛不堪,同時還散發著讓人無法忍受的惡臭,頓時變的暴跳如雷。
不可原諒!
拿惡臭薰自己、讓李虎笑話也就罷了,現在居然連自己辛辛苦苦、親手製作的遮陽傘和躺椅也毀壞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大笨魚,你死定了!
楚風眼裡冒出欲擇人而噬的兇光,揮手拂起一陣輕風把傘和躺椅送進大海,以讓人遍體生寒的柔和聲音說道:“大笨魚,你想怎麼死,是切片貯藏起來當下酒菜,還是曬成魚乾?”
“快別鬧了,趕路要緊!”李虎急忙開口說道。
他不是擔心楚風殺了巨魚製造無謂殺戮,雖然楚風話說的狠,但也就是折騰一下巨魚罷了,他是怕楚風這一鬧起來不知會鬧到什麼時候,他很清楚記得,楚風在九歲那年,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