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去,她並不擔心楚風會發現她的動作,即使發現了,又能怎麼樣?
胡靈兒臉上淡淡的笑意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震驚和不相信,所有天地靈氣都流入丹田,但丹田裡卻只有一顆非常正常的丹。笑意再次漸漸浮上胡靈兒的臉,如此情況,正常才是不正常,我的小夫君,你到底有什麼樣的秘密,靈兒對你越來越感興趣了。
胡靈兒收回手,再次躺在楚風身邊睡去。
東方天空漸亮,楚風抱在身前的手突然分開,百零八張符紙從衣袖中飛出,按星宿方位排列,然後飄到頭頂水幕之下,符紙同時燃著,一團巨大的火光衝破頭頂的水幕,在不動用千羽毛和酒葫蘆的情況下,這是他現在唯一能想到打破水幕的方法。楚風盤坐著隨在火光之後衝上天空,面向東方,閉合的嘴緩緩張開,太陽與此時躍出東方的山頭,楚風嘴做吞吐之狀,一口初陽火氣被緩緩吞入腹中沉入丹田。
採初陽火氣,這是修煉自身三昧真火的必備條件。
氣泡中空氣慢慢吐盡,胡靈兒躺在水上浮出水面,看著空中的楚風,想到方才的符陣,眼中多了一些擔心。難道他是痴道那老怪物的徒弟,如果是這樣的話可就有點麻煩了,痴道雖然是出名的與世無爭,但得罪了他的人卻沒有一個能好過的,他的隱身符無人能看透,七星符陣犀利無比,人間能擋下的人並沒有幾個,而最麻煩的是,老怪物睚眥必報,得罪過他的人全部被他用陣困過,肯定不會丟命,但絕對會留半條命在陣裡。
難道五百年前銷聲匿跡的他還沒有飛昇,還教了個徒弟?
難道要放棄這個玩具?
不行,這麼好玩的玩具怎麼放棄,實在不行就真做他徒弟媳婦,看他能拿我怎麼辦!想到這裡,胡靈兒從身後捋過,手指輕彈,一根純白色的細毛如剛針一般飛出,沒入楚風頭髮裡。
如果楚風真是痴道的徒弟,她可沒把握不被楚風用隱身符逃走。
楚風如一片樹葉般輕輕飄落在河面上,睜開眼,臉上掛著懶洋洋的笑容,起身走到岸上,向昨天喝酒的苗人小鎮走去。他心中已拿定主意,既然胡靈兒沒有取他性命的想法,說到玩,他楚風怕過誰,誰玩誰還不一定吶,看看你能玩出什麼花樣,同時,他心中還有一個想法,胡靈兒也許會知道陰風谷在哪。
胡靈兒急忙跑到楚風身後,跳起來就往楚風背上爬。
胡靈兒跳到背上的同時,楚風已停住腳步坐下,拿出巴掌大的酒葫蘆悠然自得的喝起酒來。聞到酒香,胡靈兒伸手來搶酒葫蘆,也未見楚風閃躲,他手中的酒葫蘆已消失不見。
看到酒葫蘆大小由心,胡靈兒眼神比昨天晚上見到黃金字錢時更加熱烈,膩在楚風脖子上,吐氣如蘭的說道:“好夫君,讓靈兒喝點酒好嗎?”
楚風微笑不語,酒葫蘆再次出現在手中,悠哉悠哉的又喝了一口,這是和醉道人學的,有人求上門來的時候,越不說話,越能獲取更多的利益,不過,遇到這個比醉道人還惡劣的狐狸精,楚風並不知道能有多大作用。
“夫君,你肯定累了,靈兒給你揉肩,你給靈兒喝酒好嗎?”胡靈兒的嫵媚而誘惑,一雙小手在楚風肩膀上輕輕揉動,一股暖意注入楚風的身體,楚風頓時感到一陣慾火從心底騰起。楚風牙一咬,一拳砸在搏起的下身上。
胡靈兒頓時傻了,她怎麼都想不到楚風會用這這樣的手段來對抗她的狐媚之術。但這並不代表她會認輸,小手的動作更加輕柔,如果說方才楚風心中的慾火還是一團小火苗,那麼現在就是一團噴了油的烈火。
楚風回過頭,捏著胡靈兒的鼻子嘻嘻一笑,一拳砸在自己頭上,頓時兩眼一閉昏倒在胡靈兒懷裡。
胡靈兒一張小臉頓時氣的紅撲撲的,咬牙切齒的揪著楚風兩邊臉,狠不得揪兩塊下來;她可以輕易的讓楚風清醒過來,也可以讓楚風沒有辦法再把自己打暈過去,但那樣的話,這個遊戲就會失去樂趣,更重要的是,那樣做等於她承認自己的失敗。
胡靈兒坐在草地上,把楚風丟在一邊,小手支著下巴,卻想不出什麼對楚風有效的辦法。白雲在天空中緩緩飄過,不知不覺間已近晌午,楚風如同睡了個懶覺般悠悠轉醒,枕著胳膊側躺在草地上,似笑非笑的看著胡靈兒。
面對楚風無聲的挑釁,胡靈兒漸呈暴走的勢態,抓起楚風的胳膊,狠狠一口咬下。悽慘的叫聲頓時飄蕩在原野上。
楚風急忙甩開胡靈兒,跑出數步之外,看著胡靈兒,怒道:“你怎麼咬人?”
胡靈兒微微一笑,道:“夫君大男人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