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風趕緊低下頭,胡靈兒天真的模樣似乎比剛才更有殺傷力,端起酒碗緩緩飲盡碗裡的酒,再倒上一碗,抬起頭來時,兩眼已如醉道人一般眯了起來,臉上也浮現出酒醉的目光,但目光卻不敢再在胡靈兒臉上停留片刻。
這時,店小二抱著兩壇酒走了過來,其中一罈上還扣著個酒碗。
楚風為胡靈兒倒上一碗酒,推到胡靈兒面前,道:“自己照顧自己!”
他不想從胡靈兒面前逃開,但他卻不敢和胡靈兒再多說話。
西斜的太陽沉下山頭,酒樓中點起燈火,楚風看著醉倒在桌子上的胡靈兒,丟下一錠銀子向樓梯走去,他要去尋找一個落腳的地方。
嬌小的身體爬倒楚風背上,兩團鼓起的軟肉貼在背上,似麝清香竄入鼻孔,柔柔的臉貼在耳朵上,吐氣如蘭的說道:“你是第一個心甘情願請人家喝酒的人,人家決定了,你以後就是人家的夫婿了!”
楚風頓時感到一團慾火從丹田升起,理智的聲音告訴他,馬上把背上的小妖精丟在地上,然後逃走,但他的手卻託上了胡靈兒的臀部,毛茸茸的尾巴在手背上拂過。楚風感到自己全身都在發熱。
楚風狠狠咬在舌尖上,鹹鹹的味道在嘴裡擴散開來,因為疼痛恢復了些須理智的楚風縱身從視窗躍出酒樓,如風一般刮向鎮外,他甚至忘記自己背上還有一隻小狐狸。
小巧的舌添在楚風的耳垂上,甜甜的呼吸拂過臉龐,楚風感到自己全身都在燃燒,兩道金光從楚風帖在胡靈兒身體上的衣袖中飛出,方向在夜色中一折,平直的向前飛去,楚風躍起踩在金光上,以更快的速度射入夜色中山影。
一線亮光出現在楚風眼前,嘩嘩水聲表明那是一條河,楚風臉上浮現出輕鬆的神色,隨著金光射入河水中,隨著漫天的水花落下,楚風和胡靈兒浮出水面。楚風把胡靈兒拉到身前,嘴角浮現出頑劣的笑意,道:“我咬死你這隻小狐狸!”
說著,楚風狠狠一口咬在胡靈兒肩膀上。
這是楚風幾乎用盡全身力氣的一咬,但咬在胡靈兒肩膀上,卻找不到絲毫著力的感覺,那彷彿彈指可破的肌膚微微的顫動著把楚風牙齒上的力氣消弭於無形之中。香肩在嘴,似麝清香再次衝入鼻腔,心神盪漾之間,楚風的眼神再次迷亂起來,情不自禁的用舌尖隔著衣服輕輕添在胡靈兒肩膀上。
胡靈兒,小手抱住楚風,俏首靠在他肩膀上,在他耳邊嘻嘻的笑著,眼中籠罩著醉意說道:“靈兒的夫君,靈兒的身體香嗎?
靈兒會很聽話的,但你要每天買酒給靈兒喝!”
聽到胡靈兒的話,楚風身體微微一震,迷亂的眼中浮現一些清明,艱難的抬起頭,血順著嘴角滴在河水中,兩道金光竄出水面,畫出兩條弧線碰撞在一起,發出如玉般的聲音,清脆的聲音中,楚風身體再次一震,努力推開胡靈兒,楚風一頭扎入河水裡,眼睛緊緊閉著,拼命的向前游去,嘴角不停滲出的鮮血在河水中染出一條豔麗的絲帶。
那兩道金光就是楚風用黃金鑄造的兩枚字錢,一寸大,一面天地乾坤四字,另一面有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象,經過半年真元洗滌,雖然沒有什麼殺傷力,但用來打只飛鳥什麼的當下酒菜卻非常方便,同時也能做短距離御物飛行。由於楚風嫌黃金相撞的聲音太過沉悶,才耗費大量經歷把兩枚字錢的聲音修正成玉石般清脆的聲音,卻不想這一點今天卻幫了他大忙,幫他從胡靈兒的狐媚之術中掙扎出來。
“死黑傘,就不能多幫我兩次!”楚風心中暗罵,身體裡卻似乎響起一個聲音:“如果這點問題都不能自己解決,你有什麼資格駕馭我和千羽,何況,你不是做的很好嗎?”
“媽的,這媚術真厲害,幻聽都出現了!”想到這裡,楚風遊的更快了。
胡靈兒小手伸出水面,白皙修長且滴水未沾,幽雅的平舉在身前,分散而飛的兩枚黃金字錢再次畫出兩道弧線,然後落在胡靈兒手心裡。看著手裡的黃金字錢,胡靈兒臉上童真的笑容說道:“很有意思的法寶,更有意思的人,這麼好玩的玩具人家靈兒要定了!”
胡靈兒說完,小手在水面上輕輕一劃,一條水痕出現在水面上,水痕盪開,楚風突然發現包裹著自己身體的水消失了,就連溼透的衣服都恢復了乾爽,嬌小的從身後抱住他的腰,然後一起跌在軟綿綿、舒坦的墊子上,身體的力氣也同時消失了。
柔軟的手把楚風翻過身,溫柔的解開楚風胸前的衣襟,溼潤的舌頭在他胸膛慢慢滑動,柔柔的氣息噴在口水染溼的胸膛上,酥麻混淆著絲絲涼意,尚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