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一笑,又道:“但是有一條規矩我得先說明,在成績出來之後,且諸位都心服口服,那麼再安排你們兒孫的時候,這地方可能就會比較偏遠,因為好得地方可能已經被那些成績出色的人所佔據。”
姬定可是捍衛貴族世襲制度的,不管怎麼玩,朝中官職總是在他們貴族手中,一個不行,就換一個上。
這些貴族大夫聽後,心裡是萬般忐忑。
這麼神?
他憑什麼說我們一定會心服口服。
這是不可能的呀!
從來沒有出現過大家都心服口服。
但是姬定都將話說到這份上,那他們也沒有什麼可說的,姬定都篤定我們到時一定會心服口服。
他們都答應抽籤。
結果自然是有人開心,有人不滿。
但是大家也都忍著沒說,到時出成績的時候,再來跟姬定鬧,反正姬定也沒有說個標準,只要他們不服,那就可以鬧。
不但是他們好奇,就連楚威王都感到非常好奇,楚威王雖然將這事全權交予王子槐,但其實一直都在暗中觀察。
這也可以算是他對王子槐的一次考核。
在當日下午,楚威王就將姬定叫去宮中。
“回稟大王,臣臣不能說。”
面對楚威王的疑惑,姬定態度依舊。
楚威王納悶道:“都不能跟寡人說?”
姬定道:“還請大王見諒,因為有些話現在說出來,大家都不會相信,而當結果出來之後,其實不用臣說,大王也會明白臣為什麼今日不說。”
楚威王聽得似懂非懂,頗覺有趣,笑呵呵道:“好吧!寡人先就不問了。”
說著,他忽然想起什麼似得,道:“對了。寡人聽聞卿與季羋不不一般啊!”
姬定一臉懵逼地問道:“季羋是誰?”
楚威王額頭上冒出三條黑線來,道:“就是荊夫人!”
該死的,你給點鋪墊好麼,你這麼突然一問,我怎麼反應過來,你非得讓大家都下不得臺麼。姬定訕訕問道:“大王聽誰的?”
楚威王道:“這你別管。”
姬定道:“臣的確愛慕荊夫人,但是我們目前只是合作做買賣,並未有其它關係。”
楚威王笑問道:“記得寡人可曾問過你這事,你為何又要否認?”
姬定笑道:“大王,荊夫人可非一般女子,臣聽聞她當初就是因為這婚事,與家族鬧翻的,臣既然喜歡她,自然不願意給她帶去麻煩。”
“原來如此。”
楚威王笑道:“看來卿並不是非常瞭解女人心思啊!”
姬定點頭道:“這點臣承認,因為一直以來,都是那些女人主動向臣示好,臣並沒有這方面的經驗。”
楚威王斜目瞧了眼姬定,呵呵道:“不僅是女人啊,天下君王對卿也是如此吧。”
姬定訕訕道:“倒是有過一次例外。”
“!”
楚威王無奈地搖搖頭,這不要臉的人倒是見多了,但是不要臉,你還沒辦法說他的,就真還沒有見過,唯有姬定一例,倒不想跟他多聊,直接道:“其實季羋也有意於你。”
姬定激動道:“真真的嗎?”
楚威王興致闌珊地點頭道:“你自己也說了,季羋為了婚事,都能夠與家族鬧翻,若她不鐘意於你,她又豈會整日與你在一起。”
姬定道:“我們只是合作做買賣。”
“你都不知道女人心思,你還要跟寡人爭辯?”楚威王惱怒道。
這是爭辯嗎?姬定尷尬不語。
“行了!行了!”
楚威王一揮手,道:“此事寡人為你們做主,擇吉日成婚。”
“大王。”
姬定道:“臣與那公主!”
楚威王道:“寡人又沒有讓你與公主分開。”
姬定訕訕道:“臣知道,臣的意思是,臣未與公主舉辦婚禮,如果臣與荊夫人舉辦婚禮的話,只怕將來這家裡會鬧得雞犬不寧啊!”
楚威王問道:“那你是什麼意思?”
姬定道:“臣的意思是,大王先讓荊夫人跟臣一塊住,這婚禮以後再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