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歡?
他心裡到底藏著什麼心事?
韋冰柔好想知道喔!
“嗨!”韋冰柔追上胥煥。“我陪你一起走走。”
許久,胥煥才緩緩轉過頭看她,面無表情的問:“女孩子下了班不回家,一個人在外遊蕩很危險。”
“我不能體會一下你的生活嗎?”韋冰柔雙手抱胸,不客氣的回應他。
“你以為我喜歡這種生活嗎?”胥煥不悅的拋下一句話,快步的往前走。
“嘿!我沒有惡意。”她放棄探索他的念頭,和他閒話家常,“我住臺北這麼久,對臺北一點也不瞭解,你常到處走動,一定聽過許多小道訊息,可不可以告訴我哪裡有便宜又好吃的食物?”雖然是個無聊到極點的話題,但她認為這種話題最無害。
“你問錯人了,我不是美食導遊,不清楚這些資訊。”胥煥冷冷的臉上有不容錯辨的認真。
人家說女追男隔層紗,這句話韋冰柔一點也沒體會到。
每個人都有一些旁人無法苟同的執著,韋冰柔對胥煥就產生了這樣的執著。
如果被拒絕就輕易放棄,這種人大概不適合生存在現在的社會里。
所以。胥煥越不想和她有牽扯,她就越想探知他的世界!
人家說一皮天下無難事,她就不信她的皮功會輸給胥煥的冷功。
胥煥幾乎可以肯定韋冰柔的心裡在盤算些什麼。
其實他之所以一次又一次的待在她身邊,完全只是因為不想讓自己腦海裡出現的影像成真而已。
對於韋冰柔的想法他一點興趣也沒有。
他一再地強迫說服自己,與她接觸全是因為不忍心看她發生意外,雖然他不肯定意外是否會發生。
或許他該試著不理會腦海理浮現的幻象,試試韋冰柔是否會因為他的不予理會而發生意外。
這個念頭才浮現,胥煥的腦海中又浮現令人震驚的畫面——
韋冰柔在前往舞龍集團大樓時,被一部疾駛的跑車撞個正著,身軀隨著衝撞的力道高高的飛起……
不!這是幻覺……這不會是真的!
經過這段時間,他不得不懷疑腦海中所產生的是幻覺而不是預知,因為韋冰柔一次意外也沒發生過。
或許是因為他預防得當,但何嘗不能說這一切都是他緊張過度所致。
既然他看出韋冰柔有意要與他交往,他更不應該再和韋冰柔有過多的接觸,免得讓她有所誤會。
他是個不祥的人,他不想害了韋冰柔。
胥煥忍住向韋冰柔預警的衝動,硬下心腸不管這一次產生的幻覺,也許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
他茫然的在街上走著,不知何去何從?
“胥煥?”一個婦人叫住了他,“你很久沒來看我了,都在忙些什麼?”
忙什麼?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忙什麼?
已經大半年了,他成天渾渾噩噩的,除了和韋冰柔在一起。
“我剛認識一個女的朋友……”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和韋冰柔的關係,只能簡單的說出兩人相遇的過程。
“她是一個怎麼樣的女孩?”婦人興趣濃厚,拉著他走進一家早餐店。
“她……,應該很單純吧!”
“那很好啊!你可以試著和她交往。”婦人顯得異常興奮。
“你想太多了……”胥煥不想把自己會產生幻覺的事情告訴她。
“胥煥,事情都過了半年,你還不能敞開心胸接受事實嗎?”婦人憂傷的表情顯示對他極度的關心。
“我不想談……”在說話的同時,韋冰柔出車禍的畫面越來越明顯,讓他無法再優閒的坐下去,“我有點事情先走一步。”他匆匆忙忙的離開。
婦人望著胥煥的背影嘆氣,如果可能,她衷心的希望那個女孩能帶他走出傷痛的陰影。
胥煥所感應的一切果然不是幻覺,韋冰柔真的出車禍了,雖然撞倒韋冰柔的不是紅色的跑車。
但是他覺得是他害了韋冰柔,如果他不要鐵齒,早一點預防,這一切是可以避免的。
胥煥急著想知道韋冰柔的情況,在急診室與護士起了衝突。
“請問你是病患的家屬嗎?”護士冷著臉問。
“不是。”胥煥不高興的回答。
“先生,除了家屬,其餘的閒雜人等一律不能進去。”護士將他阻擋在外。
“我不是家屬,但我是她的未婚夫,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