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人不是你殺的,但我們可能還會找你,你和黃麗娟的關係終究挺特殊,所以,我們還希望能得到你的配合。”
趙光明沉默,終於還是重重地點頭。
燕婷示意趙光明可以離開了,待他出門後,燕婷和杜海明一齊把目光轉向了一直沒吱聲的袁輕舟。袁輕舟笑笑,擺擺手:“我沒什麼可說的,如果你們一定要問,我只能說,趙光明表現得太輕鬆了,好像早就知道警察會來找他。”
燕婷和杜海明眉峰微皺,杜海明脫口而出:“你是說趙光明跟我們撒了謊?”
袁輕舟搖頭:“我不能確定,起碼目前為止,趙光明有了那麼多不在現場的證明。如果他不是兇手,他為什麼要撒謊呢?”
燕婷和杜海明相視無語,顯然袁輕舟的話,對他們觸動很大。
出門,外面打牌的人全都停下手裡的活,盯著他們看。杜海明一臉寒霜故作威嚴,袁輕舟則面露微笑,而燕婷,走到門邊時,忍不住回頭。
陸羽坐在離打牌的人群不遠不近的地方,神色依然淡定。目光與燕婷的相遇,隨即現出一個淺淺的微笑。燕婷在心裡嘆了口氣,悵然轉身。
這一刻的陸羽看起來好陌生,就好像從來不曾與她相識過。所有關於那所幽深宅院的記憶,此刻亦變得有些縹緲,霧一樣模糊不清。
張牧雲的噩夢從回身見到那個半禿頂的男人開始。
還是昨夜,街邊,張牧雲已經忍不住想飛身逃開了,但是,最後,她還是慢慢回身,慢慢向著停在路邊的那輛車走去。車門已經開啟,那個半禿腦門的男人下車,站在路邊,與張牧雲對視,臉上,還帶著意味深長的微笑。
“你的變化可真大,我差點認不出你了。”男人盯著她,輕聲道,“但我看到你的眼睛,就知道是你。瞧瞧,我沒認錯人吧。”
張牧雲身子已經冰冷,現在,有些久遠的記憶,似藤蘿般在冬日的街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