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睡眠,直到第二天特訓前喚醒小杰才了開口。
“啊,小草姐姐昨晚出去了?不過酷拉皮卡為什麼想知道她去幹什麼啊?雖然她是說過有什麼事情都可以問她,但可能也有私事要處理的,感覺有些不好意思問啊!”不怎麼理解小草為什麼獨獨對自己好,但畢竟在島上有過約會經驗,也在約會中學了不少事情,小杰有些遲疑。
這種反應尚在酷拉皮卡的意料之中,於是他回答得相當迅速且坦然:“還記得在飛艇上我們被打暈了嗎?小草考官怎麼也不說究竟發生了什麼,直到你開口問,她才說是和老朋友偶遇……她的這位朋友我也認識的,而且我親眼看見她早早下船離開了。所以昨天的異常,讓我有些擔心是不是有些不好的事發生了。畢竟,她們的朋友都很少的!”
想想的確是有這麼一回事,對於酷拉皮卡條理分明的話,小杰表示理解地點點頭,允諾待會遇見小草就去問問。
只是這一天,當他們的特訓都開始了好一會兒,往日早早就會在一邊觀望的小草卻一直未曾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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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有著一定程度的好奇心,小草在感知妖月返回的氣息後,老早便到了昨天的密林深處,相當精神地坐在視野廣闊的樹梢上等待。
而完全沒讓她失望的是,當走在林中妖月沒再遮掩的銀白身影逐漸顯現、慢慢清晰後,她看到了令她不得不驚訝,也忍不住笑出聲的一幕。
“哇哦,你生孩子的速度真快啊!我到是知道驢和馬可以生下騾子,妖怪和人……不說人妖、妖人之類的,怎麼也應該有個大點的形體……居然會退化成一般的狐狸,還真是稀奇了!”
“……”翻了一個白眼,腳踏實地走過來的妖月沒好氣地瞪了瞪小草,“你這種說法方式、損人的語氣從哪裡學來的啊,看來是越來越厲害了。”
不理會看似銳利的金眸之中流露的無害威脅,小草從樹梢上一躍而下,眼中的好奇濃烈了幾分,笑意也因為距離的拉近而增大。
“我一向說話很直接的。以上純粹是完全發自內心的感慨,是你自己想多了!”同情地跳過去將妖月拎在手上,因脖子被提著而看上去更加可憐兮兮的白色小狐狸接過來摟住,好玩地蹭了蹭,她才舒服地嘆了一聲,神秘地問道,“公的,母的?吶吶,小小透露一下吧,誰是父親?怎麼來的啊?”
“你怎麼不認為是我揀的?和藏馬揀到我一樣?”妖月好笑得看著小狐狸往小草的懷裡鑽,似乎想離自己遠遠的,“真夠笨的,居然以為你是什麼好角色,被你吃了都說不定。”
“我平時只是懶得思考而已,你還真習慣小看我的智商啊!這個世界沒那麼多妖怪,還有你昨晚支走我的態度也很有問題的。”小草安撫地摸了摸懷中有些戰戰兢兢,想溜卻無路可逃的小白狐,“還有,不要破壞我的聲譽,我可還沒有餓不擇食到那種地步。不說你的面子在,光這麼丁點個頭,我塞牙縫都不夠!好吃的東西吃不飽的話,為了避免勾起饞蟲,我還是會選擇吃些普通的!”
說完,她咧嘴朝更加顫抖的小狐狸笑了笑,滿意地看著它接到自己眼中的警告而老實下來,有幾分炫耀,又有幾分得意地朝妖月笑道:“嘿嘿,看來你不會是個好母親啊,它似乎最怕你啊!究竟哪個傢伙是這個膽小鬼的父親啊?看在我昨天那麼合作離開的份上,怎麼也應該多少透露一點吧!”
“你很想知道?”妖月不以為然地挑挑眉,右手手指繞著圈把玩著自己久違的銀白長髮,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顯得平靜。
“嗯嗯!”不受那種不知是否有意流露出的魅惑影響,小草很鄭重地點頭,邊故意舉起小狐狸的爪子揮動著做了一個表示贊同的姿勢,便趁機辨認了一下無力反抗的它的性別。
“你能保守秘密?”摸了摸著自己的下巴,妖月似乎有些打算揭牌。
見此模樣,小草連連點頭,很肯定地做出承諾:“當然,當然。你要相信我的妖品!”
“那麼……為了保證我的妖品,我也能保持秘密的!”但這一次,聳聳肩表示遺憾,妖月顯然是故意的、小小的這麼擺了一道,“與其好奇這些有的沒有的。你還是趕緊回去,繼續堅持不懈地盯著你的小蘋果情人去吧,免得錯過了。”
“……是我認定的就怎麼也跑不了的,我可不像你們腦筋多、容易錯過!”小草的笑容有片刻的僵硬,但撇了撇嘴,她還是很快反應了過來,拉回了被拐走的話題,“昨晚好像火山差點爆發了啊,我感覺到那裡有不小的動靜和妖氣的發散,不會是你弄的吧?那些揍敵客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