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凡是麼?我是蔣昕。”
聽到她的聲音,齊凡先是一怔,接著覺得自已真是夠蠢,駱奇不回家,自然是在女人那裡,她跟著窮擔心個什麼勁!
只不過,她的心,要命的疼!
駱奇,你個混蛋王八蛋!
“叫駱奇聽電話。”
她還沒有好修養到可以和她心平氣和的交談。
“他不想和你說話!”
“就算他不想和我說話,我也要他親口來對我說!”
“他睡了。”
齊凡隱約覺得哪裡不對勁,卻又說不出哪裡不對,而既然蔣昕說駱奇睡了,她也實在沒理由把他叫醒。
“蔣昕,你最好祈禱駱奇明天好好的回到駱家,如果因為駱奇有事害得駱家二老和我兒子傷心難過,我要你的命!”
結束通話了電話,一次次的深呼吸,卻終是收不住,淚已決堤!
蔣昕憤憤的看著螢幕上的來電人,刁蠻惡妻!
明明都已經離婚了,可駱奇心裡,仍把齊凡當做唯一的妻子!
她很想搖醒沉沉睡去的駱奇,問清楚,如果齊凡是他的妻,那她算什麼?被駱奇愛了這麼久的她,到底算什麼!
含著淚將全身衣服褪淨,一身CHI裸的躺在了駱奇身側,摟緊了他,一臉肅容。
“駱奇,我們一定會幸福的在一起,誰也不能分開我們!”
清晨的光打在臥室的床上,駱奇慢慢轉醒,直感到口舌乾燥、頭疼欲裂。
奮力的睜開眼,一時間,不知自已身在何處。
側過身低下頭,看到睡在旁邊的蔣昕,眉頭緊緊擰作一團。
他一動,蔣昕也醒了,見他一直盯著自已,又臉紅的閉上了眼睛。
“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從床上坐起,背過身,看著散落一地的衣服,表情漸冷,先拿起褲子,邊穿邊問。
“你昨天醉了……”
她因他的冷漠紅了眼睛,委屈的回答。
“你可以送我回家,你知道我住哪裡。”
“那是因為你說,你說,想抱我,我才……”
穿好衣服的駱奇猛然轉身,眼睛直視著她,讓她無法再繼續說下去。
“蔣昕,我曾經很愛你,真的很愛。”
“我至今都清晰的刻,那個在學校禮堂裡,優雅地端著小提琴演奏梁祝的小女孩;我也一直忘不了,那個對我的吻很厭惡的倔強表情。”
“蔣昕,你是我年少時最純真的夢,那麼美好,不沾染一絲雜質!我希望它永遠留在我心裡,永遠美好,像你我初相見時一般無異。”
這是他這輩子說過,最動情的情話,他不知道蔣昕懂不懂,但這就是他現在心裡的想法。
“駱奇?”
她不知道,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蔣昕,我曾經瞧不起丁渠,但現在,我對他,只有同情。”
“因為我和他一樣,自以為是的以為所做的一切是在守護自已愛情,卻想不到,親手把幸福推的越來越遠。”
“而當我意識到這一切,早已悔之晚矣。”
“駱奇,不是的,我並沒有離開,我一直都在啊!”
“可是蔣昕,我的幸福,是齊凡,是天恩。”
“是因為孩子對不對?沒關係啊,我們已經,已經在一起,也我們已經有了屬於我們的子……”
在心裡對他抱歉,但她沒有辦法,她只能這樣做,這樣才能留住他。
“蔣昕,我是男人,有些事情,做過還是沒做過,我很清楚。”
他本不想讓她如此難堪,但她顯然已經鑽進了一個死衚衕,他不說清楚,她永遠走不出來。
蔣昕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一臉的受傷。
她,終是白費了心機麼?
“駱奇,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你走!你走——!”
“對不起,昕。”
這是他最後一次這樣叫她了,屬於他們的一切,早已隨十年前夏天的清風,消散不見。
不再犯渾
離開蔣昕家,駱奇到了大左那裡,大左見他一大清早就過來,已是瞭然,卻難掩心中苦澀。
“為什麼要這麼做?”
駱奇沉著臉問他,一直在這裡喝酒,能喝多少,自然心中有數。
昨晚他的確喝了不少,但還不至於讓他醉到人事不省。
除非,是唯一知曉他酒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