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手交握,樣子侷促緊張,眼神裡甚至閃爍著祈求。
“當然可以!”
齊凡主動張開雙臂,莊嚴大步朝她走近,將她拉近懷裡,力道大的像要將她攔腰折斷!
一聲驚呼跟著一動也不敢再動,耳邊充斥的不知是風聲還是他的喘息聲。
“凡凡,你會不會有一點點想我……”
“莊嚴?”
“會吧?”
他的手越來越用力,齊凡感覺肋骨都被迫收緊,心臟被擠壓的一陣陣疼。
喉嚨很緊很痛,無法發出聲音,只好用力點了點頭。
莊嚴捧起她的臉,在她額前深情親吻,她閉上眼,冰涼的面頰上落下了一滴滴滾燙滾燙的淚。
駱奇站在樓上,看著樓下深情相擁的兩人,心裡雖有翻江倒海的醋意,卻又有些不解。
莊嚴此舉,無疑是對齊凡用情至深,既然如此,又怎會對她始亂終棄?
難道,這裡面,另有隱情?
原來真的是天意
莊嚴眯眼微笑看著眼前的男人,握著皮箱拉桿的手指緊了又緊,指節間的泛白昭示著他有多用力在剋制。
“想不到我走了,最捨不得我的人竟然是你,還不辭舟車勞頓親自來送行。”
話語裡的調侃和揶揄並沒有觸動駱奇的面部神經,他依舊是一臉苦大愁深的表情。
“別自我感覺良好了,我是最巴不得你走的人!我來,只是想和你確認一些事情。”
莊嚴臉上一副我早料到的失落表情,讓駱奇的心裡也有些不是滋味。
如果他猜到的是事實,那他豈不是得了便宜還來賣乖!
人家都已經殤情而去,他此舉實在有落井下石的嫌疑。
“怎麼,又不想問了?”
駱奇臉上矛盾的表情很是精彩,莊嚴卻無心欣賞,失敗後被對手同情,這感覺很不好。
“莊嚴,我必須承認,你是個很強勁的對手,你的存在,一直讓我不安。”
“謝謝你的抬愛,我也很遺憾沒能和你上演一場真正的對手戲。”
艱澀的勾起唇角,就算他強到天下無敵也是英雄毫無用武之地,因為齊凡,根本沒給他上場的機會。
開著車沿機場路返回,偏過頭剛好看見莊嚴的飛機越飛越遠直入雲霄。
他終究還是沒有問,卻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現在,他只想馬上回到家裡,把那個任性妄為的女人拖到腿上狠狠打一頓屁股。
她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孩子這麼大的事,竟然也敢瞞著他一個人胡來。
心急火燎的趕到家,齊凡應該是剛起床不久,此時正悠哉的吃著他做的愛心早餐,一路積攢下來的滿腔怒火在看到這女人撒嬌微笑的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真是長了能耐了,將他一顆心搓圓揉扁,自已卻沒事人一樣!
“一大早你去哪了?粥都涼了!”
嘟著紅潤的嘴唇,邊幫他盛粥邊嘟囔著抱怨。
昨晚有他在,她睡得安心,也睡得很沉。可一醒來,他睡過的地方早沒了溫度,害她以為昨晚他緊緊的抱著自已那麼真實的感覺是在做夢!
“莊總今早的飛機,我覺得該去送送。”
眼睛一直注意著她的小動作,果然他一提莊嚴她表情就有了變化。
“我都不知道,你們有這麼深的感情,還要親自去上演一場依依惜別的戲。該不會,你們兩個有我不知道的關係吧……”
心裡突突的,他不會是知道了吧?莊嚴全都告訴他了?他這話是在試探自已麼?
告訴自已別慌,反正給他耍賴到底就對了,本來嘛,錯的人是他又不是她!
“齊凡,她你怎麼腦子裡總是想這些奇怪的事情,誰教你的!”
她又在給他岔開話題,他真該狠狠教訓她一頓,好樹立他一家之主的威信!
“你教我的,你不是說,如果我是男人,你也會這樣那樣,難道不是,嗯?”
表情故意做的很曖昧,舌尖靈活的將唇角的飯粒勾回嘴裡,滿意的瞄見他眼神漸幽喉結也不自覺的上下滑動。
“看來你真是不打不行了!”
駱奇直覺得體內好幾股熱氣四竄執行,最後匯成一股由頭頂直衝至下腹。
她是故意的,她絕對是故意的!
知道他現在不能碰她,還做這樣的動作勾引他!
“呀,你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