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的那條被子橫在中間,就像一道軍事分界線似的,然後看著我,指著那床橫在中間的被子說:“這就是今天晚上的三八線,誰要是越軌,誰就負法律責任!”
說完,她就脫鞋到床的裡面去了。我一看她這種毫不顧忌的態度,也橫下一條心,俗話說,只要心眼正,不怕腚挨腚!只要我對她不起歪心,就是在一個床上睡又能怎麼樣呢?於是我說:
“那好,天不早了,那咱就睡吧!我關燈了。”
說著,我就把燈關上了。瞬間,整個屋子一片漆黑。
說實話,我不是那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我不是不喜歡女人,更何況像米蘭這麼漂亮的女孩兒呢!自從我跟幾個女友先後分手後,我幾乎有一年多的時間沒有跟女人親近了。現在有這麼個如花似玉、美豔奪人的女孩兒就躺在我的身邊,說我心如死水、不想入非非那肯定是瞎話!除非我生理有毛病!但是,雖然我心裡刺撓地總想撫摸她一下,甚至想到能夠跟她有肌膚之親,享受一下男歡女愛的美好滋味,那該是一件多麼美的事啊!可是,一想到我剛剛到他們的這個刊物來,跟她才剛剛認識不長時間,雖然她們(包括文新)對我有好感,但是不是就想跟我有這種關係,實在很難說。如果人家女孩兒沒那個意思,今天就是出於一個同志情感想過來看看我,因為遇雨回不去了,我就乘機占人家的便宜,那我不就禽獸不如了麼!將來我還怎麼在這裡混?更何況,那個文新也對我很有好感,如果我今天晚上跟米蘭有了那種關係,將來還怎麼面對文新?那我不成了色中惡鬼、流氓惡棍了嗎?因此,無論如何,今晚我都必須得控制住自己,不能讓自己有非分之想,做出非分之事來。
我就這麼稀裡糊塗地想著,很快就迷糊過去了。
不知道我睡了多長時間,也可能是剛剛入睡,也可能睡了好半天了,反正我稀裡糊塗正在一個極為荒誕的夢境裡暢遊的時候,忽然被一陣撕心裂肺的女人嚎叫聲給驚醒了!那女人的嚎叫聲非常慘烈,就好像被人用刀子給紮了心窩子似的。與此同時,米蘭就像一隻受了驚的小兔子似的,一下子被這叫聲給驚醒(我不知她是否睡著了)了,她一下子就把橫在我們中間的被子扌周 開,猛然撲在我的懷裡,瑟瑟發抖地說:“原野,我怕!我害怕!你聽,你快聽,這是什麼聲音啊!”
我緊緊地摟著她說:“米蘭,不要怕!我估計是那個胖女人在哭,可能今晚上的那個命案跟她有關係吧!你不要害怕!有我呢!”
我摟抱著米蘭,輕聲哄著她讓她不要害怕!米蘭在我的懷抱裡,終於安靜下來了。那個嚎叫的女人聲也減弱下去了。米蘭在我的懷裡喃喃地說道:“太可怕了!在這種地方住,真是太可怕了!”
說心裡話,此時,我已經不知道什麼叫害怕了。外面所謂的鬼魅的傳說此時對我已經形不成壓力了。你想,一個如此漂亮女孩的溫軟肉體此刻就在我的懷抱裡怎能不讓我心起波瀾呢?我是一個身體健康生理健全的大男人,面對這樣的一個女孩兒,說實話,我身下的那個東西此時勃起得已經不行了,我幾乎拼盡全力在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但是,我終於還是失敗了。我的手好像不聽命令似的,不由自主地就撫摸在了米蘭的手上,接著,我又輕輕地撫摸在了她的乳上。開始,我是隔著衣服小心翼翼地摸,後來,我看她沒有反對,膽子就愈加大了起來,我輕輕把手從她的衣服下面伸進去,一下子就摸到了她的乳罩,這時候,我感覺到她開始阻擋我的手進攻了。但是此時我已經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了,我使勁把她的乳罩扒下來,我聽見從她的嘴裡發出了一聲不甚清楚的呻吟。我一下子就把嘴貼上去,吻在了她那溫熱潮溼的唇上。開始,她的唇好像躲避著不讓我吻,隨著我的粗暴進攻,我們的兩片唇終於貼在了一起。她呻吟的聲音愈來愈大,我知道她可能控制不住自己了,於是,更加快了進攻的力度,我把手從她的乳房上拿出來,然後朝她的下邊滑去,她忽然“啊呀”地驚叫了一聲,就像從一個可怕的夢境裡醒過來一樣,一下子把我那隻進攻的手給抓住了,低聲驚恐地叫道:“原野!不可以的!絕對不可以的!你要是愛我喜歡我,就不要這樣!我害怕!我真的好害怕呀!”說到這裡,她忽然嗚咽了。黑暗中,我發覺她的臉上已經被淚水給浸溼了。
米蘭的低聲抽泣,猛然把我從一個可怕的深淵的口上給阻止住了。那低聲的哀求,使得我一下子就從狂烈的性慾迷幻中清醒過來。確實,我是不可以這樣對她的。我這是在犯罪!想到這裡,我的所有慾望一下子都消失殆盡了。我狠狠地摟了摟她,把嘴貼在她的耳邊,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