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盛會期間發生了這種事情,也著實很難讓人高興的起來。
對曦晨的傷勢甚是擔憂的林宛兒更是直接離開了比武場,隨同其父玄星子匆匆忙忙前去天璣峰探望。
此時的天璣峰被一層淡淡的傷感所籠罩,玄明子正焦急地在木屋前的院子裡踱來踱去,時不時的瞅向曦晨的房間,他現在已經顧不上去怨恨梁若霜,只希望曦晨可以逃過這一劫。而林宛兒也是靜靜地坐在一旁的木椅上直抽泣,她俊俏的小臉掛滿了淚水,更加的楚楚可憐。
在二人心急的等待之時,曦晨房間的木門“吱”的一聲開啟了,玄星子大步邁出房間,他輕抬起手臂,拭去額頭上的汗水,臉色略微顯得有些蒼白。
“爹,曦晨哥哥怎麼樣了?”林宛兒見玄星子走了過來,騰地從椅子上蹦起來,撲進他的懷裡,她的小臉之上滿是恐懼之色,顯然被先前曦晨的慘象給嚇到了。
玄明子也是焦急的走上前來,開口向玄星子詢問道:“師弟,曦晨的傷勢怎麼樣,有沒有危險?”
“師兄安心好了,曦晨的傷勢雖然不輕,不過好在並沒有生命危險,憑他強悍的復原能力,最多修養一兩個月就可痊癒,師兄無需太過於擔憂。”
玄明子聞言,這才深深地鬆了一口氣,無力地坐在了一旁的藤椅上。而林宛兒聽得曦晨已無大礙,小嘴一撇,哇的放聲痛哭起來,先前的擔驚受怕,在這一刻全部都宣洩了出來。
“不過,有一點兒令我很是迷惑不解。”玄星子面露疑惑之色,他突然間話鋒一轉,眉頭深深地蹙起。
“怎麼?”玄明子的心再次懸了起來,怔怔地望著玄星子。
“曦晨胸前的肋骨盡斷,深深地印著兩個手掌印,這分明是被風雷掌正面擊中的傷情,可是當時的打鬥的場景我們看的一清二楚,曦晨明明是用無鋒重劍去格擋,若是如此,他就算不敵也不應該受到這麼嚴重的傷勢,真不知道那天二人被包裹在火雲之中究竟發生了什麼?”
玄明子也疑惑地搖了搖頭,不過好在曦晨目前已經脫離危險,其他的是非曲直都不再重要了。
“師弟,這次真是有勞你了。”玄明子見曦晨脫離危險,一直以來高懸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他朝玄星子拱手道謝,若非有玄星子的光屬性治療仙術,恐怕此番曦晨的傷勢要比現在嚴重的多。
“師兄客氣了,曦晨現在尚未醒來,還需要多加休息,我和宛兒就不再此打擾,先行告辭,他日再來探望。”
玄星子拱手向師兄告辭,一把提起欲賴在這裡不走的林宛兒,招出仙劍,便朝著天權峰的方向破空而去。
玄明子望著玄星子遠去的身影,輕嘆了口氣,朝著曦晨的房間走去,不知何時,他的身體變得更加的傴僂,彷彿一個耄耋之年的老人一般。
小木屋內,曦晨此時正安靜的躺在床上,熟睡中的他像個嬰兒一般甜美,沒有一絲的殺氣,在玄星子光系治療仙術的絕佳治療效果下,他斷掉的肋骨已經全部被接上,而表層的面板也已經癒合如初,甚至比以往嬌嫩了許多。
受到重創的曦晨氣息依舊有些微弱,但是面色已經開始變得紅潤。玄明子望著曦晨熟睡的面孔,將其露在外面的手臂放進被子裡,起身輕輕地走出門去。
曦晨丹田之內的小金龍吞吐著龍息,緩緩地滋潤著那些鬱結不通的經脈,有些甚至順著經脈來到了曦晨斷裂的肋骨之上,將那些破損的骨骼捆綁在了一起,癒合的天衣無縫,不露一絲縫隙。
而此時曦晨的本命法寶無鋒重劍,卻是顯得有些不太安分,它的表面之上發出陣陣黑芒,漂浮在丹田之上,被八種不同顏色的丹火所形成的鐵鏈所捆綁,牢牢地拴系在丹田。
無鋒重劍左右衝撞,發出嗡嗡的劍鳴聲,似是有些憤怒,它的劍身劇烈地抖動著,像是困獸一般,欲要擺脫鎖鏈的束縛,可是那些丹田之內的丹火卻彷彿無窮無盡一般,源源不斷地傳送至鎖鏈之內,將其牢牢地加固。
無鋒重劍百般掙脫無果之後,散發出的嗜血之氣漸漸地收斂,發出一聲低沉的鳴叫聲之後,緩緩地安靜下來。
曦晨此刻依舊在沉沉的睡著,彷彿徹底的與世隔絕一般,只不過從其臉上偶爾閃過的痛苦之色便可以知道,雖然已經昏厥過去,他仍然在苦苦的掙扎著。
玄明子坐在小院裡,一杯接一杯的喝著悶酒,突然,兩道青芒從遠方朝著天璣峰的方向飛來,兩個婀娜多姿的身影落在了前山之上,邁著碎步朝著玄明子婷婷走來。
玄明子看到來人的相貌之後,眼睛微微眯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