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涼,你聽我說,我和蘇黛結合只是為了搞誇蘇氏,為了替你出氣,為你復仇,現在我們已經分開了。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樣,她根本沒有懷孕,一切都是她從中作梗,你的離家,你的懷孕,我都一無所知,等我知道真相的時候,已經找不到你了!”
漠涼看著他,不帶一絲表情:“或者你認為隨便和誰結婚都無所謂,但在我的心裡,婚姻是神聖而壯嚴的,它不是你用來吞併蘇氏,壯大實力的工具!再說,即使你明白真相又如何?你我之間早已不是從前的關係,我們有的只是仇怨,你又何必這麼執著?”
“不,我們之間不是隻有仇恨,你還愛我,對不對?如果不是,怎麼會懷上我的孩子?我想明白了,爸爸的死純屬意外,如果要找原因,我也要負一部分責任。而且,”楚浩辰迫切地說:“我已經明白你並非貪圖虛榮的女人,你是為了替媽媽治病,為了救弟弟出獄。你之所以做我爸爸的情人,是迫不得已的選擇。是爸爸試圖徹底分開我們,使我誤會你。是我該死,我沒有理解你,但是小涼,你不要這麼冰冷的對我好不好?這樣的你,好陌生,好遙遠!”
漠涼看著天際的流雲,一字一句地說:“沒有孩子,沒有末來,一切都結束了!孩子已經死了,他現涼涼天堂,生活得很好!”
楚浩辰如遭雷擊一般,渾身一震,不敢相信的叫了起來:“什麼?孩子沒有了?為什麼,我做錯了事,我來承擔,可孩子是無辜的,他有什麼錯,你為什麼要……”
“因為他本來就不應該存生,他不應該投胎到我這裡,他不應該再像我一樣生下來被遺棄,他不應該來到這個殘酷的世界上……”漠涼竭力忍著眼淚,殘忍地說。
兩人個的爭吵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人家紛紛圍觀,竊竊私語,對著楚浩辰指指點點。
正在這時,一個微慍的聲音響起:“放開她!”
楚浩辰一看到玄道,一腔悲憤頓時被怒火所佔據。
他雙眼佈滿血絲,拳頭緊握,毫不遲疑的出拳。
玄道沒有防備他突然揮拳,一下被結結實實的打在臉上,頓時眼冒金星,鼻血四流。
“SHIT!”玄道憤憤的罵道,也還了一拳。
“你這個混蛋,當時問你,你說沒見過小涼,原來你竟把她帶到國外!你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戲嗎?”楚浩辰發了狠,一拳接一拳,不停的咒罵著。
玄道也不是吃素的,他沉穩的接招,冰冷地說:“小涼是你妻子嗎?你除了折磨她,還做過什麼對她有益的事?如果不是你,她也不會流產,她差點死掉的時候,你又在哪裡?”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警車也鳴叫著趕了過來。
漠涼又氣又怒,不停地叫著:“不要打了,住手,不要打了!警察來了!”
兩人一愣,同時停手,不停的喘著粗氣,互相仇視著。
兩人都掛了彩,一個鼻血長流,一個眼眶烏青。
“小涼,我們走!”玄道拉著漠涼不理楚浩辰這個瘋子!
楚浩辰攔在中間:“你不能帶她走!”
正在這時,警察已經趕了過來,玄道嘰哩呱啦的說了一通,警察看了看三人,最後把楚浩辰強行帶走。
回到賓館時,漠涼臉色蒼白,心神不定,她被楚浩辰的突然出現擾亂了心緒,也被他的話攪亂了平靜的心緒。
玄道善解人意的訂了機票,兩人明天一早就飛回普羅旺斯。
但楚浩辰豈能善罷干休,他亦尾隨而來。
漠涼去馬場餵馬的時候,楚浩辰突然從茂密的樹林裡出來,攔住了去路。
漠涼驚疑不定的後退一步,一顆心狂跳不止,他是鬼嗎?總是忽然出現在她面前。
“小涼,我們,真的不能重新來過嗎?我知道我錯了,可是,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嗎?";楚浩辰看起來比前天更憔悴了,他艱難地說。
以楚浩辰的驕傲,把話說到這份上,大概也是極至了吧。
“有些事,錯過了就不可以回頭了,你走吧。”漠涼平靜地說。
鏡子破了就是破了,再去修補,總有裂隙,何必呢?
楚浩辰猛地拉著漠涼,手握的好緊, “你上哪去?”他的聲音蠻橫起來!
漠涼側臉看了看他,輕輕地一笑,聲音輕飄飄的滑了出來:“我有,我的方向。”
他將漠涼抓進懷中,恨恨地摟著她:“不,我哪也不給你走。我不允許你離開我半步。”
漠涼淡淡一笑:“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