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雖然已經是星期四了,可,掛牌子的人還是不少,也許這跟現在人都時興買車有很大的關係吧。
畢竟現在光學駕照這一項,就夠國家賺個缽滿盆滿的了。
就這樣,現在想快點學出駕照來,還不是得託人求人的走後門才能早點拿出那只有兩張紙,卻價值上萬元的小本子。
不過,駕照王鐵錘是不擔心了,自己早就有。
現在自己就差這輛車沒掛牌子了,這掛上牌子,就可以大搖大擺的開出去,想上哪就上哪。
再也不用擔心那些黑心的交警上來找麻煩。
當然,這當交警的也不都是黑心腸的哈,你比如,咱家的夜珊藍同志,就是個好同志!
這一點王鐵錘是不容人質疑的。
否則,咱就他媽的跟他急!
本來,在來之前王鐵錘還想給夜珊藍同志打個電話,想讓這位實習交警給幫個忙什麼的。
可,又一想,不就是掛個牌子嘛,幹啥再麻煩珊藍同志啊,再者說了,這個時候的珊藍同志說不定還在哪條街上瞎轉悠呢。
咱雖然跟珊藍同志很熟,可,能不麻煩的,還是不麻煩人家的好。
基於老老實實做事,安安分分做人的道理,王鐵錘這才真心不想麻煩珊藍同志了。
可,剛一湊近辦公檯前,王鐵錘就發現有人從背後拍了自己的肩膀一下,他習慣性的躲閃了一下,那個帶著清風一般的小巴掌就拍空了。
回頭一看,這不扯嗎?
咋還是這個丫頭捏?
“嘿嘿,是你呀,你咋沒出警呢?”
看著鼓著小腮幫子,假裝氣呼呼的夜珊藍,王鐵錘知道自己又犯錯誤了,急忙討好的問著。
“我這不是等著你來‘檢查工作’呢嗎?”
夜珊藍陰陽怪氣的說。
“嘿嘿,我哪有這資格,敢檢查我們珊藍同志的工作啊,我是來給車掛牌子的。”
王鐵錘說著話,便是拿著手裡那套手續又退了回來,一邊往大廳裡的座椅那走,一邊跟夜珊藍同志討好的解釋道。
“給車掛牌子?我的車不是已經掛牌子了嗎,咋還掛呢?”
夜珊藍睜大眼睛,看著王鐵錘問。
“不是給你的車掛牌子,是在給我自己的車掛牌子,那車從買回來,一直沒得空來掛牌子,今兒這不是有空閒了嗎,所以就……”
王鐵錘無可奈何的解釋時,便是找了個座位坐下了,夜珊藍也跟著坐了下來。
“哦,你是給你那輛布加迪威龍掛牌子吧,拿過來,我看一下,這車如果你自己去掛……估計……怕……”
夜珊藍低著頭,一邊看著手裡的材料,一邊斷斷續續的說。
“怕啥呀?”
聽夜珊藍這麼一說,王鐵錘也有點著急的歪頭看著夜珊藍追問了一句。
“還怕啥呢,你忘了自己乾的好事啦?別忘了,每一輛車在交警大隊都有違章記錄的,你想賴都賴不掉!”
夜珊藍不是嚇唬王鐵錘,那次王鐵錘玩的空中飛車,沒把路人給嚇死就算他燒高香了。
如果不是那一次的違章開車,他恐怕還跟夜珊藍不認識呢。
這麼大的違章記錄王鐵錘當然記得。
他之所以從那以後再也沒有那麼“無組織無紀律”的狂飆車,其實並不是自己害怕違章罰款什麼的,主要不是因為夜珊藍現在當交警呢嗎。
這管咋地不看僧面看佛面,怎麼也得給自己女人一個面子吧?
這次如果不是小雨雨跟人比車打了一仗,王鐵錘還想不起來來給布加迪威龍掛牌子。
當初買這車的想法是好的,是為了以後擴建後宮需要的。
可,真要經常性的開著它出門,還就不如其它車來的方便。
現在哥幾個已經有好幾輛車了,即使夜珊藍不把保時捷留給王鐵錘,王鐵錘現在也有車開。
只是,為了自己的老妹兒小雨雨,王鐵錘還必須給布加迪威龍掛牌子了。
夜珊藍這麼一說,王鐵錘也沒矯情什麼,話說,有這麼好的義務保駕員替自己去辦理手續,任誰也樂的屁顛屁顛的!
可,夜珊藍拿著手續剛進了辦公大廳的小格子間,就聽見有人娘聲娘氣的誇張的宣傳道,“嗨,姐兒幾個,看見沒,咱大院可停了一輛老牛逼的布加迪威龍呢,不知道是哪位達官人士這麼牛逼……”
一聽聲音,辦公大廳裡的辦事員們不用抬頭看,就知道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