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繼續誤會自己下去,還把王鐵錘驚的眼珠子差點沒滾到地上去。
“救……救救……真的是你救的我爹啊!”
王鐵錘驚的汗都下來了,這他媽烏龍整的,可叫人沒臉見人了。
“咋啦?我老劉救個把個人,就這麼讓你小子不待見啊?是我安排的怎麼地,你是不是想給我磕頭謝恩啊?”
得,這劉軍長還大言不慚的直接要上功勞了。
王鐵錘你說這個頭你磕不磕吧,不磕的話,你剛才把人家血政委當成大恩人的時候,不是就想磕頭來著嗎?
現在,輪到人家劉軍長是你的大恩人,你就不給人磕頭了,這也不公平呀是不?
話說,這劉軍長要完功勞,便喜滋滋的坐在那裡,還故意抻了抻自己的衣襟,然後正襟危坐的等著王鐵錘給自己磕頭了。
王鐵錘一看,奶奶的,自己這跟頭咋就栽在他手裡了呢。
磕吧!
誰讓是人老狐狸救了咱爹呢。
咳咳,王鐵錘,你跟誰咱爹呢,可差輩兒了哈!
“嘿嘿,軍長,謝謝你救了咱爹,哦,不!不是咱爹,是我爹,口誤,口誤,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當我一時激動,給搞差輩兒了。”
王鐵錘嬉皮笑臉的跟劉軍長陪著笑。
可,劉軍長看著王鐵錘那一雙老鼠眼裡,分明就是故意在整自己!
媽了巴子的,你跟我一輩,那我豈不是虧大了!
小子兒,等你成了我劉素文姑爺那一天,老子要不收拾的你哭爹喊娘,俺就不配當你狼娃的老丈人!
“嘿嘿,差了輩分不要緊,只要你給老子磕幾個響頭,這事就算暫時過去了,要不的話……”
劉素文眯起自己的大眼珠子,一汩汩壞水又想往外冒了。
“要不咋樣?”
王鐵錘還回去了一個同樣的表情給劉軍長看,不但如此,還把臉盡力湊的離劉軍長那張四方大臉更近了一些,故意挑|逗著劉軍長這隻早已成精的老狐狸。
現在的王鐵錘可不怕他這個老狐狸了,反正現在自己老爹住在醫院裡,看樣子養的還不錯,自己現在不擔心老爹了,還怕這個老狐狸幹球啊。
“誒,誒,你離我遠一點,我怎麼聞著你身上一股臭味呢。”
劉軍長還真是劉軍長,這大腦袋瓜子,看上去好像很悶的,其實,比誰轉悠的都快!
這一個“臭味”別人可能不明白他指的是什麼,可,書房裡的三個人可沒一個不知道他是另有所指的。
王鐵錘當然心裡跟明鏡似的,他媽老狐狸就是老狐狸,這是在罵我是從狼窩裡爬出來的畜生啊!
“咳,咳……軍長,不是我身上有臭味,是你咋的沒洗澡哇?是從你身上散發出來的一股騷味,還真怪嗆人的,不信,你問血政委,是不是血政委。”
千面絕君王鐵錘會跟你個老狐狸示弱嗎?
我是狼窩裡爬出來的畜生,可,你不是也跟狐狸是一家的嗎,俺這是一窩屁股不嫌騷,咱們可是臭味相投,猩猩相惜奧!
“唉,真拿你們倆個人沒辦法,不就是一個頭麼,我說素文啊,我們都是軍人,不興磕頭這一類的陋俗,你就放過鐵錘吧,咱不是還有正事要談嗎。”
血政委這個和事老,怎麼感覺今天這稀泥越和越不好使了呢?
“放過他?他罵我老狐狸耶!”
劉軍長一聽就不幹了,他指著王鐵錘跟血政委大聲申辯道。
“嘿嘿,軍長,血政委說的對,咱們可都是華夏軍人,那軍人哪有動不動就讓人磕頭的?”
王鐵錘衝著劉軍長笑嘻嘻的說,好嘛,他抓住血政委的話把又為己用了。
“小子,少給老子打馬虎眼,我一進門的時候可看你正給老血磕頭呢,咋的,輪到我了,就改變策略啦?喂,喂,不對,狼娃,你剛才說什麼來著?”
原來劉軍長在這兒等著王鐵錘呢,他一直都在吃血政委的醋啊!
可,那醋還沒吃完呢,他便像是抓住了什麼寶貝似的,趕緊又把話給撤回來了,哈腰往前探著身子,以便距離坐在自己對面的王鐵錘更近一些,蹙著兩道濃眉問道。
“啥說什麼來著,我……我,我沒說什麼呀,是血政委說什麼來著,不關我什麼事。”
被劉軍長抓住了小辮子一問,王鐵錘立刻嚇出一身冷汗,他奶奶的,這老狐狸果然夠精明,老子一不小心說的一句話他都能死抓住不放!
“不是,不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