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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這,這,老首長,你看看看,這小子還得理不讓人了,我那麼做,還不是為了他好嘛,他倒是屬豬八戒的,倒打一耙了。”
這劉軍長被王鐵錘一通奚落,還真是挺大個人,有點被人上樓抽梯子的趕腳了。
他瞪著大眼珠子,看著自己的老首長王光明老爺子,那一臉的委屈相,還別說,真能感動幾個人的說。
“呵呵,素文吶,鐵錘年輕氣盛,他就是跟你開個玩笑,別往心上去,我說的是不是啊老夜頭?”
自己的愛將向自己求救了,王光明老爺子即不能不理,也不好過分包庇什麼,幾次被自己那個倔強的孫子給駁了面子,王光明老爺子現在說話,也不敢輕言什麼了,連對王鐵錘的稱呼上,都十分的計較著。
一口一個“鐵錘”的,卻再也不敢輕言喊出“鐵蛋兒”那個ru名了。
現在大傢伙都看出來了,只有白鬍子老頭夜青魂可以降服這個臭小子!
別人,一律休想!
王鐵錘一看王光明老爺子竟然向白老頭求取意見,就知道這接下來的事情,可就沒自己什麼好事了,還是趕緊腳底抹油——溜吧。
說來也巧,就在這個時候,自己的手機卻突然間響了起來,一曲《父親的草原母親的河》悠揚的迴盪在客廳的上方。
王紀元聽到歌聲,心裡就是一顫……
不知道為什麼,這歌聲一響起來,王鐵錘立馬有一種很不自在的趕腳,他急忙掏出手機按下了接聽鍵,“喂?颯颯?什麼事情?”
“……”
“對不起各位,家裡來電話,有些事情需要我馬上趕回去,失陪了。”
電話裡劉颯颯說的什麼,只有王鐵錘知道,其他人都沒有聽到,所以,王鐵錘說什麼,大家只能相信什麼。
即便是明知道王鐵錘是藉著這件事情來個託辭,也不好再挽留什麼了。
王鐵錘站起身,瞅了一眼戴楊,戴楊正要猶豫的時候,沒想到,王鐵錘卻是走向了白鬍子老頭,戴楊氣得乾脆連站都沒有站起來。
“老頭,我要走了,你是跟我去住下水道,還是留在這裡享清福?”
王鐵錘湊近白鬍子老頭的耳朵,戲謔的問道。
“小兔崽子,就知道你沒安好心眼子,欺負我老糊塗了是不?我幹啥放著這麼好的條件不享受,要去住你那個什麼下水道啊,你小子不是有事情嗎?趕緊給滾犢子吧!”
白鬍子老頭扇了王鐵錘的腦袋一下,催促完,似乎又想起了什麼似的,伸手一把拉住王鐵錘的胳膊,再次叮囑道,“我交代你的事情辦了沒?”
“啥事啊?我咋不記得了呢?”
被老頭扯著胳膊,王鐵錘賴唧唧的瞅著坐在沙發上的白鬍子老頭,故意裝糊塗著問。
“你小子再跟老頭子我裝糊塗,我還把你扔山裡喂狼去,趕緊回去給老子造孫子去,聽到沒?”
拍了王鐵錘的腦袋一下子,白鬍子老頭又親切的拍了王鐵錘的腚一下子,笑呵呵的罵道。
“是!遵命還不成嘛。就知道倚老賣老,以大欺小,趕明個兒,等老子老了,也這樣欺負你孫子,看你如何?”
王鐵錘捂著腦袋,又捂了腚一下,咕咕噥噥的走了。
其他人見這爺孫倆還真是一對活寶,都被兩個人的話給逗笑了。
劉軍長笑完了,才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瞪著大眼珠子問白鬍子老頭道,“夜老,您怎麼把他給放跑了?不是還沒認爹呢嗎?”
“你以為我願意放跑他啊?你沒看見他那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那哪是一朝一夕就能讓他認了這個爺爺和那個爹的啊。”
白鬍子老頭衝著劉軍長翻了個白眼,表示很不待見這位後知後覺的中年後生。
還是老王頭的得意門生呢,就這水平啊?
給我老夜頭提鞋,我都嫌他手指頭粗,哼!
這腦袋不小,整個一個草包!
沒聽見那小子衝著電話喊誰的名字啊?
那可是你閨女的名字,是你閨女把他叫走的,關老子毛線?
合著你們都治不了這小子了,跑我面前佔便宜來了,我老頭子也不能強按牛頭不喝水吧?
那可是我老頭子的心肝寶貝!
雖然是老王頭家的血脈不假,可,跟老頭子我生活了這麼多年,在眾多的徒子徒孫當中,老頭子我還就待見這個調皮搗蛋的臭小子了!
別看今兒老頭子我把話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