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鐵錘跟其他哥四個還被銬在椅子上“無法”動彈呢。
劉颯颯一看就跟站在一旁呲牙咧嘴的三名小警察發起了彪……
“你們這些人是怎麼當警察的,無憑無據的就敢把人給抓來,還給上了刑,你們知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法?”
劉颯颯氣勢洶洶的挨個點著三名小警察的胸膛教訓著。
三名小警察看著這個張揚跋扈的小丫頭也不敢說什麼,因為人家小丫頭可是有咱公安局副局長親自領著過來的啊!
尼瑪,連副局長都跟這個小丫頭笑呵呵的,一副巴結的樣子,自己還咋敢解釋半句喲。
只得任憑劉颯颯像教訓狗仔隊一般教訓著自己,自己還得強忍住被爆菊的疼痛,跟小丫頭陪著笑臉。
這邊劉颯颯小丫頭一通狂飆發完,這才趕緊跑過去給王鐵錘解手銬。
可是,她咋能解得開那冷冰冰的手銬喲!
那位馬副局長開始的時候,跟劉軍長的秘書只是站在一旁,笑呵呵的看著劉颯颯發飆,並沒有說話的意思。
因為這位馬副局對這位軍長的千金是有一絲的瞭解的,你不讓她在這裡發飆,那她就會跑警察局局長的辦公室裡發飆去。
與其讓她跑到局長那裡大鬧一通去,還不如讓她跟這幾個不長眼的小子發一通呢。
誰讓這三個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的去惹人家軍姐的人來。
可,這位副局長卻不知道,剛開始時,的確是這三個小警察不知天高地厚的去惹人家大小姐的人來,但,到後來……
好像就不是這麼回事了。
這一點從三名小警察那呲牙咧嘴的擰巴的面部表情上應該不難看出才對。
可,誰又會想到,在警察局裡,警察還會被人給反爆了菊花捏?
即使是自己被人爆了菊花,這三名小警察此時也是有苦難言,根本就不敢跟自己的副局長“彙報”啊!
尼瑪,你想要對人家刑訊逼供已經是違反了審訊條律,再想申辯,別說是副局長信與不信的問題,這人也他媽的丟不起呀!
再者說了,這一點證據都沒有,自己告誰去呀?
人家那五位,直到現在還他媽被“銬”在椅子上,一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他媽只有自己哥仨知道,人家那是把自己哥幾個爆完了菊,又他媽重新坐上去假裝受刑訊,做給這些來人看的。
現在想想,那整個被爆菊花的過程還真他媽的可怕啊!
現在自己被人虐了,不但不能聲張,還得他媽的跟人家來接的這位大小姐樣的小丫頭陪著笑臉,這都是他媽什麼世道啊?
警察在自己的地盤上被“嫌疑犯”給爆了菊,還得跟人陪笑臉,天理何在喲?!
劉颯颯解不開那手銬,便衝著副局長叫苦道,“馬叔叔,你看呀,都是你的人不好,把這麼冰冰涼涼的手銬給銬的這麼緊,鐵錘的手腕都被卡紅了,要是鐵錘有個好歹的,我說啥都不會放過這三個小子的。哼!”
劉颯颯說完,衝著那三名小警察哼了一聲。
嚇得三名小警察那汗直接就下來了。
媽呀,這是誰家的母夜叉呀,咋連馬副局都敢噴啊!
可真夠彪的!
三名小警察只顧著流汗了,卻忘了去給五位“嫌疑犯”解開手銬了,直到馬副局衝著他們喊了聲,“你們還不快去給這幾位解開手銬,還等什麼?”
三名小警察這才撇著兩條腿急急忙忙去給王鐵錘他們解開了手銬。
王鐵錘他們從椅子上站起身,一邊揉著自己的手腕,一邊走到馬副局面前,“謝謝局長。”
“呵呵,不謝,不謝,一場誤會,誤會哈。”
馬副局是個笑面虎,他早就把局勢看了個明瞭,根本就不會再去計較什麼。
現在唯一的目標就是趕快把這些瘟神給送走才是真理。
只要走出警察局,那位土匪軍長便不會再找自己的彆扭了。否則,就劉軍長那土匪脾氣,一聽說把他的人給抓了,再一個勁的拖著不放人,還不得帶著他整個軍的人來搞警察局啊!
馬副局像送瘟神似的把王鐵錘一行人給送出了警察局。
王鐵錘見在警察局的門口已經停了三輛車,便立刻明白了,這三輛車中,有一輛車是劉軍長專門給自己留著支配的。
因為劉軍長已經知道自己還有四個哥們投靠自己來了,他便先知先覺的把車都給自己準備好了。
這老小子可真夠狡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