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次也就夠了,多了,被人發覺,自己的名聲也就完蛋了。
所以,當秦峰上了一次當後,便開始推脫,說什麼也不在進宮去陪何太后。
少帝年幼,太后掌權。何太后召秦峰進宮,只是愛他高大英俊威猛,當個玩物而已。見其屢次不來,就有了恨意。
左右心腹內侍知道詳情,為了討好她,便找了個與秦峰長相類似的男人進宮,還無恥的取了個名字叫秦風。
這秦風知道自己只不過是個替代品,為了能夠飛黃騰達,曲意迎合時,便說秦峰壞話。
何太后身心得到愉悅,也就漸漸將秦峰遺忘。
因何太后的關係,何進也漸漸疏遠秦峰,並想要奪取他手中的權利。然而秦峰功高,又無差錯,急切間無法下手。
這一日秦峰召開內部會議。
他便說道:“少帝年幼,大將軍何進掌權。董太后身死,十常侍多有言是何進所為,他近日多於吾疏遠。他想要排除異己,獨掌朝綱,吾當卸去司隸校尉之職,去外地做一方州牧……。”
徐庶不知道其中有許多事情,對何進疏遠主公百思不得其解。然此刻州牧執掌一州兵馬大權,朝廷對此多無力,以致有割據之勢,出外避禍是上策,便說道:“中原多有黃巾餘孽禍患,南方門閥林立極度排外。而北方之地沃野千里,多傳吾主威名,主公又與冀州甄家有婚約,若是能去冀州最好不過。”
秦峰深以為然,便打算等董卓進京,何進死後,就趁亂離開京城,想來用司隸校尉換一個外地州牧,大把的人願意。
此時一黑衣衛出現在大堂外。
高順等人見到,心中一凜。秦峰建立一處機密軍情局的事情,他們也有耳聞,但不得其中要領。然這軍情局彷彿天眼通一般,大小事情無所不知,皆暗生敬畏。
胡車兒拱手一禮,走了出去,與那黑衣衛耳語一番便返回。說道:“主公,情報衛傳來訊息,大將軍何進不聽袁紹陳琳之言,已經傳召各鎮州牧,領兵赴京。”
徐庶聞言大吃一驚,道:“現今州牧皆有兵權,雖多奉召,然已有割據之勢,何進召外兵入京,這是自取其禍……。主公,若是外臣有不臣之心,則此番吾大漢皇室危矣!”
危矣?危矣好啊。秦峰說道:“元直不可危言聳聽,大將軍執掌天下兵馬,豈會被區區外兵所害!”
“主公……。”徐庶再言時,秦峰已經走入內堂,他急忙追趕。
許褚擋住,道:“軍師,無主公令,請勿亂闖。”
徐庶嘆息而出,眾人見秦峰走了,皆散。
公元189年6月,秦峰又開例會,今天他笑嘻嘻的,因為他已經知道歷史的車輪又將在軌跡上滾動。
他望著下面自家的班底,故意說道:“昨夜天空大紅,隱有火光,難道是洛陽城中失火?”
徐庶嘆了口氣,道:“主公有所不知,此乃丁原縱兵燒孟津所致!”
“這是為何!”秦峰裝著不知情。
徐庶著急說道:“何進招外兵進京,囤與洛陽外圍各處郡縣,意欲迫使何太后同意誅殺宦官。”又道:“幷州丁原,東郡橋瑁皆好說,然那西涼董卓,居然帶領二十萬大軍前來,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唯有那大將軍何進不知道,主公也是不知……。”
爺我門清的很,轉意就等今日,然不方便與你說。秦峰腹誹一句,笑道:“軍師不必焦急,大將軍既然招他們前來,一定有牽制的辦法。”
“主公……,汝……,哎……。”徐庶氣的一屁股坐了回去。
秦峰笑道:“軍師與吾一體相連,有話但講無妨……。”
徐庶這才小心措辭道:“主公,您英明一世,糊塗一時啊。”
“哦?”秦峰哈哈一笑起身,道:“難得糊塗,難得糊塗,諸位下去後,緊守其職,他事勿要多管,也勿多問……。”
眾人皆散。
徐庶聞言心裡一驚,難得主公另有圖謀,他琢磨著跟著離開。
又過一月,
這一日秦峰在後宅與蔡琰彈琴聊天,你儂我儂,情意綿綿。
月夫人帶著兩個侍女走了過來,與蔡琰一禮,在秦峰身邊坐下,看似隨意的說道:“夫君,大將軍隻身入宮……。”
“亂世終於來了!”秦峰急忙起身向外宅走去。
蔡琰疑惑的說道:“妹妹,夫君這是怎麼了?什麼亂世?”
月夫人笑道:“姐姐無須多慮,外事自有夫君,我來彈奏一曲,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