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人,不可力敵,速退……。”
張平急忙寬慰道:“主公但請寬心,管亥已經被斬殺了!”
秦峰身體結實,雖五內動盪,但緩和一陣後,也不至於無法動彈。聞言心裡一驚,這管亥的武力可是九十上下,誰人能夠斬他?
他掙扎著站了起來,問道:“何人斬殺了管亥?”
張平急忙指道:“便是那邊失聲痛哭的巨漢,看其模樣,應該是親人被黃巾反賊殺了。”
陷陣營親衛急忙讓開,讓秦峰順利看到不遠處的巨漢。
我靠!秦峰心驚,能夠斬殺管亥,此人武力必定90以上,絕非無名無姓之人,也許是哪一位無雙猛將!他想到這裡,起了收服之心,急忙走了過去。
“主公小心,此人兇猛異常,只是一合之間,便將管亥打下戰馬,經活生生打碎了頭顱而死。我看此人還在仇恨之中,主公千萬不可近前……。”張平心思靈活,急忙言道。
“一招!”那武力少說95以上,秦峰大喜,反而加快了腳步。
張平見狀,一揮手,數百陷陣親衛便圍攏了過去,手中弓箭皆對準了巨漢,只要對主公不利,便讓其萬箭穿心。
巨漢守著自己父親的屍體,失聲痛哭,對四周不聞不問。
秦峰走過去,見其哭的悲切,心裡也不好受。低聲道:“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然死者已矣,生者當自強……。”他便解下披風,蓋在死去老者的身上。
那巨漢一把就抓住了秦峰的手腕。
秦峰便感到被火鉗夾住一般,倒吸一口涼氣,差一點痛撥出聲。
咔吧,數百弓箭齊滿弓的聲音。
秦峰大吃一驚,這要是射死了,吾的無雙猛將就沒了。疾呼道:“不可,放下弓箭,不可……呲……。”他被巨漢攥住手腕,痛的頂不住勁。
張平拔出寶劍,喝斥道:“放開吾主,吾主乃大漢北中郎將秦峰,好心為汝父遮蓋身體,汝這廝不知好歹,恩將仇報乎!”
巨漢聞言鬆手,猩紅的眼睛瞪著秦峰,說道:“汝就是秦峰,洛陽義勇莊起兵,圍剿黃巾幾十萬的小孟嘗秦子進?”
秦峰撫了撫發紅的手腕,笑道:“愧不敢當,正是在下。”
張平見主公手腕都紅腫了,不滿的說道:“汝這廝好生無禮,吾主平定黃巾幾十萬,若是說來,還是汝等受難之人的恩人……。”
“張平……。”秦峰急忙呵斥住他,嘆道:“秦峰無能,以致這些黃巾反賊為禍百姓……。不知壯士高姓大名?”
巨漢轉過頭去,用秦峰的披風將父親的遺體蓋好,黯淡的說道:“某叫許褚……。”
“許褚!”秦峰心中狂喜,急忙收住面容。爺的子龍雲遊去了,這一次,萬萬不可再於無雙猛將失之交臂……。
第一百六十五章 班師回朝
許褚,字仲康,世之無雙猛將。
曹操曾言:“此吾樊噲也。”
有詩讚曰:天下瓜分漢欲亡,四方豪傑盡鷹揚。待得許褚歸附後,自此何憂呂布強!
又有詩讚曰:臂挽鞍鞽護主身,手持篙楫在波津。若非許褚傾心救,孟德應為泉下人。
“曹操啊曹操,汝之樊噲,定要成吾之樊噲不可。再加上吾之子房,老曹,叫你後世陣營戰力,銳減兩成!”秦峰望著祭拜老父,妹子的許褚,琢磨著怎麼措詞收服之。
“主公,此等勇猛之士,若是收在咱們陷陣營……。”一旁的張平小聲說道。
“你小子倒是有些眼力。”秦峰笑道。
“嘿嘿……。”張平撓了撓頭,見主公也有此心,便不再多言。
不多時,許褚便祭拜完畢,他也是個剛毅的人。起身後,便也不再多做女人般的悲慼模樣。
秦峰見這墳地簡陋,便說道:“傳吾命令,來日在此立碑建祠堂,為仲康兄弟的親人遮風避雨。”
“是!”張平在一旁急忙應道。
從許家莊逃出來,向秦峰求援的村民,此刻跪拜在地,感激道:“將軍恩德,及時相救,若是不然,吾等盡死與黃巾賊手中。”這許家莊住的盡是許氏一族,其中不乏許褚的旁親。
其中一位許褚的伯父,急忙說道:“仲康,還不快與將軍見禮。”
許褚便走前兩步,剛毅的行禮,道:“將軍,剛才是某無禮了。”
“無妨,無妨。”聽他這麼一說,秦峰就手腕痛。暗道無雙猛將就是了得,自己這身板也不錯了,人家一隻手就能給自己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