鄴都皇宮,漢獻帝的寢宮。
“來人,來人啊!”漢獻帝從龍床上爬起來後,揉著眼睛,習慣性的叫人。
然而,四周靜悄悄的,往日裡嘩啦啦進來十幾個人的場面始終沒有出現,外面只傳來鳥叫,讓漢獻帝還知道自己活著。
“來人,來人!”漢獻帝大叫著,自己先下來床,抓過一旁的龍袍披在了身上,可惜擺弄了半天,也不知道怎麼才能穿好。發急之下,胡亂就披上了。就說去外面叫人,心說太可惡了,不管怎麼說,自己也是皇帝,怎麼一個人都沒有。
漢獻帝剛剛來到殿門前,只聽哐噹一聲巨響,殿門被粗暴的踹開了。漢獻帝吃了一驚,射進來的陽光令他眼花,手搭涼棚望過去的時候,只見一團光亮耀眼。原來光亮來自於胡車兒的大光頭,“哇呀!”漢獻帝頓時小**一冷,癱倒在地上。
“哈哈哈哈……。”胡車兒一陣大笑,伸出小拇指撓了撓光頭頂,一揮手,身後就湧進來十幾個黑衣衛劊子手。拿著各式的器具,什麼鉗子錐子、釘子剪刀白布條子,一應俱全,還有許多不知名的瓶瓶罐罐,也不知裝了什麼。
胡車兒對一名黑衣衛道:“胡亮,就看你的了。”
胡亮答道:“指揮使放心,除非我師傅華佗來了,或是張仲景大人,不讓任何人都查不出來病因,保管奄奄一息……。”
胡車兒拉過來一張案几,就在上面坐定。傳令道:“那就開始吧!”
漢獻帝肝膽俱裂,心說這又是要做什麼實驗!你們這些秦子進的“走狗”。這許多年了禍害朕,你們也不厭煩。他尖叫著爬向胡車兒。“指揮使大人,朕一直聽話……。”
只見走過去兩個黑衣衛,一人一條腿將漢獻帝拉了回來,在他尖叫之中將龍袍拽了去,頓時拔成了沒毛小雞子一般。嘩啦一桶涼水澆在身上的時候,胡亮一手剪刀,一手鉗子走了過去。表情十分嚴肅,彷彿後世科研人員搞研究一般無二。
漢獻帝驚悚,胡亮剛剛伸過手去的時候。便噢的一聲,昏死了過去。
然而很快,寢宮中開始迴盪漢獻帝悽慘的叫聲,叫聲傳了出去,然宮外此刻一個人也沒有。不長的時間後,叫聲虛弱了下來。
半日後,當太醫搖頭走出來寢宮的時候,宮中所有人都知道漢獻帝不行了。
來日,一處偏殿。秦軍禁衛在正門排隊。內侍、宮女在兩個側門排隊。不論是武勇的秦軍,還是柔弱的宮女,一個個臉色蒼白。因為今天收到訊息,要來這裡跟黑衣衛喝茶。
天下人都知道。黑衣衛的茶是這世上最貴的,一不留神,沒準小命就喝進去了。
人們走進去的時候忐忑。走出來的時候已經虛脫了,大汗淋漓衣服都溼透。
偏殿正房內。胡車兒對一位禁軍軍官道:“秦明,皇帝病危的訊息。不能告訴任何人,知道了嗎?”
“請大人放心,禁軍絕對不會走漏一個字!”
胡車兒聞言點頭。
半個月後,鄴都西街一處角落,兩個人鬼鬼祟祟。只見其中一人身穿尋常百姓服飾摸出一個袋子遞了過去,另一人身穿內侍服飾,接過來開啟一看,全是金塊自,他左右看了看,道:“漢帝真的不行了,所有御醫都束手無策,估計也就是這幾天了。”
百姓服飾的人,聞言就立刻走了。
這個內侍一邊看著喜悅摸著袋子裡的金塊,一邊走出角落,四周頓時上來十幾個黑衣人見其團團圍住。“黑衣衛!”內侍尖叫一聲,只感到天旋地轉,當場嚇昏了過去。
又一日,秦王宮,上書房。
秦峰王位高坐,一臉笑意。
賈詡下面站著,也是笑意不斷。
然而兩人笑聲和在一起,透出說不上來的陰險。燭光投影在牆上的身影,彷彿變成了兩隻站著的老狐狸,舉著尖嘴大笑。
“大王,劉備必定中計了!”賈詡道。
秦峰大費周章,終於將最後的情報,透過劉備的細作送了出去。
賈詡又道:“趁熱打鐵,大王的第二步計劃可是事實。緊隨細作之後,不給劉備思索的時日。”
“就是如此,文和你親自主持此事。”
“喏!”
“哈哈哈哈……。”牆上又倒影出兩隻狐狸的大笑。
另一方面,十日後,成都將軍府。這幾日劉備很高興,因為取了吳懿的妹妹當老婆,這幾日辛苦耕耘,期盼能有個兒子。
堂上,劉備喝著茶,回憶昨日床上的嬌軀,便露出男人都懂得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