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生生相息的奧義他也是初步窺探,連十之一二都算不上,生生相息足夠受用一生了,還想要做到生生不息,開嘛玩笑;”
“那你還說什麼說,成王境從遠古到現在有人達到嗎?”路童狠聲道。
“誰說沒有啦?”
“誰說有啦?”轉眼間兩人又鬥了起來,木溪看著打在一起的兩人,暗暗乍舌,明明是自己的大事,弄得現在和自己反而沒什麼關係了,這倆貨不會都是屬狗的把?
“請問璇璣與路童在這裡麼?”一個很有禮貌的聲音在帳篷外面響起,現在暫時是璇璣佔據上風,他正捂著路童的嘴巴;
“路童死了,璇璣在,嗷嗚~~!”話還沒說完,就慘叫著爬了下去,路童一點不以咬人為恥,反而覺得咬他有理;
“不對,不對,死錯了,是璇璣死了,路童在;”路童開始佔據上風,立馬辯解道;
“你們不要打了;嗷,嗯,呯!”重物落地的聲音,卻是那木溪看到兩個人在那裡掐架,怎麼也說不動,就上去拉架,不上去還好,一上去引得兩個人共同的招呼;
落花進來,就看到亂作一團的三人,原本的一席一榻已經滿足不了三個人了,可能璇璣他們報的心理就是要不都沒地方住;
“哎呀,還免費看一場好戲呀!”落花輕言道,看到朝氣的年輕人,感嘆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
“你先坐,我馬上就能贏得勝利;”璇璣招呼一下,立馬又被路童拉下馬;
“屁,就你也想著贏老孃?做什麼春秋大夢呢!”路童對著落花一笑,也算是回眸了,不過一隻黑黑的眼睛影響了整體美感;
“坐??”落花好笑的看著四周滿地都是木屑,床腿什麼的,覺得還是站會把;
“你們別傷了和氣!”木溪剛才被璇璣和路童兩人針對,好像是頭著地的,所以到現在還是暈乎乎的;
“這傢伙,錯覺麼?也不簡單呀!”落花看到木溪,感覺到他和之前的不一樣,不由對他重視了幾分;
落花絕對不相信是剛才自己判斷錯了,因為自己對木溪經過反覆觀察,發現之前他就是一個根骨非常普通的少年,怎麼現在半天不見就來了個大變樣?難道因為。。
落花把目光投向旁若無人繼續打鬥的兩個,這還沒個完了;
“喝;”落花大喝一聲,讓這倆貨清醒一點,給他們的糾纏畫個句號。
“呯,呯!”糾纏的兩人被分開了,全都大口喘著粗氣;路童看著要好一點,除了眼睛有點發黑,其餘還好;璇璣就不行了,臉上,頭髮上,衣服沒有一點完好的地方;而且路童光往他身上招呼了,璇璣現在不敢動,一動全身的肉就恨不得掉下來。
“這個,二位還有力氣去吃飯嗎?”落花特意過來喊兩人,他今天聚集了不少青年才俊,能被他邀請的自然不算一般,只不過兩人現在這個狀態,還真不好說能不能去;
“有,我覺得全身有使不完的力氣;”璇璣哆哆嗦嗦的站起來,看他模樣,像是一陣風就可以把他的小身板吹倒似的;
“我也要去;”路童一瘸一拐的站了起來,努力證明自己的不一般。
“這位朋友能否賞臉給個薄面,去參加我們的晚宴呢?”落花做事滴水不漏,他知道自己不邀請木溪,璇璣和路童肯定不會樂意的,也就樂得光棍一把,而且現在的木溪值得自己邀請;
“哦,我。。那去吧!”木溪剛站起來,迷糊的剛要拒絕,看到璇璣向自己打手勢,就順口說要去。
“請,請,請;”落花看了下璇璣,這傢伙是不是千年老妖轉世,完全不像個正常的六歲小孩。
“璇璣你給我抹點!”路童看到璇璣拿起一個玉碗,裡面黑乎乎的一坨什麼東西,左抹右抹的就向臉上捯飭;像是想起了什麼,趕忙向璇璣討要;
“沒效果啦,不給!”簡單的拒絕。
“討厭,給我點!”路童想起上次自己剛奚落璇璣沒出息,不過這次真是現實報應來得快,璇璣還知道回擊;璇璣一面抹,一面以元力引導那些黑糊糊的藥效,使其快速揮發;
放眼望去滿滿全是帳篷,也不知道落花是怎麼找到璇璣他們的;木溪和落花看著前面的兩個人,一頓沉默,木溪本來就是沉默寡言的人,現在和璇璣兩人還好點,和落花這樣的生人,他可做不到能現在跟其聊起天來;落花是倒是善談之人,只是他還在想木溪怎麼一下變的那麼。。那種感覺就是特別,對,只能用特別來形容;
那黑糊糊的效果還真是好,璇璣和路童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