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不亂的行為,卻會容易讓人懷疑,莫不成範兄,呵呵,莫不成範兄在某些方面不行”
這話說得即狠又毒。且專戳男人們最在意的地反。更可恨的是謝羽寒說這話時,故意將自己的聲音放得很大,以至於屋中所有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一時之間,在座各位的表情不可不謂是精彩紛呈,有驚訝的。有不屑的,有幸災樂禍的,還有面無表情的,那些依偎在各個少爺公子懷裡的妓子,更是用一種憐憫的目光看著楚凡。
不過讓別人意想不到的是,楚凡並沒有如一般人想象的那般滿臉的怒容,反而是一種用老生在在的目光將屋中的所有人的表情掃了一遍。
過了片刻之後。他最終將目光落在了站在謝羽寒後面的文安安身上,眾人倒沒怎麼看見楚凡張嘴,但卻聽到他清冷的聲音在屋內盪漾開來;
“範某真沒想到,謝公子不光自己喜好坐那風流之事,連別人家裡的閨房之事也感興趣啊。”
楚凡的這句話頓時讓謝羽寒的臉色從白到紅,從紅到青。最後又由青變得黑如鍋底。變化的速度之快,連楚凡都忍不住想要稱讚一番。
謝羽寒怒瞪著楚凡,猛然一拍桌子,咬牙切齒的道:“姓範的”
楚凡像是沒看到謝羽寒的怒意一般,神情比剛才跟是自在了幾分。“謝公子何必生氣呢,在下也只不過是禮尚往來而已”,說到這裡,楚凡甚至做出一個完全與他像個完全不符的動作。
楚凡挑釁的朝謝羽寒微微揚起下巴,那雙黝黑的雙眸中更是寫滿了濃濃的輕蔑之色,刺得謝羽寒更是火冒三丈。
文安安雖看不見謝羽寒此刻的模樣,但想要也知道,他現在肯定氣得一佛出竅二佛昇天。悄悄瞥向旁邊的墨竹,見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謝羽寒的身上。於是文安安馬上朝楚凡使了個眼色,讓他不要再逗弄謝羽寒了。
文安安不使眼色還好,楚凡到這裡可能也就不會再與謝羽寒對著幹了。但當他接受到文安安給自己遞來的眼色之後,本就因為文安安和謝羽寒兩人的關係有些堵心的他更是不爽了。
於是剛想閉嘴的楚凡又再次微翹起嘴角,冷清地對謝羽寒道:“對了,在下還沒有為謝公子答疑解惑呢”
聽到楚凡這句話,謝羽寒先忍下心中的怒氣,皺著眉頭不屑的對楚凡道:“答疑解惑?本公子什麼時候向你請教問題了”,那輕蔑的聲音彷彿在說,就你也配少爺我向你請教問題。
楚凡完全不在意謝羽寒的不屑於輕蔑,相反他那雙黝黑的雙眸卻漸漸地染上些笑意,溫聲對謝羽寒說:“就是剛才謝公子疑惑在下在某方面不行的問題”
他這話一出,在座的所有人再次將目光投向了這邊。
楚凡卻似完全沒有注意到別人的目光一般,只是瞅著謝羽寒為他解釋起來:“在下之所以不似公子如此,左擁右抱美女入懷,且外面又有這麼多紅顏知己,只是因為在下已經有了未婚妻”
“未婚妻?”
謝羽寒像是聽了什麼特別好笑的事情,拍著桌子就哈哈笑了起來,直到眼淚都笑了出來才堪堪止住。
嘗試了幾次,謝羽寒才將自己的氣息平穩下來,等到這一切做完,他才微眯著桃花眼,不屑地看向楚凡道:“未婚妻,別說是未婚妻,就是女子已經娶進了府門,她們也不能對男人三妻四妾有任何的怨言。所以,範兄你這說辭是否太牽強了吧。或者,你以為咱們在座的各位都是傻子,如此輕易的就能被你混弄過去”
楚凡無視謝羽寒輕蔑不屑的目光,突然一改剛才冷清的模樣,連聲音中都混入了某種醉人的情愫:“弱水三千,在下只願取那一瓢之水,也只願與那人一生一世一雙人”
聽完楚凡的這句話,在座的每個人也是表現不一,有深思的,有不屑的。那幾個在旁聆聽的妓子更是露出傾慕的目光看向楚凡。
而站在最後面的文安安則是紅著耳根將頭扭向了別處,只因為楚凡那若有似無的目光太過炙熱,燙得整個人跟放在火上烤過一般;
“……”
當看到楚凡將目光投在自己身後時,謝羽寒放在桌上的手再次死死攥成了拳頭,隱約間竟青筋可現。
他會如此生氣,並不只是因為幾番交手之下,自己都沒能佔得了什麼上風,更是因為這廝現在竟然將目光投到他的身後。自己身後除了墨竹就是小安,他可不會傻到以為這姓範的是看墨竹了。
這姓範的嘴裡明明說什麼只取一瓢,一世一雙人,可眼睛還不是往別的姑娘身上亂瞟。
可恨這姓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