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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浴室偷情

其實董曉武一直希望可以就住在我們寢室裡,但我說不方便怕我室友說閒話,其實主要是張晶晶她們只要帶了男朋友去寢室,都會被黃瑩瑩勾引上床。雖然我很相信曉武,但也不想他知道我室友如此淫蕩。可我們衛校離他學校實在太遠。他每次坐車來看我,總住賓館太貴,所以只好花錢去看小電影。那種電影院雖然環境不是很好,但它有比較大的長沙發,正好可以提供給我們睡覺。

每次週末我們都在那裡度過,剛開始的時候我們都覺得在公共場所幹那事太危險,但時間一久,畢竟我和曉武自從初嘗禁果後很久沒做過了,我和他也就忍不住了,因為在那種昏暗的環境下的確比較適合做愛,四周的許多像情侶一樣的人也都在做著自己的事。

雖然大都是一對一對的情侶,但也有沒地方過夜的單身漢,因此也不安全。

我和曉武的動作都還比較小,被子也蓋的比較嚴實,可我還是被他乾的動情,忍不住叫了出來,引得四周的人都向我們這邊看過來。曉武裝做沒看見,繼續用力的幹我,我心想反正大家都不熟悉,到早上走了就沒事了,因此我也沒喊停。但我感到發現了大家都在看後,曉武反而更興奮了。

不一會,曉武去衛生間整理,一個單身漢坐在我的位子上,他一隻手摸著我的屁股,另一隻手則在拼命的打手槍,我想阻止他,但一種莫名的興奮阻止了我的行動,而且摸一摸也不會損失什麼,等曉武來後,那個單身漢就趕緊跑了,我心裡又開始有愧疚感了。

端午放假那天,到了下午三點多我和曉武已經搭上了南行的長途車回老家。我喜歡老家的鄉村,喜歡那種悠閒恬靜的生活,只有當逃離這繁華的都市,我們才會把緊繃的生活節奏鬆弛下來,所以這次去探望媽媽,順便呼吸一下鄉土氣息。

車沒開多久,我已經依偎在曉武懷裡,我還沒睡著呢,就傳來曉武那像小孩子般均勻的呼吸聲。曉武倒是摟著我很安心地睡了。我喜歡曉武,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就像我除了母親以外唯一的親人,唯一值得信賴的人,唯一可以依靠的人。我知道自己是私生女,媽媽也從沒和我提到爸爸。從小都很孤單,而我何其幸運,可以小鳥依人般依偎在曉武的身邊,而他的眼裡只有我。

到了五點多,我幽幽醒來。睜開眼睛見曉武正在看我手機裡的照片,便搶了過去看,笑嘻嘻地說:“你是看到我旁邊這個漂亮的女同學,才會笑得這麼色淫淫的?”

“我靠!”曉武抗議說:“你也太看扁了你男友的眼光,她呀,長得真抱歉!我是看到你穿學生裙,覺得很心動。”

“你嘴真甜,是不是對我有甚麼不良企圖?”我問他。

曉武笑了起來,右頰還有個小酒渦,真是可愛極了,我已經和他從小相識這麼久,他每次天真地笑起來,我心底還會有點怦怦然。他看向車窗外綠油油的田野和藍藍的天空,輕輕說:“哎,我對你的企圖,你還攔得住嗎?”

曉武又長舒了一口氣說:“葵,你知道嗎?現在可以這樣躺在你身邊,摟著你真是很舒服呢。我們學校的月考害我幾星期睡不好。”

我沒再說什麼,只用牽著他的手。和他相識相知也不少日子,默契使我們不必說太多話,我們兩個都靜靜地看著窗外。

窗外除了田野和天空之外,還有公路兩旁的樹林,一切都是綠綠藍藍的,看起來非常舒服。下車後,五點多,夏天的太陽還是大大的,我們向後走一段路,向東面那小公路走去,太陽從後面把我們的影子斜斜長長地照在地上,這種農村地帶,總是涼風陣陣,一點不覺得熱。

“嗯,真是很舒服……”我貪婪地吸著空氣中傳來鄉土氣息,緊緊地握著曉武的手說:“我喜歡這種感覺,真想我們永遠都這麼浪漫地生活在一起。”

“你是不是暗示我不用求婚,你也肯嫁給我?”

“你別妙想天開!我還要你拿花跪在地上向我求婚,我才會考慮考慮!”

“我不跟你求婚,就向你求歡……我們今晚就在這田地裡洞房吧!”曉武把我拉到公路邊的甘蔗田裡,然後對我上下其手,摸我的胸脯,又摸我的屁股和私處。

我嘻笑怒罵著:“你這壞豬公,誰要跟你洞房,不要再這嘛,給別人看見就不好了。”

“誰會在這種鄉間看見我們?公路上也沒有車……”曉武想繼續把手伸進我衣服裡撫摸我,突然一輛大貨車從我們身邊的小公路開過,我狠狠地把他推開,瞪了他一眼,我心裡在罵他這麼放肆,上次在病房,這次還在田裡。於是曉武好投降,乖乖地走回小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