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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處子與淫妻

副姣好的面容和絕美的身材,仍放出青春無敵的逼人英姿。這個小朋友比舒寧個頭要略高一些,身形雖不如寧寧豐滿,該凸的地方卻凸的格外誘人。

這個草根出身的小美女,星座一定屬於太陽那樣的恆星,沒有一點星環的裝飾,質樸之表卻難掩起其奪目耀眼的光焰,絕不能直視得太久。偷窺一眼都是莫大的幸福!

我把她引進屋。

“施雪凝,你媽媽怎麼樣了?”

施雪凝沒有馬上回答,進了屋後,慢慢地環顧了一下屋子的陳設。

“我還是叫你劉總吧。叫你叔叔,不太合適,我爸非要讓我叫你叔叔。你二十六、七歲吧?”

“二十六了。”看著面前非常鎮定的女孩子,我倒有些不期然地拘謹起來。

美就是力量的源泉啊。這是昨天那個在電話裡哭哭啼啼的女孩子嗎?

“你還不知道我多大吧?”她很自然地轉過臉,很一本正經在告訴我,“我是89年7月4日生的。每次美國人民舉國歡慶的時候,我也跟著湊熱鬧。”

“你母親……”我試圖回到正題上。

“已經約好了,下午的手術。”

然後她把一個很破舊的老式公文包擱到茶几上:“一會我就用它裝,沒人會想象這裡面有一筆鉅款的。”

“那個……那個……施雪凝,咱們要不要有個什麼形式……”我很尷尬,這個女孩的路數和她爸一樣地難以預測。

“你是說借條嗎?”她吃吃的笑了起來,“我們肯定會還的,不過,家裡沒個七九年也還不上。我們家從成立到現在,從來就沒有這樣一筆這麼高的現款。”

女孩的臉蛋在微笑的時候綻放出一種難以置信的美:眼睛笑得像迷人的兩彎新月,勾勒出一種令人親近的甜蜜之美;嘴角有一種勾魂攝魄的風情,盪漾出一種令人魅惑的成熟之美,小巧筆挺的鼻子如玉石雕鑿一般,放射出一種純潔如雪的稚嫩之美。

“咳,這個,這個,口說無憑,”我努力地板下臉來,“這畢竟不是一筆小錢,我和你父親也只是初識。你們,你們大約何時能還?”

施雪凝抬頭看看天花板,“我媽病了三年了,順義還有一個得了風溼癱瘓在床的老奶奶。前後欠朋友親戚的錢差不多有20多萬了,我連份工作都沒有,我爸就是一個的哥,掙的錢也將將夠我們吃穿用度。”

我覺得好滑稽,不由笑了一聲。

“都說過救急不救窮,我家就是個樣子,何時能還真的說不準了。借不借由你!”施雪凝硬梆梆地說著。

“你這麼說,你說,你讓我怎麼借給你?”我無奈之極。

施雪凝臉上的寒冰越來越重,她拿起茶几上的包好像已經準備掉頭走人了,還隨手便把一張揉巴成一團的小紙團忿忿地扔到了茶几上:“借條早就打好了,不過只是想告訴你實情,我們可沒打算騙人。有它沒它我們家都不會賴帳。”

小紙團跳到了地上。我愣住了:下面還怎麼收場?

一種莫名的驚慌讓我馬上舉起白旗。也只是一瞬間,我生平第一次洞穿了自己對異性的心思:我要天天看到這張臉兒對我這樣的笑著!

“施雪凝,沒有你這樣借錢的。”我苦笑一聲,撿起了那個紙團。

抬臉再看施雪凝,我以為她會不好意思,沒想到卻看見她略顯稚嫩的天使般面容上竟若有若無地浮現出一種得意的微笑。

她得意什麼?

這時我才恍然自己的舉動已經露出了敗相,在兩性之間永恆的戰爭中。

“一會我陪你去醫院吧。”我掩飾著自己的尷尬,故作嚴肅地向她點點頭,轉身走向裡屋的保險櫃取錢。

等我把錢取出來,開始裝包時,卻看見施雪凝已經自來熟地從冰箱取了一包軟包牛奶,喝了起來。

“我早飯沒吃。今天算準了要吃大戶。”

“要不要微波一下?冰箱還有塊比薩,想吃的話我給你烤一下,別客氣。”

“啥?可騎?我不知道這兩個字是什麼意思,八萬塊錢我都拿走了,我是客氣的人嗎?”

我啞然失笑。

“地主家的餘糧就是多啊!我可是有兩年沒吃過比薩了。”雪凝咽了一口唾液,香腮上一縷迷人的紅暈瀰漫開來,“我想吃!”

“你去把錢裝包吧,借條……我就不要了。我去給你熱一下比薩。”

走了幾步,我再次回過臉:“你一進門我好像問過你,你媽媽怎麼樣了?”

“我不是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