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筷子丟回去,邢叔頭也不回地接過,繼續打蛋,一面打著,一面拿筷子試蛋液的稠度。
“要不要幫忙啊!我也會做菜的。”夏承浩走過來,站在一旁問。
“知道你會做,不過今天你是客,坐著就可以了。實在閒了,說說你那邊的情況。對了,再幫我採個南瓜過來,別太大,做餅。牆邊弄兩個土豆,一個胡蘿蔔,洗塊姜,我要做個螃蟹。”
“螃蟹,嘖嘖。”夏承浩抹了抹嘴角,趕忙開工。
也就十多分鐘,居然就做好了四菜一湯,蛋炒絲瓜螃蟹,生煎南瓜餅過油花,西紅柿蛋湯還有水果拼盤。
“這規格夠高啊。”夏承浩搓著手,拿起筷子就要夾菜。邢叔不知從哪又拿出一個小椅坐下。
兩人一人一瓶啤酒灌了幾口。
籍著涼風吃著菜。
夏承浩嘖嘖有聲,真沒想到清洗者和線人退休之後,是在這樣的環境裡過活的,其實也蠻不錯的。不知那個方耀強為何說得那麼恐怖,什麼老無所養等等。
“你知道黑二和黑三嗎?”夏承浩突然問道。
“不知道。”
“年初的時候他倆出了點事。”
“死了?”
“沒有!不過比死更慘。”
“什麼事?還不想說了?”邢叔不滿地問。
“應該是被清洗者利用了……”
邢叔沉默了許久,嘆了口氣:“就知道你身邊會有麻煩的。”
“別把這太當事,或許他們只是退學了。我想,調查一下……”夏承浩聳聳肩,輕鬆地說。
“既然你已經提出來了,我當然不會拒絕。”邢叔夾起一朵裹著蛋炸得焦黃的南瓜花在小盤的胡椒麵裡粘了一下放進嘴裡,慢慢嚼著。
“看著你現在的好享受,我的心裡真是……”夏承浩欲言又止。
“愧疚?”邢叔瞟了他一眼。
“得意,我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