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刺耳。
這是間十多平方米的小房間,房裡除了擺放在牆角處的玻璃槽外,找不到一件多餘的東西。沒有床,所謂的床就是半空中的一根鐵鏈而已,自從三年前選擇繼續留下來訓練以後他很少睡過舒服的床了。
那單調刺耳的電子合成音正是從那牆角處的玻璃槽發出的,一人多高的玻璃槽裡面注滿了淡綠色的液體,那淡綠色的液體彷彿是在沸騰辦,不斷從槽子遞補冒出大大小小的水泡。
透過密集的水泡依稀看到裡面漂浮著的正是渾身赤膊緊閉雙目的夏承浩,此刻他彷彿忍受著某種痛苦一般,拳頭緊握著緊皺的眉頭始終沒有舒展開來。
“吱!”房門發出輕微的響聲,走進一個身穿白衣的男子。
白衣男子嘴唇以上都被面具擋著,看不到樣貌,只能看出此人是中年以上的人。最引人注目的是那披肩的長髮,並不是葛利斯西半球特有的金髮,而是黑白相間。
隨白衣男子步伐輕輕飄動著,猶如草原上的斑馬一般耀眼。
白衣男子走到玻璃槽前,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撫過玻璃槽,望著裡面的夏承浩,眼裡閃過一絲責怪之色。
“怎麼又跑到裡面去了,就算進行一般治療,最多一個月你身上的傷也都痊癒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這種治療的副作用,何必呢!”
在一聲無奈的長嘆中玻璃槽上閃爍的紅燈跳成了綠色。
玻璃槽裡不再冒起水泡,淡綠色的液體飛快的下降著,片刻間夏承浩的頭部露在水面上,整個人猛地一顫,咳嗽了幾聲後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暗紫!
夏承浩睜眼的一剎那,原本應該是黑色的瞳孔,卻是詭異的暗紫色,散發著野獸般的光芒,給人不寒而慄的感覺。
夏承浩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眼中的暗紫色如潮水般退去,這才露出黑白分明的眼珠來。
當最後一滴液體消失的同時,液槽上的玻璃門也隨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