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重重地倒回床上,馬上鼾聲大作。
“他有吐嗎?”邦納姆問道,他們都受過醫護方面的基本訓練,不能讓一個醉酒的人獨自待著,經常會有酒鬼被自己嘔吐物堵在氣管或是食道里窒息而死的事例,這是酒店絕對不能允許的,更是納昂不可忍受。
“吐過了,看那。”羅耿點點他腳邊的褲子上的汙跡。
“我把衣服送下去,你看著他吧。”邦納姆用衣袋把那散發著酒氣和嘔吐物酸臭味的衣服一件件放入袋中提出門去。
好像又想起了什麼但仔細針對時還是沒有什麼頭緒,晃了晃頭便向著貨梯走去。
到了洗衣房,這裡只有三個值班的人,原本應該有六個的。
“還沒結束?”邦納姆把衣服放在一旁,和三個留守的人隨意說話,顯然主題都指在是那個頒獎晚會。
“應該結束了。”有個中年婦女答道。
就在這時門開了,三個女孩偷偷地鑽了進來。
“嗨!抓住你們了。”邦納姆大聲笑道,讓三個女孩臉色有點不自然發白。接著看到是邦納姆在大笑,立時明白自己被捉弄了,上來就是一陣臭揍。
一陣嬉笑之後,女孩突然嘆了口氣說道:“沒勁。”
另外兩個女孩也跟著長嘆一聲,顯然更覺得沒勁,沒勁得都不想說那兩個字。
這讓邦納姆非常奇怪。急切地問道:“麗娜,你們怎麼了?不是看了現場了嗎?”
“可是劉亞雷沒有來啊。”那個叫麗娜的女孩滿臉的傷心失落。
“是啊。”另一個女孩也是一臉的傷心,“也不知道在哪個地方喝得爛醉……”
這句話不說還好,一說便像敲響了邦納姆腦中的那大笨鐘,他用力晃晃腦袋,臉上開始現出一種奇怪的神采,又像驚喜莫名又像無法置信。
“又怎麼了?一驚一乍的。”麗娜看到邦納姆發呆的表情已經持續了太長時間,如果這樣的邦納姆讓董事長看到,明天就會被送到精神病院去做全面檢查。
邦納姆醒悟過來。他深深吸了口氣,剛想說但又停了下來,再長長地吸了口氣,鄭重地對這屋子裡的女人們說道:“我沒事!那我拿來的衣服先別洗。”
說完轉身快快地走了出去。
出了門之後是一路狂奔直到三十樓那間房間,按響門鈴,他這時的心跳已經超過了正常的兩倍,但卻沒有影響他的冷靜,因為這一路上他並沒有欣喜若狂地拉著所有認識的人說他剛才的重大發現。
羅耿開了門。邦納姆迅速地鑽了進來,把門從背後關上。急急地走到臥室床邊,仔細地打量著那張鬍子拉碴憔悴已極的蒼白臉龐。
“邦納姆,你做什麼?”羅耿在身後問道,他的心裡突然好像有道光閃過,“你是不是認出來了?”
“我想應該是吧!”邦納姆頭也不回地說道,臉上浮出了一絲微笑。“你猜我是怎麼知道的。”
“別賣關子了。”羅耿已經急不可待。
“剛才到洗衣房,那個頒獎會已經結束了,麗娜她和我說了什麼?”邦納姆抬起頭對著羅耿笑道。
“她和你說什麼我怎麼知道?”羅耿的猜測已經完全偏離了軌道,但完全合乎平時他們的對話規則。
“哈哈。”邦納姆神秘地搖搖頭,“是晚會的事。和他有關。”
他手指了指被子裡的男人。
“晚會?他是個明星?”羅耿很快猜到了一半,但他想不出哪個明星是這個樣子的,他平時看到的都是高階懸浮車開到星光大道,車門開啟之後一個個光彩照人的大明星走上紅地毯,閃光燈讓他們變得更加燦爛。
但眼前這個人,實在有點配不起明星這兩個字。
“最後一個頒獎的本來應該是劉亞雷,但他沒有出現,主持人說他大概在哪個街頭睡得正香呢!”邦納姆本來還想再忍一忍,但他這種人實在不是守密的料,才多忍了幾秒鐘他就開始像喝了碳酸飲料般無法抑制自己傾吐的**。
“你說是劉亞雷。”羅耿已經瞪大了眼睛,他緊緊地盯著床上的男人,“哦!我想起來了。”
“你說那個帶劉亞雷來的人是誰?”邦納姆突然問道。
“誰知道,劉亞雷這麼大的明星復職人能睡個單人間,他睡總統套房。”羅耿放低聲音,“那傢伙一定是個大人物。”
“走吧!”夏承浩十分抱歉打斷吉米的美好享受。
五分鐘之後夏承浩和吉米乘搭電梯到七十九樓,當他們步出電梯口的時候,看到的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