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手樵隱道:“不錯。”
白衣少女冷笑一聲,轉過頭去對張一平道:“周佩的女兒在什麼地方?”口氣冷傲至極。
張一平緩級睜開眼睛,淡淡一笑,道:“你是什麼人?找周老英雄的女兒有什麼事?”
白衣少女秀眉一羹,道:“你說是不說?”
張一平忽然一閉雙目,笑道:“大江南北,縱橫十萬裡,何處不可藏身!”
白衣少女揚起右手一樣,冥嶽三獠一齊縱身躍入室內,一字排開。
袖手樵隱皺皺眉頭,但卻未出手攔阻。
白衣少女向後退了兩步,望著冥嶽三獠說道:“先把這人捉住綁起再說。”
冥嶽三獠正待出手。
突聞袖手樵隱冷冷的大喝了一聲:“住手!我這朝陽坪上,豈是容人隨便捉人之處?”
白衣少女道:“我們要捉了,你待怎麼樣?”
袖手礁隱道:“你不信不妨試試!”
白衣少女道:“好!”右手一揚,冥嶽三獠中的老大探手向張一平向前抓去。
袖手樵隱看似無備,其實早已暗運真氣,蓄勢待發。
白衣少女右手一揚,袖手樵隱也同時出手,左手一揮,一股暗勁,真擊過去,潛力奇猛,把出手向張一平抓去之人,震得向後退了兩步。
白衣少女冷哼一聲,道:“怎麼?你們三人連一個身受重傷之人也對付不了麼?”
冥嶽三獠似是極怕那白衣少女,互相對望了一眼,一齊躬身說道:“這老樵夫武功甚高,如他出於相護……”
白衣少女冷然接道:“那你們就把這老樵夫殺了,再捉那受傷之人。”
冥嶽三獠聽得同時怔了一怔,道:“若是我們能夠打得過他,也不敢驚擾三姑娘玉駕了。”
白衣少女容色不變的淡淡說道:“不要緊,要是你們被他殺了,我替你們報仇就是。”
聲音清脆,極是悅耳,但語詞含意卻是冷酷無比,聽得方兆南心頭猶生寒氣。
冥嶽三獠個個臉色大變,但卻又似不敢不聽那白衣少女的吩咐。
那年齡較長之人,望了望兩個兄弟一眼,道:“既是三姑娘吩咐咱們,死也是無可奈何之事。”
說罷,當先一躍,疾向袖手樵隱撲去。
史謀遁亦是生性冷怪之人,聽那自衣少女之言,忽然激起怒火,冷笑一聲,喝道:“難道老夫當真就不敢殺人麼?”
身軀微微一閃,讓過撲擊之勢,反曾劈出一掌。
此人武功既高,人又冷怪,殺機既動,下手就不再目情,錯身閃勢,正是他獨步武林的奇學”六星遁形”,反青擊出的一掌。
也是他生平絕技“伏虎八掌”中一記精奧之學。
但聞一聲悶哼,那撲向他的冥嶽三撩之首,被他一掌擊中了後背,當堂震斷心脈,六竅噴血而死。
餘下二僚,眼看武功最強的老大,竟被人出手一擊而斃,不禁心生怯敵之意,不約而同轉臉向那白衣少女望去,目光中滿是乞憐之色。
白衣少女對眼下慘事,視若無睹,淡然說道,“你們三兄弟一向形影不離,如能同死在一人之手,也是一件極為難得之事。”
二潦相對苦笑一下,道:“三姑娘這般成全我們兄弟,我們三人就是死在九泉之下,也是難忘大恩大德。”
白衣少女道:“你們儘管放心死吧!這報仇之享,我絕不食言。”
二獠同聲冷笑道:“三姑娘這排除異己的手段,也未免太陰毒了一點,今日我們三兄弟雖然被逼葬身在這朝陽坪上,乘了你的心願,但此事絕難瞞得過大姑娘慧眼的。”
說完,一左一右,猛向袖手樵隱撲夫,分襲史謀逅四處要害。”
袖手樵隱看來勢異常猛惡,連人帶掌一起憧來,倒也不敢大意,身子一轉,向右閃開兩步,剛好把二撩攻擊之勢讓開,隨即展開“七星遁形”身法。
只見在數尺方圓之地,瞬息間連續移動了四五個位置。
二獠一擊不中,立時一沉丹田真氣,腳落實地,翻身掄拳猛打,兩人既已存了拼命之心,擊出拳勢,招招成猛絕倫。
但袖手樵隱的“七墾逅形”身法,步步含蘊玄機,奇奧無比,被他快速的移位轉動,逗得兩人團團轉,五六個照面之後。
兩人已被轉得暈頭轉向,出手拳勢,已拿捏不準。
冥嶽三獠中武功雖算老大最好,但脾氣卻算老二最暴,他連續擊三四十拳,始終未能擊中敵人一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