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禪師出面主持,最是理想……”
他又環掃了全場一眼,說道:“除了少林派方丈之外.又有什麼人能邀得這多高手?”
大方禪師道:“蕭老前輩既然不願主持其事,貧僧也不敢相強,但望能指示一二機宜,使貧僧有所遵循!”
蕭遙子輕輕一嘆。道:“此舉成敗。老朽不敢妄測,但眼下所集高手,可算已聚當今武林精萃,是成是敗,只有聽命於天昔年那大戰之中,老朽雖被她傷了一目.但卻劃破她蒙面黑紗,因而知她是個女人……”‘忽見一個身佩雙劍。道裝老人起身接道:“不知老前輩可否把昔年經過之情,詳細說出,既可增加晚輩等見聞,亦可使我等多一點對敵經驗。”
蕭遙子點頭笑道:“那日老朽傷目之後,並未立即返回武當山去,自行尋找了一處隱秘之處,養息傷勢,傷勢痊癒之後,又開始習練幾種未成的武功。
因此,一直未返回武當山去,雖聞敝派掌門人派出了很多人找我的下落,但都未能遇上……”
他雖未說原因,但殿中之人,都知他是羞於回山,也沒有人追問於他。
只聽蕭遙子又繼續說道:“那人的武功,不但詭異難測,而且辛辣無比,很多招術。都是罕聞罕見之學,身法飄忽,捉摸不定。
在四派高手圍襲之中,仍然靈動自如,但最為驚人的還是她的耐戰之力,當時四派高手,共有一十二人在場,最初動手之人。是少林派的大智禪師……”
大方禪師接道:“大智乃老衲師兄,可憐他已身殉其戰了!”
蕭遙子淡淡一笑,接道:“不足十合,大智禪師,已被對方詭異的武學,迫得沒有了還手之力,繼而各大門派中人相繼出手。
老朽是最後出手的一人,本想藉機瞧出她的武功路子,那知瞧了良久工夫,竟然是瞧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當時十一大高手,都已出手,但仍然沒法子勝得,而且反被她詭異的武功,迫得團團亂轉,險象環生。
老朽眼看群友越來處境越險,只得揮劍上前參戰,那時動手相搏,不過一個時辰左右……”
大方禪師低喧了一聲佛號,道:“此等武功實在是駭人聽聞!”蕭遙子似是講出了興致,不待人問,繼續說道:“老朽出手之後,逐漸扳回劣勢,情勢已穩,各人都以所學絕技求勝。
一時之間,刀光劍影,打的花樣百出,叫人眼花繚亂,在那場搏鬥之中,老朽親自看到了少林派武功的精奇博大。
大智禪師,雖然已身殞其戰,但他的英勇留給了參與那場慘烈之戰的四大門派中高手,無比的懷慕……”
他黯然嘆息一聲,接道:“當時在場之人,大都未發覺老朽是誰,但卻無法瞞得大智禪師的一雙神目。
他故意移動位置,擠到老朽身側,低聲叫出了我的名字,但因在場之人,都迫出全力迎戰,未能聽到……”
此事關係著大智禪師的生死經過,是以少林僧眾個個凝神靜聽。
遙子瞧了大方禪師一眼,繼續說道:“大智既是看出了我的真正面目,老朽只好點頭承認,大智一面加強攻勢,一面低聲和我商量。
他想拼出全力,把我退出留下的空隙補上,要我騰出手來,想法挑去她臉上的蒙面黑紗,瞧瞧她廬山真面目。
但老朽已從對方劍勢之中,瞧出此舉得手不易,因為雙方動手迄今,對方劍勢一直靈活如龍,攻勢猛銳,毫無遲滯、破綻,如想挑開蒙面黑紗,勢非大費一番手腳……”
大方禪師突然插嘴問道:“這麼說來,老前輩是沒有答應了?”
遙子仰臉長笑道:“為了此事,使少林、武當之間,幾乎造成一場誤會,此既不能責怪那些傳話之人,也沒法說出何人之錯。
大師這次不肯柬邀我們武當中人,想必是舊恨未消?”
大方禪師低喧了一聲佛號,道:“江湖上傳言沸騰,老衲甚難裁奪,加上老衲師兄重傷之後,強提真氣,趕回寺中,只說出別向武當尋仇……人就氣絕而死,陰差陽錯,般般湊巧……”
逍遙子道:“這也難怪,當時老朽和大智相議之言,可能為崑崙派中天印道長聽到一點,可惜天印道長當場戰死,以致沒有入再知此事……”
他突然閉上獨目,滿臉哀傷之情的接道:“當時我對大智禪師的提議。尚未答應,忽見他手中禪杖突然一緊,划起強勁的嘯風之聲。幻化出漫天杖影。
把對方矯若遊龍的劍光,壓縮了不少,當時情形,老朽已無法再多考慮,只好抽劍而退,大智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