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差什麼,何苦非要尋這樣的不自在,橫豎咱們做的皮肉生意,賺了銀子是正經。”
徐明珠望著銅鏡裡的自己發了會兒呆,她娘哪裡真替她想過,就想著讓她用這身子掙銀子,也不想她將來是個什麼結果,便是容顏如花,身如嫩柳,經得住幾人攀折,就是如今容色已大不如前了。
想那宛娘怎生入了梅公子的眼去,也算不得絕色,只那小臉兒那身段兒,卻正值青春妙齡,才得了梅公子的意,看的心尖子肉一樣,寵的不知怎樣,她便是再裝扮,哪裡比的過她去。
心裡一惱,抬手把頭上剛簪好的一朵豔紅菊花扯下,擲與地上,猶不解氣,伸足踩了兩腳,身後梳頭的小丫頭嚇了一跳,不覺後退了幾步。
她娘站起來,讓小丫頭下去,從妝臺的花匣子裡捻了支榆葉梅出來,給她簪在鬢邊,端詳幾眼道:“今日重陽,旁人必然都簪菊花,你只簪了這枝榆葉梅過去,便是勾不起梅公子舊情,也必想起你的好處來,說不得給你尋個好下處,何必跟自己過不去,那宛娘如今得意,過些日子再瞧,說不準還不如你呢。”
徐明珠心裡順遂了些,對著鏡子瞧了瞧,吩咐一旁的丫頭道:“去尋件深一些的桃色衫兒過來,下面要條挑了金線邊兒的白綾裙兒。”
她娘見她這樣,知道想明白過來,忙讓丫頭去尋來,給她打扮妥當,讓隨身的婆子拿了她的琵琶,徐明珠這才出了明珠院,往青州方向去了,可巧就遇上了王青,這裡暫且按下